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遗传基因不同,成长环境不同,所受教育不同,思想认知不同,所以,性格自然不会相同。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生活中没有绝对好的人格,无论喜欢与否,每个人都有各自独特的性格。
潘正东突然改变了工作作风,这其中就包着性格的改变。人们常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他性格的改变不是偶然,也不担担是恒艳艳,他经历的痛苦是巨大的,好好一桩婚事就这样,自己还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这样撒了。
他从头想尾也想不明白,他潘炜炜不是一天两认识的,为她买“湖笔”是逆向行驶,兜有一个大圈子才购到的,而且还不能说,想想心里真的窝火,这是为她做事,本是无怨无悔,事到今天他不是那样想了。
刚要结婚又找一叉,就是那死没人埋的市检查长,早该千刀万剐,想想自己也够窝襄,就是想太平日子,你想过别让你过,你过得了吗?当今社会你不强大你成吗?这一切他都想错了。
养子三年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要是说出去,不是窝襄废,又是什么?说是说男儿眼泪不轻弹。哭出来并非是软弱,哭出来一种释放,他是哪样做的。
哭过之后,他发誓要重新振作起来,决不能这事所打倒,婚姻的失败,确实对潘正东打击太大,也有过一段消沉,你消沉别人反而快乐,没有人同他争权了,每个人都想别人过得不快乐,他就舒服似的。
一个痛苦,一家人痛苦,一个个都没有食欲,一家都垂头丧气,这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所有的问题都落在潘正东身上,他现是家庭的主角,只要他情绪好起来,一家才有了活力。
高红英一日顿饭,三个大人,没有小孩在身边跑呀,闹呀,家里一个子冷静了,一点生气也没有了。
这样沉闷的气氛,需要有一个好事来冲一下,县里又在调整各局里一把手,潘启贵积极支持儿子正东在这个上做一个努力,他们家也需要这样的好事进门,按论资排倍潘正东是没有问题的,你坐着不动,而且死气沉沉,就有可能落到别有的头上。
官帽也不是你自己开的工厂,你想要就给你,还是要活动的,有些就是这样,你可以,别人也可以,管给谁戴都行,没有人提你,人家都会将你忘记,潘启贵就想到了他在位时带过的人,潘正东也需要动一下,换个位置,冲一冲霉气。
潘正东按照父亲想的办法,最后还是找到了这个人,这个人也是清楚县里的人事变动,便来了一个顺水人情,在常委会上提了潘正东,潘正东全票通过,这样潘正东才扶正。
一把手与二手那可是天壤之别,权力就大得多,一把手不点头的事,二把手就不可能办到。
潘正东扶正了,这是潘家一喜事,自然家里的亮度增强了。潘正东权力大了,身上的担子也就重了,二把手可在后面甩甩手,都是没有事的,一把手不行,你不动,这个单位就滩痪了。逼着潘正东振作精神,加上人逢喜事精神头也不一样。
家庭大地震后,迎来的第一个春天,也就是在这个接骨眼上,又来了一个混血女孩,在潘正东眼前一亮。这一切都给潘正东带了全新的思维,激发他潜能和创造力。故此潘正东在性格上大为改变。
他很清楚要想改变一个局,先从自己做起,无论是在外在的形象上,还是内环境都得同步改进,允许张扬个性,充分发挥个人的才能。努力配合县市对旅游的工作布暑,趁东风,促进东县旅游事业的发展,在原有的基础上,上新的台阶。
这次恒艳艳首次出马,与茶叶公司合作成功,他感到很是欣慰,达到了局里构想的目标。他不能亲自去同王丽苹谈,熟人熟事,他不好讨价还价,特别是王丽苹,他怎么好同她这个合作意向。
二来他也避免别人说闲话,虽然是局里的事,他去谈的不带人情观念,好说不好听。
人的精神状态一好,人就有了活力,有了活力,人就显得青春阳光,看上去就年轻。
老气横秋,四个字远离开了他。
今天局里没有什么事,他将工作布置完,就想怎么约一次恒艳艳,又不好直接同她说,必竟自己是一局之长,怕局里人说些不三不事的。
怎么办呢?明天又是星期六,一晚上任都七八个月了,个人的事也得操操心,母亲高红英也在不停的嶊着要抱孙子,等她老了带不动。他们也不知是谁对父母说的,说这个混血女子好,年龄近三十岁了,同潘正东合适。
可是潘正东又是一局之长,这样的事不好对自己的下属开口,开口成了还没有事,一旦不成功,两人在一个单位上工作,见了面不是超尴尬。
这话不出口,人家怎么知道,你对她意思,艳艳必竟不是中国人,含蓄她可能不太懂。
潘正东在办公里,踱着方步,来回的走,想不出好的办法,打电话叫来办公室,是一句话的事情,叫她来干什么事呢?怎么又能扯到爱情这个头上呢?就是扯上了,她会走开,还是留下,她也没有心里准备,也许她就默默的坐着,不讲话,也许会马上离开,潘正东没有这个把握。
对了,他又想起了王丽苹,她与她接触过好几次,王丽苹一定了解艳艳的一些事情。
潘正东拿起电话,又放下,怎么说呢?就说我看种了艳艳,叫她同她谈谈,对他这个人可了解,同不同意与潘正东谈恋爱。爱情不是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他现在的身份不同,又是在一个单位,上下级的关系,有些不好处理这里面的关系。
对了,叫王丽苹把艳艳叫到茶叶有限公司去,就说有些意向还要重新估价一下,做一个小的调整。
这样以来,艳艳必要到潘正东这里来说这件事情,他同意她去,让他下午去谈,这肯定是一些小调整,不为反原则上的,你加一点也没什么大事,现是大头朝下。
当然,找她去相谈只是一个托词,这是名义上的。他感到一种兴奋,这个点子不错,不成功也没有事,别人暂时不知道,都晓得。如果说,王丽苹能留得下来,这事就有个七七八八,如果留不下,就说明这事黄了。就是黄了,两人没有直面谈这事,总是好得多。
怎么对王丽苹说呢?管怎么说都成,也不是第一次请她做媒。潘正东拿起电话;“喂,王姨吗。”
“正东啊,潘局长好。”王丽苹开始喊名字,后又喊称呼,现他们是合作关系,经后关系就多了,不能在家里喊惯了名字。
“王姨,你客气了,还是喊名字亲。”
“有事你说吧。”
“有件这回还得求您。”王丽苹听,脑子里就翻了一个个,有事求?
“直说无妨,办公室没有人。”王丽苹机敏的说了一句。
“我们单位艳艳与您接触过几次吧。”
“对呀,都是我亲看按排接待的,没有什么事吧。”王丽苹话一出口,觉得不对劲,很有可能不是接待的问题,一定是“......”。
“没有,没有。”潘正东求王丽苹说潘炜炜的事,很是自然,这回他还真的不好意思说出来,嗯呀半天。
“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王丽苹明白了潘正东的意思,是来了解艳艳的情况的。
“我想将艳艳调到您那里去,意思是说您一个办法让艳艳到您处谈这事。”这样一说,王丽苹才清楚。
“是不是叫我同她先谈谈。”
“就是这个意思,你就说合作的事,还有些要商榷,叫她下午去,去了之后,您就同她聊我的事情,聊她的一些事情,看看她有没有这方面的意象,我下晚也过去。”
“谈是没有问题,她毕竟是外国长大的,与中国人还是有区别的,对这里的一些习俗不了解,今天想留下她,我看有点难,因为她的一切都会与她父亲商量后才能定得下来的。”
“王姨,你的分析很对的,不过要让她知道我很喜欢她,在局里不好说,她又是我的下属,我与她面谈怕出现尴尬。”
“好吧,正东你信王姨,王姨试试。我尽留她下来,但不能强留。”
“我知道,我也听王姨的,不过事别向外人说。”
“好。”
“王姨,再见。”
王丽苹见人是有入木三分的本领,可这次她没有把握,因为这是一个外国女孩,虽然有中国人的血统,但她生在外国长在外国,她能不能撮合,她心里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