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亮,小虎一帮三十几个人出发了。
将五个人签的字的《红莠房屋实情笔录》复印了两份带上。
他们刚到红莠舅妈正开开大门,红莠舅妈想关上大门已经来不急了。
只有小虎一人进去,其他的人都在前门后站立着,一动不动,好像是严格训练有数士兵。
红莠舅舅在堂屋睡,已经起床在厕所里,他见家门口突然来这么多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赶紧回不堂屋,正撞上了小虑,他认识小虎:“小虎,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没有你的事。”
“红莠舅妈叫起了房里的男人,一看是老村长。”
老村长没说话想溜,这必竟不是光彩的事。
“小虎,你带这么多人围住我的家,是犯法的。”你别看她不是一个善脚,她还想用这一套来瞎虎小虎,她就看错了人。
“老村长,你不睡自己家,你睡别人家干嘛。”
“这事和你没有关系。”
“今天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
老村长抽身出了大门,那不是开玩笑嘛,你走得了。
“压进来。”两年轻人一人撩起老村长一条胳膊,向上一拎,老村长鬼叫一般。
乖乖的进了堂屋。
“放开他,他是村长,村长用别人的老婆。”
“小虎,别乱说,你看见了。”
“我没有看见,不过我去叫村长夫人来,就是回娘家了我也将她请到这里。”
“派两个弟兄去。顺便将村长的大舅子也请来。”
“兄弟,说起来,我们还是没有出五福的兄弟。”
“你这说了,你今天在这做个作证人。”
“做什么证?”
“这里有一份笔录,请你看一下。”
“兄弟,我上一下厕所,马上就来。”
“等等,打手机交给我,还舅妈的。”
“两位只得乖乖的交出手机,红莠舅妈的手机信息上发出了两个字,求救。
小虎马上拨通了对方的号码;“你对对方说,是发错了。”
红莠舅妈没有办法接了电话:“你马......”红莠舅妈刚话出两字,手机打落在地。
好再手机落在沙发上,受到振动停了,小虎拾起手机,看了一眼红莠舅妈手机的电话号码,用他自己的向外联络手机反拨了过去。
“你好,你是谁呀?”
“对方问,你是谁?”
“我是小虎,我的声音听不出来了。”
“你有什么事,我马上就到你门口了。”
“你们三个将这三个人守好了。”
小虎吩咐就出去了,这里只有他熟悉,昨天还去那人家,也就是最后签字的一个男人。
找到了这男人,小虎并没有带他过来,只是给控制止住了。
小虎返来,村长上厕所还没有出来。
小虎一看厕所没有人,这是怪,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给溜了呢?
小虎四周看看,打洞跑了,也得有洞呀,没有呀,又看看上面,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是牛牛爬上厕所隔墙头,从后面掏粪的小矮门出去的。
小虎回到屋里对红莠舅妈说:“我们来的意思你很清楚,你是一个消息最灵通的一个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别装了,别认为村长跑了你就没事了,这个《红莠房屋实情笔录》看过了没有。”
“房子我不搬,这房子是我的,你凭这个就叫我搬,可能吗?没有王法了不成。”
“你是想到法庭上去还怎么的。”
“到法庭吓倒谁呀,法总得讲个理。”
“你要是到了法庭,不是我同你这么谈话了,你得牵动好多人,为你做假证的,出假证明的。这些人都得被你瞎了。”
“我是国家发的房产证,土地证,这是受法侓保护的。你们这样做就是侵犯人权,私闯民宅。”
这时村长被两人带了回来,膝盖上全是泥,累得满头大汗。
“村长上厕所好好的,你跑什么,现要你解决问题。”
村长看看红莠舅妈说:”搬吧,过两天一定搬。”
“现在就搬。”
“人家总得将老屋打扫一下把。”
“老屋扫干净了。”小虎手下的人来报。
“屋子也给你打扫干净,搬吧。”
“你叫我搬,我的房屋整修几万块谁出。”红莠舅妈到这个时候,还在谈件。
“你整修费多少我不知道,但是你住这么年,你出了房借吗?”
“我给她守着这房子,不然都倒了。”红莠舅妈继续说着她的理。
“现在你承认这屋房是红莠的了。请你在这上面签一下字。”
“无凭无据,我在这上面签什么字。”
“好你真的要我动粗是吧,来两个人。”
从外面来了两壮小伙子。
“将村长和这个女的脱光放在床上去,把她们照片拍下来,让他老婆来,给她看看。这一对狗男女。”
两小伙一个抱起村长,一个抱起红莠的舅妈就向房里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村长惊了,这个光着身子与这个女人睡在床上,在网上一发,那还了得。
“兄弟你不能这样,这是违法的。”
“你去告好了,跟你们所说的无凭无据。谁看到了是强逼的。没有看到吧。几个人齐声说,没看见。”
“好好,你放我下来,我签。”
“别在玩什么花招,我比你年轻,我慢慢同你玩。你不知道,你占人家的房子里面还有许多事,红莠姐看在是亲戚的份上,人死不人不能复生,不追究了,村长你是知道,红莠父亲是怎么死的。”
这一句话还真的将村长怔住了,他想这个王八榚子怎么知道他知道,那天晚上就是在他家喝的酒,酒理多了些,也不致于掉到塘湮死。
村长那时还是一个生产组组长,红莠舅妈见他有点文化,人还行,也常来她这里。
两人出谋划策,叫组长把红莠父亲灌差不多了,就让他回来,塘边是回来的必径之路。
等红莠的父亲走到池塘边,红莠舅妈派去人就出手,原本酒多了不行,被这人一推。一个有心,一个无心,加上喝多了酒。这么一推,人就死到池塘里了。
村长听到这话,他真的怕了,这是人命关天大事,小虎要的条件也不高,这房子本身就是她的。他不能为了一女人送了村干部不说,还得将自己送进牢里。
村长回忆着当天晚上,有几个人在家里喝酒,他知道喝酒的人不会说,在一起喝酒,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们编了一个慌言,说红莠的父亲老婆跟人跑了后,就常常喝酒,有时还发疯到处跑。
派出来人调查时,还造了假相,在红莠父亲柴屋里放了一堆酒瓶。
这样三线对一线对上了,家里也没有追究,办案人员图省事,不就草的结案。
结论:饮酒过量,失足落水。
就是红莠说的恩人,其中就有两人有意挑起,看上去是为红莠读,实际上就是想要红莠这块地。
这块地,红莠的舅妈就开口向红莠父亲说过这事。她一直怀恨在心,一心要夺到这块地。
红莠的舅舅是个可怜又怕事的人,就是村长在他的床*,他屁都没有一个。
红莠父亲在时,红莠舅妈还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去干这事。现把他当是空气,天上的浮云。
可怜的舅舅就躲进小房间里,他也不敢管事,管得好也是一顿骂,管不好也是一顿骂,他就是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好像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怕不是一般的怕,他怕都到骨髓里打上记号了。
没有人能想想到这样的男人,就能同她生活几十年,他是怎样过来的。
突然红莠的舅妈大声说:“不能签,就是签了也是威逼签的。”
村长给红莠舅妈使了一个眼色,红莠舅妈不明白。“嘴里还说,村长你也不能签,你签了我房子没有了就找你要。”
“小虎兄弟,容我同她说两句话行吗?”
他俩进了房,关上房门。
小虎也懒得听的,一定是说红莠父亲死的情况,若是他们出来痛痛快快的签了,就有可能是这件事。
时间不长,俩人从房里出来。
“我签可以,要给我一定时间。”
“多少时间?”
“一周。”
“不行,最多两天,明天晚上之前要搬完,搬不完,东西全部丢出去。”
“我真的搬不了,那现在我给你搬。”
“不用,不用。”
“好,明天就明天。”
“把字签了。”
“字就不用签了吧,我说搬,就一定搬,不搬,你明天来砸。”
“我砸你东西干什么,你已为我同村干部一样,群众不给惩地,就去砸人家的东西。”
说着村长脸一下红一下白。
“你签不签,现在就开始搬。”
“早饭还没吃呢。”红舅妈又扯到这上头。
“十点吃早饭。还有三个半小时,还能搬出一部外东西。”
红莠舅妈签不签字,还有什么样的花样要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