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站起身,他温柔的扶她躺下,又小心的帮她脱下衣服,洛水晶胡乱的转着眼睛,一张小脸烧得通红。
哎玛这一辈子的英明形像啊,全毁了。
这知道的是人家在帮着治伤,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女人恬不知耻的又在威胁勾.引男人呢!
“伤得……这么重?”
轻柔的指尖,将她最后一层薄薄的小裤拉下,凤爻温柔带笑的眼睛,顿时就渐渐的冷了起来,刹那如同寒雪刀剑。
洛水晶拿被子捂了头,一副尴尬得想要直接撞死的语气,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很……很疼。”
咬着牙,她轻轻动一动,那光光的一双长腿,便忽然之间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所扶住,她身子猛然一颤,好像能听到身前的男人,冷冷的吸了口气,然后又低低的吐出,“面子比命重要吗?!”
莫名其妙的话语,洛水晶顿时觉得怪异,“什么?”
她问,然后又在瞬间恍然大悟―――这个男人,是在心疼她么?
心中倏然一暖,老老实实的道,“没有。”
凤爻道,“既没有,那为何不能早说?!”
看她这副模样,看她这副伤情,凤爻的心里是震惊的,更是愤怒的!
如此贞刑,他也从来只在传说中听到过,却没想到,当他亲眼所见之后,却更比他想像中的更为惊怒,更为痛心!
“混蛋!”
他狠狠的咬了牙,几乎是失态的低吼着,“这样的伤,你都不说,你都能忍到现在,是不是觉得,在你的眼里,我凤爻其实,也都是跟夙和一样的人?我这时对你好,然后又会转身就卖了你?”
“洛水晶,如果你真这般想,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我是夫妻啊!我是你的男人,我是你的男夫!你我之间,也早就坦诚相见过不知多少次了,你身上那一寸地方,我没有见过吗?”
“你现在不肯说,你一直心思重,可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假如你真这么要一直耽误下去,最后,你可能连命都没有的!”
“而一个人,如果连命都不在乎了,那别人还会在乎她什么呢?”
“洛水晶,洛娘子,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这以后到底还想要做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凤爻,绝不可能会是第二个夙和!所以,请你以后相信我,好吗?”
沉着脸,痛着心,凤爻一字一句吼完这些话,洛水晶被子一掀,闷一头潮汗的同时,整个人也完全就震惊了。
卧草!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从前的闷葫芦,如今总也算是要修成正果了―――能够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都不带累的,看这以后,谁还敢说她的大夫凤公子,是个冷心无情,又冷漠寡言的冷面男?
“娘子!”
明显见她走神,凤爻又忍不住气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啊啊啊!
“有啊!”
洛水晶猛然回神,满脸黑线的动动腿,又带着点羞涩的不好意思,道,“那,那我现在这腿,可以放下来了么?”
嗷嗷!
凤爻你也太奇葩了吧,你骂人就骂人,干嘛要一直抓着人家的俩腿不放开?
如此毫无遮拦的与人直面相对,洛水晶总觉得,她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像是被谁彻底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一般,总是觉得不安全,更觉得有些难为情的很丢人。
即便是凤爻,那也一样。
他是凤爻,她却不是真正的洛娘子。
“伤还没治,现在放下做什么?!”
凤爻沉着脸,将唇抿成一条直线,片刻,又将她微曲的双.腿拉得更开了一些,面无表情的压着戾气,视线如探照灯一般,直视她的受伤部位:“一共缝合十六针,折返便是三十二……娘子,我现在,要把它们都一点点剪开,有些疼,你忍着!”
如此贞刑,几乎便要把女子的所有隐秘部位,全部用针线缝合,时间一长,就算不病死,也得被尿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