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启海发迹的时候,知道自己无能再生育,但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当路过灯红酒绿的地方,免不了多想,多少次摇头离去。
每每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着过往的风流,这些动人的一刻,渐行渐远,渐行渐近。
他也知道人世间定有真情,他没有,心情十分晃糊。因为爱过,所以不会成敌人;因为伤过,所以不会做朋友;只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他只能把爱的记忆,好好收藏,只是今后的幸福,要各自去寻找。
爱是一种感觉,不爱也是一种感觉,而往往难以抉择的是心中的感觉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原来握在手里的,不一定就是你们真正拥有的;你们所拥有的,也不一定就是你们真正铭刻在心的。
人生很多时候需要自觉的放弃,因为拥有的时候,你们也许正在失去,而放弃的时候,你们也许又在重新获得。明白的人懂得放弃,真情的人懂得牺牲,幸福的人懂得超脱。
对不爱自己的人,最需要的是理解、放弃和祝福。过多的自作多情是在乞求对方的施舍。爱与被爱,都是让人幸福的事情。不要让这些变成痛苦。
既然你们已经经历了,多年以后,偶尔想起,希望都是美好的回忆。活的自信些,开心些,把最美的微笑留给伤你最深的人,聪明的人知道自己要快乐。珍惜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
潘启贵是懂这一点,这情人不是不愿意同潘启贵结婚,十多年就是怀不上他的孩子,潘启贵很痛苦,情人也痛苦。
一开始是做个情人,潘启贵也没有同她结婚的意思,时间在煎熬着他们的感情,自从潘启贵有这份情感,反而对家庭责任重了。
潘启海她相处的时间,最多是一个红颜,他和她在一起就是感到一种快乐,有时甚至忘记了时间。
人与人的感情,谁能说得清楚,是很微妙,微妙的情感才有味道的,那怕一顿,你都感到是一种美的享受。潘启海常被这个情人,所谓的情人,没有事的时候,就是想同她说说话,对方在后几年中,并没有要求这,在求那,像是一个知已。
有什么心里不快的话对她说,在这个意义又像是个倾诉对象,对方也会慢慢听着,而且在从中找出这件事的原因,等他倾诉,她会对你说,这事应怎磁怎样。
她会认真听取,用心去分析对方的话,有不明的地方还会发问。当了解清楚了,她会说出自己的观点。潘启海一生中遇到了这样一个‘情人’。他真的好幸运。
从遇上了她,潘启海对人生有一个大的改变,她最为遗憾的是离开了王丽苹,那时也可说年轻不懂事,也可说是长期一种邋里邋遢生活过惯了,小时潘启海都家人惯了没有**。
他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导致后来无法无天,十里八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懒虫,结婚以后,新鲜几个月,老病犯了,后还越演越烈。
王丽苹来时七八年中,吃了好多的苦,她都默默的忍难着,虽然她不爱他,她有了孩子,就想好好的过日子,她越想好,潘启海越是对她无所畏,真的是给他给他一米阳光,他就灿烂。给他一滴水,他就泛滥。
后来潘启海自己也管不自己了,王丽苹看到自己家乡大变,她惊了,她不能再这样的生活了,她就是在这时候还有要离开潘启海的意思。
最后,她亲手捉奸,看到那一幕,她不能同她他再过下去了,一个人老不改,她没有办法去教育他,最后咬着牙,横下一条心,同他分手。
现在潘启海有时想想欠王丽苹太多,一个女人带一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孩子,现在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还想害人家,不就是手上有点钱吗?就点钱算过屁呀。
不少女人在潘启海只仅一时之快,没有痕迹的过去,叫他想也想不起,若是想得起的就是宰割他最利害的女子,想想心痛,不过你愿意让人宰割。
时之今日,这些记忆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痛他是没有了。可是在潘启海生命中是永远不全忘记的女人。
排在第一位仍然是王丽苹,第二位就是情人了,第三位是他女儿,第四位是胖小姨子。
这是潘启海中的排位。
潘启海想想好不惭愧,他怎么去同潘启贵,高红英这怎的人去联手去整王丽苹呢?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高红英呢?
高红英就是一个活妖精,好像是她帮助了自己得到了王丽苹,一些坏水都是她出的。
弄得王丽苹怀着孩子来找男人,这是一个十六、七岁大姑娘做的事吗?这事做得不是卑鄙,而是龌龊。潘启海也承认自己也是一个龌龊的人。
这高红英死了都没有人埋的东西,我怎叫她的嗦事呢?潘启海摸脑袋,是那根筋出问题,他在想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对,不是高红英是胖小姨子做的事,胖小姨子你有什么理由恨她,你恨她有老公吗?
哦,是女儿没有三天回门的事,这事也不是高红英事呀,他不信王丽苹做这个事,她在工作单位上也是身不由已,不像我们去和不去,大不了少几个钱,她可不行,端了别人的饭碗就得受人管。
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还不到三天她就得出差,一个女人在外打拼不容易呀,给她添乱有意思吗?王丽苹是他爱过的女人,她做什么不帮她,还去找人家麻烦,这是一个大男人所为吗?
他要问个明白,她为什么这做?
“胖小姨子,你来,我要问你。”
“你又那根筋出了问题。”
“我那根筋都没有出问题。”
“你说,我还忙着呢?”
“别忙了,我有重要的事。”
“是不是要去找王丽苹要儿子。”
“你还有完没完,不是王丽苹你有老公吗?”
“说说还来劲?你有用吗?跟你我的青春都白过了。”
“什么跟我不好,你去找一个。”胖小姨子捅到潘启海的痛处了,潘启海当然不高兴了。
“你以为世界没你就没有男人了。”
“你去找呀,我要他死得好看。”
“你不就这个狠。”
“我的手是不想打女人的。”
“要不然怎么啦!”
“我非得拳死你。”
“你有本事去拳呀,自己的儿子要不到,有什么逼用。”吵嘴都不会好语言的,都向对方痛处捅。
这回潘启海火气上来了,走上去就是对着胖小姨子两际耳光。打得胖小姨子两眼冒金星,这还是潘启海手下留情,不然当场就得晕倒。
虽然胖小姨子没有晕倒,疼得胖小姨子直叫,悟着脸跑进房,嚎啕大哭,哭了一阵没有人去理她,她就收拾起衣物,拎着包出了门,发动了车子,坐一车子里坐了一会也不见潘启海出现。
她那里知道潘启海打完了胖小姨子,自己就到饭馆里去喝酒去了。
胖小姨子本想发动车,潘启海总会出来,等他出来,她再开走,让他在后面喊叫。好,你不出来,我老娘要是下去不走了,她这面子下不来。
你潘启海有种,你看老娘走,我就走,你有本事就不去找我。车子出了院门,胖小姨子从倒光镜里看看,没有潘启海的影子,脚一踩油门,一溜烟的离开了。
她开了一段路停了下来,在路边一个停子里休息一会,一边在等潘启海追来,一个也是静一下心,开车胖姨子会开,有潘启海在家她开得少,这时候,胖小姨子冷静下来了,可,还不见潘启海的影子。
算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娘家了,回一趟娘家看看。
车子又开了一段路,她还相回来,这样再回去丢人不丢人,想想自己做得也不对,为什么要去捅男人的痛处呢?都这么大年纪了要是父母知道是吵骂回去,一定骂她的。
现一想自己做么事呀,这么年都过了,还想浪呀,潘启海有些事,也算好,他也是在睁一眼闭一只眼,这样的男人还算可以,她嗦事就是看不王丽苹那俏样子,人家长得漂亮,她是天生质,回上别人善保养,你嫉妒个屁呀。
她慢慢将车向回开,到天夜透了才到家。可是家里没有亮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门也是开的,她冲进大门,把各个地方灯都拉亮了,还好,家里的东西不见少。
她又跑到房间,装重要的小箱子也还在。可就是不见潘启海,妈的,这人跑什么地方去了。她骂了一句。
侧耳静静一听,原来潘启海正躺在客房里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