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心灵相通的时候,是有感应的。
人的意识是有形的,存在于无形的空间中,当两个相同的意识重叠的时候,就出现了心灵感应。
这种感应是在一定基础产生,在很久之前就有过心灵的撞击,或是你们有过很深的交流。当然感应是双方的,不是单一,单一不叫感应,应叫单相思了。
王丽苹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有坐立不安的感觉,也没什么烦心,总感到五心烦燥,全身有燥感。
她深深一想是不是到了中秋,又在想他了,她是想他,也从来没有这次这么强烈,她有些不可忍受的感觉,全身有万只蚂蚁向心窝里爬。
她同秘书说了声,回家一趟拿个东西人来找就打她家里电话。她走出办公室,一点也不感觉好,这次放下了优雅了,一直小跑着回家,越跑越感到身体不适,不适她也咬着牙,向前。
一回到家就关上了大门,她脱掉衣服,到大镜边看过究竟,到底是什么回事,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不行,她得让身体冷确下来,可能要好些,她这么想着。
她为了保护皮的光洁润滑,一年四季,她从不洗冷水澡,就出差游个泳什么的,她回到住地都会洗个热水澡。
可今天,好像有些自残的感觉,她不顾那么多了,打开冷水开关,喷头对着头,水从头直接冲了下来,冲到心里发凉,她才停止,这是秋天,早晚的温度很低,好在是上午头,竟管是这样,山上比下面还要低一两度。
冲洗出来,皮肤泛着红色,不一会泛紫,她感到一好,这样要生病的,她迅速穿上衣服,喝了感冒药,准备上睡一觉,这时电话铃想起。
“什么事?”
“供销科来电话说,有一个客户要求同你她面谈秋茶的价格。”
“价格不是定好的吗?”
“我也是这么说的。”
“这人熟悉我吗?”
“这个我没有问,我叫他下午再来。”
“哦,那就这样吧。”
“他还等我回话。”
“你问他要多少?没有?”
“对方说有多少要多少?”
“这个可不行,这秋茶不是春茶,还得留一些,一些老顾客要来要你还没有办法。要是到了秋后,那是完全可以的。”
“你叫他来吧。”王丽苹想,还是见见,如果是一个大客,以后同我们建立很好的关系,因为她不见而将自己的客户双手送给别人了,那就不合算了。
王丽苹稍打扮了一下,刚才的囧态一扫而光。
光鲜照人的王丽苹又回来了。
她到了办公室,来购茶的人还没有过来。
秘书给王丽苹到了一杯白开水,她在办公室很少喝茶。王丽苹夹了一口水。
这时由供销科长领着,这人走进王丽苹的办公室,王丽苹起身走出办公桌,王丽苹很少这么的热情,走出来迎接客人,最是在自己的位置上,欠起身同来人握一下手。
指着她办公桌前的椅子,让客人坐,秘书倒一杯茶送了上来。来人也很有礼貌的双手接过茶杯,说了一声:“谢谢。”
“您好,认识你很高兴,请问先生贵姓?”
“免贵,姓陈。”
“您这次来是想购秋茶是吧。”
“是的。您们供销科长说,秋茶的数量不多,还要留一部分给老客户。”
“是这样的,你可能也知道,秋茶好喝,采不得的道理。因为秋茶采下来是要伤茶树的,不是一些老顾客要,没有办法,做生意,不这样,对吧。”
“是很有道理,那我来不就购不着了。”
“这话不是这么说,可购,不过是限购。”
“限购,价格呢?”
“价格是一视同仁。”
“两斤可以吧。”
“好两斤。”
“陈老板,你不知道,这个秋茶就是王副总也没有权力批这个条子的,是她自己名下有一斤也给你了。”秘书在旁边插了一句。
“你们这里的制度这么严谨。”
“呵呵,制度是对所有的人,不是对那一个,或者说只对员工,不对领导,这不叫制度。”王丽苹笑说。
“那将你一斤茶叶都拿走了,你自己喝什么?”
“你看我喝白开水。”王丽苹端起茶杯晃了晃说。
“你难道没有好朋友要送吗?”
“朋友是有,我这茶叶是不会送的,可以到我这里来饮茶,或者说品茶。”
“看来今天不破例了。”
“破例,好雨知时节,好马配好鞍。茶有茶的性格,知人而饮。”
“我想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你问吧。”
“人与人是不是有感应。”
“这个我没有究研过,应该有,这个感应么,一定是有心灵的撞击,或者说有互相有过深谈,在心灵深处相互有过震荡。”
“哦,你的说法我是认同的。”
“是吗?先生看你不是本地人。”
“从那里看出来的。”
“在这方圆不说百里,五十里内我是清知的。先生说话语气和口音,最重要的是气质,不是一般人。”
“那我是二般的。”
呵呵,哈哈。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秘书又过来给陈先生添上了水。
“茶第二道是最好喝的,第三道就有些淡了。”
“‘品人生’和‘过生活’是两种心态。”
“只要有乐观的心境,茶汤就有不同,最重要的是品茶的心境。”
“对的,我感到今天的茶与众不同的感觉。”
“呵呵,是啊,希望你常来饮茶品茶,品人生。”
“我这样一个老朽你不烦吗?”
“你是朽木吗?不是,还早着,还没有到朽的时候,人生不能靠心情活着,而要靠心态去生活。”
“王副总,我该走了。”
“好,科长你去办一下吧。”
陈先生同科长去拿茶叶了。
“请问科长,你这里的制度人这么严谨么?”
“这一点不错,你不是这里顾客,能给你一斤是最大的限度,原因你不是这里人,要是一斤也不得考虑,外地来的,不能让人家光着手回去。”
“王副总怎么将自己的一斤茶叶也让给了我。”
“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我王副总是第一次这样,还同顾聊起了感应生人。”
“是这样呀,那平日里,王副总是不是很冷?”
“那也不是。只是说话没有今天那么多。同顾聊天,这是首次,你的面子好大,不是我带你来,我还认为你们是老朋友呢。”
“我们是老朋友,不,不是。”陈先生想说我们是朋友,可一想怎么这么说呢。
陈先生走了,王丽苹感这人怎么有点眼熟,一时记不起来,当然她想像不到是恒亮。
恒亮她知是在国外,也不可能化妆成一个购茶商人。通过谈话王丽苹就知道不是茶叶商,一定是一个与科学有关的人,或是研究玄学的。
秘书也感到王丽苹一反常态的举动,好像她们是故友,又好像从未见过面,要是早就熟悉,王丽苹就不问先生贵姓,对此人如此尊重,是何理由?
太怪了,她们居然在办公室内聊起天来。一般情况,王丽苹就只听对方说话,她在那听着,时不时的说上一两个字,算是回答客人的问话。
从另一个角度上说,这老男人还有如此魅力。这男人是谁呢?秘书也无从知晓。又不好问,就是问了,王丽苹恐怕也不清楚此人是何许人也。
陈先生购了茶叶,在返回的路上心想他的装扮成功吗?王丽苹看了破绽了没有?看出破绽都没有事,但她热情,她的大气,她的善解人意,特别她的美。恒亮没有想到,一点看不出来有四十几岁,最多三十来岁。
恒亮设想,他要说出他是恒亮,她信吗?当时一定是不会信的,她会问一些有关过去的一些事,若是答不上来,她是不会信的。
今天来,恒亮也是拿出最好的状态来的,从服饰到言谈,他都做了一番准备工作,第一次要给人一点好的印象,也是对人的尊重。
王丽苹一回到家,马上打开了电话录音,电话的传,今天什么时间,多少分,多少秒,有缘人相会,什么时间结束。
这是金笔的功劳,一定金笔有了反应。王丽苹这么想着,红莠来了电话:“妈,今天上午大约多少时闪过一下,后在么时间又闪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你那边还好吧,妈,也是上午去医院查了一下,我怀孕,好,好,我家有双喜临门了。”
“妈,您说双喜临门?”
“对呀。”
“哦。”红莠也不敢多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肚子里是一对龙凤胎。”
“医生没有说呀。”
“再过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谢谢妈。”
“金笔不要离身,知道吗?”
“知道,妈,没事,我挂了。”
“要保证睡眠,饮食要调好。“
“营养师开过单了。”
“好就按那个办吧,不懂的问专家。”
“知道了,妈,要不要同志豪说个话。”
“不说了。妈有事。”
“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