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就演一个梦。在梦中,有幽蓝的天空,有盈澈的月光,有凉凉的诗意,有暖暖的温柔。
人仿佛是一颗流星,在茫茫宇宙中,我们相遇,彼此会心而笑,在眼神的交会中,我们读懂了对方,你就这样走进我的心里,并且在我的心里打下太深的烙印,让心痛到无法收拾,我仿佛是为你在这里守侯,可你却不肯为我停下你匆忙的脚步。
好想在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靠在你怀里,闻着你的气息,感受你的心跳,听雨滴落的声响“……”
好想和你一起游走于灵山秀水间,一起感受日出日落、潮涨潮息之间的宏伟与宁静“……”
好想傍晚时分和你携手在林荫的小路,听彼此诉说内心疲惫和快乐“……”
好想,好想“……”
岁月偃仰,时刻为自己留一段冷淡的安全距离,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做无谓的停留,曾经美丽的瞬间将定格为永恒的像册里。
恒艳艳这本像册,前部分每一张照片都有她父亲亲笔写上一段如诗的般语言,从艳艳上大学后,才她自己配上文字,再后来与父亲合像越来越少,却被同学和好友占住了。
这本像册记录了她与父亲相依为命,也记录了艳艳的成长的轨迹,读完这本像册对恒艳艳就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艳艳带着这本精美的像册出发了,将王丽苹说的有些事商讨都忘得一干二净,车向山区行驶别有一番风味,两面的群山向后倒去,公路在车轮下沿伸。
开这样短途不是累,而是一种享受,眼一幕幕青山涌涌,路山两旁叫一出名字的野花夹道欢迎,表达敬意和尊重,这是一件多么的开心愉快的事。
半个多钟头车子进入了茶叶有限公司的管理区,小鸟站在高高的树枝唱歌,又像在欢迎艳艳的到来,艳艳心情今天格外的舒心畅快。
刚到茶叶有限公司的大门前,就有门位上前来行礼,艳艳想就是怎么回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看来也王总的吩咐过的,也就说明王丽苹今天下午在等她到来。
艳艳将车停在停车处放好,就有一个引领的过来问:“需要有什么可帮的吗?”
“请问王总在吗?”艳艳问了一句。
“王总在办公室里等你。”引领员走在前面的路一侧。艳艳跟着引领员来到王总办公室。
王丽苹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表示迎艳艳的到来。艳艳更是感到,这次来的待遇不一样,规格高了,是什么原因,她一无所知。
这次王丽苹并没有坐在她的办公桌前,而是将艳艳引领到沙发上坐下,秘书端来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根雕茶几上,油漆好,先辊一层底漆,这底漆是透明的,起封闭保护作用。
底漆做了之后做一层氟碳罩光漆,不仅可以更好的保护根雕,还可以提高光泽度,保持根雕原有的色彩及纹路。
这根雕茶几,特别的雅致,细细一看是龙凤合成,色彩纹路很是清晰,给人有一种赏欣悦目之感,看了一眼就不全忘记的那种。
艳艳正好之后,没有等王总说话,便从她的拎抱拿出了一本像集,站起身双手送给王丽苹,王丽苹一看封面就知道是一本精美的像册。
这是一本珍贵的,也是个人收藏品,怎么送给她呢?这是王丽苹瞬的想法,王丽苹还是接过像册,因为别人送的礼物,轻意的拒绝,也是对全不礼貌的行为。
王丽苹没有马上打开看,只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几上,这龙凤茶几添上这本像册,加上一杯绿茶,更是让人赏欣悦目。
“这次叫你来,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想同你聊聊,不这么说,你是没有时间来的。”王丽苹很坦诚的说。
就是王丽苹不说,艳艳好像将这茬给忘了,只顾赏欣茶几去了。
“哦,好呀,我也有此意。”艳艳的回答,好像好知道什么事似的。
王丽苹看看秘书,秘书马上领悟了王丽苹的意思,起向走了出去,这若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她们俩人。
“有一件事想同你说,不知当说不当说。”王丽苹来了个投石问路。
“王姨,在没有人的时候这样喊您成吗?”
“可以,我求之不得。”王丽苹说了两个字,后又加重了。
“你可直接着说,我没有中国那么含蓄。”
“好,你对潘正东有感觉吗?”
“感觉?什么感觉?”
“也就是好有没有好感。”
“潘局?好感?是领导被领到的关系,谈不上有什么好感。”
“你感到这人怎样?”王丽苹换了一种方式。
“人倒不错,有思想,有干劲,能负得责任。”
“我不是说工作方面,我是说私人情感方面。”
“王姨对这方面,我还不想考虑,现主要经历是放在工作上,工作是我的第一需要,个人的事是第二步。”
“能不能同步进行?”
“中国有一句名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呵呵,你还知道这话。”王丽苹笑笑说。
“王姨,我说得不对吗?”
“说得对,不过这个人的思想情感,人的思想情感,一畅通,不是更好的工作,这也是双丰收和事,不是很好吗?”
“两件事搅在一起,定会影响工作。”
“哦,你是这么认为的。”
“是的。”
“我只想问你,你对潘正东这个人感觉怎样。”
“为人不错,很底调。”
“对他有没有好感呢?”王丽苹直接问了一句。
“王姨,我真的没思考过,不好说。”
王丽苹想,很有可能艳艳还真的没有去考虑爱情的事,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做事很专一,这也是她来中国上任以来第一个大任务,她想做点成绩,可以理解。要是在中国,女孩早就顺杆爬了,能爬多高是多高。不管对潘局有没有意思,她都会说对他有好感,有他做后盾,取得成绩就有保障,可艳艳不同,就显得更回可爱可尊重她的选择。
做为王丽苹是被潘正东所托,按理说是被人所托,应忠人所事。可王丽苹在艳艳的面前,不好再三说什么。
艳艳的想法也没有错,工作是第一位的,她对爱情还没有涉及,从另一个角度说,她还没有注意潘正东,对他只是领导被领导的关系。
王丽苹只能是提一下,不能有半点硬性的东西,提一下也是可以,因从别一个角度是关系。
王丽苹心明白,不再就这放面的事,每个人有每个生活方式,强求不得,强求反而不好。王丽苹这时拿起像册,展开第一页,映入眼帘就恒亮与女儿小时后的照片,这张照片近三十年岁,恒亮的影子一下子呈现在王丽苹的面前。
看来这真的是恒亮无疑了,便说了句:“这个抱着你的男人是你父亲。”
艳艳起身看着照像册上的父亲说:“是的。”
“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帅的。”王丽苹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恒亮,心里在想是怎么回事,她等了这么年,怎么他不来找她,是不是这中间出了什么事。
“是啊。人经不起岁月的风霜。”
“你妈呢?”王丽苹问现在有没有老婆。
“爸与妈离了,一直是单身。”
“你长大了他完全可找一个,女儿总不能同他过一辈子。”
“我也这么劝过他,他总是摇摇头,不再说话。”
王丽苹没有再问什么,一张张看着像册上的照片,看到最后,她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来过茶叶有限公司,装扮茶商的。她回忆着那个茶商,当时她也感到这茶商与其他茶商不一样,和她很是谈得来,为什么他不说,难着不认识,这是不可能的,他上次来就是来打探的,他一定知道她。
但,王丽苹不明白,为什么不挑明,心里一定是有顾虑的。我现在对艳艳说,不能,不能说,因艳艳毕竟不能理解那时候发生的故事。
王丽苹从头看尾,心里很是激动,也很感动。
“艳艳你的像册太精美了,记录了你的成长过程,也记录了你和你父亲相依为命的历程,这么珍贵的像册,我不能收。”
“王姨,我想与你做一个忘年之交,就得让你对我有一个了解。”
“你这样说,我只得尊敬不如从令了。”王丽苹可说是爱不释手,嘴上是这么说,心里舍不得。
“王姨,您太客气了,在我晚辈头上怎能用这让人接受不了的词呢。”
“王姨,就此别过,我今要回去,我父亲叫我一早要去九华山。”
“你父亲信佛?”
“说是去还愿。”
“哦,那你去吧。”王丽苹也没有晚留。看着艳艳开的车子离开了茶叶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