没有一条路是平坦的,没有一条河是直的,没有大海不澎湃的。
男人与女人没有太大的差异,所有的差是生理的带来的,谁都有谁的优势,也有它的缺陷,正因有缺陷,人们才有由去弥补,才去完善。
潘启贵煎熬十五天,这一天他等来了,美人的归期。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对方同他用微信聊天就高红英。
人是一种神奇动物。不同的悟性,同样的环境,同一个事件可能会有很多种不同的结果。
有一对青年夫妇结婚不到三个月,他就对他的老婆有些厌倦,厌倦子又能怎样呢?不能说刚结婚又离婚吧。
花厌倦了调谢了不开了,叶厌倦了枯黄了凋零了,草厌倦了干枯了不长了,风厌倦了停下来不刮了,雨厌倦了不下了,雪厌倦了不飘了,小河厌倦了冰封了不淌了。
人一厌倦,必然要去寻找的出口,生活也就这样,任何事,总得有个出口。
有出口,心里就顺畅了。
一般的普通市,你再厌倦也得在一起过,你不当官的,有势。你也是土豪,有钱。
去按摩院价格大高,一个月也不出不了几回,一月工资没有,他想了想,是个女的都比他的老婆强。
洗头,这个不犯法,有体面,钱又不多,有事无事就去洗头房洗头。
他家里的老婆就这么洗头,洗头,他感到特别的舒服,她就有人排队,他也要等她来为他洗头,时间一长,他想不是个事,将钱都给别人了,还不如娶她回家。
人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就开始行动。
没事就来洗头店,他只看着她心里就舒服,一天不见心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得忙。
这样一来二去,人家洗妹,还真为他的痴感动,当初洗头妹认为,我一个乡下妹,只不个长得好看些,你不娶她,最多是想玩玩她。
她给他洗头都是同别人一样收费,你给钱,我给你洗就是了。
有一天,这男的对洗头说:“我要娶你。”
洗头妹还是不信,你有工作,她就是一洗头妹,这是个不般配的呀。
男的就发誓要娶她,通过绍介人,他还真的到女方家乡下去提亲。
这事就很快定下来了。
一定下来,就很快男的抱得美人归了。
结了婚,男的不再要洗头妹给别的男人洗头了,每天给他洗头,这日子这样,一天一天过,过得很是顺心。
一个月过了,二个月过去了。相安无事,感觉尚好。
到了第三个月,男的感到不对劲,手也不没有过去的柔了,过去的体香,也没有了。
当初她给他洗头,他向下一躺,那才叫舒服,身没有一处不扬益青春的热血沸腾,那种飘飘入仙的感觉,怎么一点也找不到了呢?
他想这样不行,人生苦短,现还很年轻,不能这一辈子窝窝囊囊活着。
从此不再在家里要老婆给他洗头了,老婆很是奈闷,她每次都是很认真仔细给老公洗头,总是怕他不满意,比在洗头房还认真。
有一天,老公又去了洗头房,闭着眼睛享受着洗头妹服务,还在那说:“你这小妹,手法不错,小手好柔,身上的香真好闻。”
还时不时在洗头妹身上,摸摸捏捏,洗头妹也不作声,由他怎样。
他更来劲了,嘴里还说:“小妹你真能人性,就知道男人喜什么,你这肉好嫩,好性感,比我老婆好上百倍。”
他这话一落声,旁边的几个洗头妹都笑了起来。男的一睁开眼,一眼傻了,原来他所挑逗是他的老婆。
这就是厌倦与新鲜的区别么。
这一天终于来临,潘启贵今家里布置得像过节一样,就是同王丽苹第一次来踩的新房,也重新布置了一翻。
迎接新人,就差一样,没有买鞭炮,放炮他不是有点不好意,人都到了这个岁数,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他的姐姐姐夫也是早早的到了,看看家家还缺什么,姐姐看非常的满意。
姐姐没有想到弟真的想办事,还真办得有模有样。但,唯一担心的是,新人一到场就出现纰漏。
今天,潘启贵也是神采奕奕。
亲人提出要与潘启贵隔一层说话,有姐姐姐夫,当然没有潘氏家族其他成员作证,他要是认可才见面。
潘启贵答应这个要求,坐在两层纱的一边,新人来了坐在这边,就是胸部以上看不到,脚呀,腿呀,手呀,腰呀都全年到。
高红英的手今天是戴了一双白手套,潘启贵从脚看到胸部,这女的身段还这么好,自己的肚子都挺出来了,自己都觉得难看。
女的先开口:“启贵你好!”
启贵紧张得额头沁出了汗水,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忙说:“你好!”
“我真是你要找的人吗?“
“是,是是,一天听到你的声音,这一天我过得就不快乐。”
“你爱我什么呢?”
“声色好,人品好,身材好,而且会说话,有了你,我就有了力量。”
“你了解我吗?”
“了解,从聊天中,可以了解人很多的信息。”
“你愿意同我结婚吗?要想好了回答,我是一个离过婚的人,你不介意。”
“你接受我,能接受我的全部吗?”
“那当然,还包括你的缺点。”
“我的儿子呢?”
“这个......”说到这,潘启贵犹豫了。
“这个你放心,不花你不分钱,儿了有工作,只是要接纳他就可以了。”
“这个行。”
“我来以后,菜园由我种,小菜由我供给,要吃的钱由你,你不想吃就不买,我不太喜欢吃肉,要喝酒,我也得喝。其它的暂时,我还没有想好。”
“可以。”
“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没话说。”
潘启贵准备拉开布帘,被高红英一把抓住了潘启贵的手。
“你先要说好,才能拉开布帘,否则,我现在就走。”
“别呀,我不拉开,行吧。你说还有什么要求,我一一照办。”
“结婚办两桌酒。”
“这是小意事,毛毛雨。”
“简简单单举行一个仪式”
“这是自然。”
“虽然我们都是二婚,也就是第二春,是吧。”
“哈哈”潘启贵笑了,第二春,你也敢说。
“你现在不行了吗?”
“男没有说不行的,不行还找女人。”
“行就好,迎娶的一天,也很简单,你这里什么也不缺,我那头的一些二手货就不带了,就带我亲手酿的一坛好酒,还是用药泡的。”
“你会酿酒?”
“我可酿白酒,还可酿比酒,你有兴趣,我们可开个酒坊。”
“好,好呀。”这是潘启贵没想到,对酒潘启贵是情有独。
潘启贵想这小女子,有两手,她跟谁,谁都愿意娶她,可歌唱得好,音声特别的甘甜,像美酒样,慢慢地滋润着男人的心田。
文化知就也丰富,还会作诗,还酿酒,回头迎娶来,就是王丽苹也得羡慕。
潘启贵想,老都老了,还走桃花运。
这回他得好好的把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现在我们约定一个时间迎娶我。”
“就这几天吧。”
“是不是太仓促了。”
“不仓促。”潘启贵想要从速,从快,不然被他人抡走了,自己可就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反正,我那边准备得快,没有多大的问题。不过你和派两部车子,拖我家人和我。”
“不说两辆,四辆也成。”
“两辆就够了,多了也是浪费。”
这女人真的好,以前是谁家的媳妇,这好的媳妇,怎舍得离婚,一定是这男的不是个东西,还没来就知道持家。
潘启贵从心里喜到外面,他真的有些晕糊糊的了。
“三天后,怎么样。”
“三天后,就三天后。”
真是痛快之人,善解人意的女人。
我潘启贵何德何能上天赐给的良缘。他真高兴到了及点。
一看底下,布帘后没人了,这人呢,姐说:“走了。”
潘启贵也顾不了身份,掀开布帘,冲出大门,只看到一辆小轿车身后,尘土扬起老高。
小轿车转了一弯,车子的女人向潘启贵招招手,潘启贵也下意识招招手。
潘启贵目送着远去小轿车,渐渐地走出了潘启贵视线之外。
可是,潘启贵招手的手,还停在半空之中“......”
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想得到,得到的太容易,就会轻易的放弃,想图个新鲜。
高红英造成这个气氛就是让潘启贵新鲜一把,当然她也不知道真的见了面,潘启贵心有何想法,能否能复婚,这种可不好预料。
高红英想她努力,达不到,说明潘启贵心里没有了她,她的心也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