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superbit”“杀师”两位书友宝贵的**;谢谢“康康你”“银色海英”的热情打赏。
有书友说的对。回古代只有一个女人是废材,这点荣誉非常同意!不过那要看怎么写,本书是以军旅为主,所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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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南方**的起始点是南郡,它经过两个月之后已经基本被吕哲掌握在手中。
南郡位于长江中下游地段,根据现代的矿产分布图来看,这里的金属矿产的种类非常之多。不但出产铜和铁,乃至于金银这种贵金属都有出产。
目前这个阶段,吕哲派出去的人是有找到矿产出产地,可惜的是由于这年代的开矿技术还不成熟,哪怕知道哪里的地下有矿产也很难挖掘。不过,一些露天或者比较浅的铁矿和金银矿开拆起来倒是不难,现在找到的已经有两处铁矿、两处银矿、一处金矿正在做业。
铜矿是现今最为宝贵的矿类,之前在越城那边就有两座铜矿早被开采,后面除了恢复开采倒是没有再发现新的矿点。
吕哲对治金只是有很浅薄的概念,无法对其进行有效的整改。
所幸现在的社会对铜的利用已经达到顶峰,依靠两处铜矿的出产,兵器的来源虽然不大,但是还算稳定。对铜矿的治理除了制造兵器之外,一些铜块也被堆积起来,它们还没有制作成钱币。
之所以不制作成钱币不是没技术,而是私自制造钱币在秦国是不允许的,吕哲要看看动荡会到什么程度,再来做下一步的选择。
到目前为止,夷陵和江陵附近的防御体系,那些主要要道的兵堡和一些地段的烽火台已经全部建立完毕。个别先建的设施已经拆封投入使用,后面那些新建的设施还需要等待固化。
对于夷陵和江陵中间那片平原的改造还在进行之中,现在也就清理出大约八百顷左右的田地,还有两千多倾的土地正在加紧清理。
现在离再次耕作的季节还有四个月左右的时间,不出意外的话那块平原春耕时节应该可以利用了。如果事情再顺利一些,只要再支撑一年吕哲有了那三千多顷的田亩的出产,是不会再缺粮了。
那些田地吕哲也想好了要怎么做,他会一部分以租的模式给一些六国遗民或者本地人,大部分则会给屯田兵来耕种。
除了夷陵和江陵中间先开发一片耕田,南郡其它地方属于官府的土地吕哲也有意开发。当然,前提还是要看这次的动荡会是什么规模,算是他预先做的几套方案之一吧。
随着吕哲控制整个南郡,那些县全部归入管理,对整个南郡的了解必然会得到加深。
南郡大部分经过**的县,它们的人口锐减程度并不是太严重,不过战乱的破坏力不止是会造成死伤,对经济的破坏力其实是非常大。
一些亭、里在乱兵和百越人重复的经过和袭击之下直接变成了废墟和平地,个别的乡也在战乱中成了荒无人烟的区域。
这个时候的农作物不可能栽种在县城里面,只能是郊外和乡下地区。战乱期间,由于人口往县里跑,郊外和乡下无人看守的农作物必然会被乱军或者是百越人破坏。
吕哲查看各地在战乱得到平息后汇报过来的公函,直接消失的亭数量有二十六个、里有八个、乡有一个。被破坏得不像样的地方更是多不胜数,农作物的破坏更是达到触目惊心的地步。
已经快到收获的时节,各地的黔首看着那些被破坏或者烧灰的农田各个泣不成声,没有收获又经历战乱的人们,无不在担忧交不起赋税该怎么办,来年没有粮食又该怎么应对。
很多县令(长)都向江陵发出请求函,乞求吕哲能够向咸阳中枢汇报实情,不敢奢望咸阳中枢能够发粮救灾,就求着减免或者免去当年的赋税。
为了达到目的,各地的三老已经很多次到县里请愿,哪怕是比往年更加严重的徭役他们都愿意,只是乞求今年不用交粮食。他们连吃饭都成问题,实在是没有粮食可以缴纳了。
吕哲也亲自下乡观察过实际情况,大量农田被破坏后的黔首们确实已经无力缴纳赋税,然而现在才乞求咸阳中枢免除赋税是很不现实的。
每年的秋季就是缴纳赋税的季节,现在发公函起码也要一个半个月之后才会到达咸阳,那正是缴纳赋税的时间,等待又是一个半月咸阳回复过来根本来不及。
现下秦国正当用兵的关头,以吕哲猜测也根本不会免除南郡的赋税。这与无视黔首死活无关,更不是人情还是什么的。南郡可以用兵灾的理由不缴纳赋税,其它郡县就没有相应的理由吗?在这个紧急时刻开了一个口子,其它地方效仿之后国家还要怎么收税,没有赋税国家怎么用兵。
然而,吕哲无法去和他们那么说,他只能尽人事地发公函到咸阳。
哪怕是秋季的粮食收缴上来,今年南郡的粮食出产也很难养活全郡一百多万人,吕哲已经可以断定再没有外力帮助下饥荒无法避免。他没办法凭空变出粮食,只能喊来部下们希望能想出一个应对的法子。
不得不谈起一件事情,由于大规模对长江和云梦泽的渔业和捕杀,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渔业的收获越来越少,云梦泽外围的动物也几乎消失踪影。
一直短缺的粮草因为捕猎和渔业的减少已经下降到警戒线,再没有新的粮食渠道,不用等待叛军或者百越人来攻,他们在两个月之内必然会因为缺粮而自行崩溃。
“军队的列装还算顺利,目前几支主战兵种的列装已经完成了七成。差不多再有半个月左右,剩下的部队也将完成列装。”吕哲看着下首的部下们:“既然缺粮已经无法避免,军队的列装也即将完成。你们说说,应该怎么来度过这个危机?”
他们或是低下头,或是怔怔出神的表情。可能有人会在心里想:“主将这么足智多谋和见多识广都无法解决,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支部队里面有善战的将领,有对民生管理熟悉的行政人员,却是一直没有出现相应的谋士。
在很多时候,吕哲是自己担任“谋士”的角色,他不是不想招募智力超群的人才,可是张贴公告后效果寥寥。不是说没人前来应征,而是在吕哲看来那些人真的不怎么样,哪怕是想挑出一个人来做“千金买马骨”的典范都没有人选。
见到无人说话,吕哲心里的失望感很浓,不过也不好表现出来打击众人的积极性。他环视了一圈:“那我先来开个头吧。”
全部的人赶紧坐得端正一些,向吕哲行注目礼。
“能够开发的已经在开发,各地对山林河流的利用已经达到极致,撑到入秋虽然艰难却也不是不行。”吕哲站了起来,他步下主位来回走动:“秋季收割之后,由于道路不通交上来的赋税会留在江陵,但是那些粮食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这是国家法度,不可轻破。”
走到悬挂山川舆图的架子前,吕哲看着地图静了下来,他看的是被百越蚕食掉的黔中郡。
黔中郡一直以来都没有多少老秦人,不过当地还是有不少原楚国人。自被百越蚕食之后,瓯越的首领译吁宋似乎也没怎么去为难那些在当地生活的楚人,甚至学着秦国的统治,向还在那里的楚人进行赋税政策。
吕哲从种种刺探到的情报来想,瓯越人既然要向生活在那里的人收税,那么是不是能理解成那里也有人种田和做买卖?
现在还愿意生活在黔中郡的人,他们大多是不愿意接受秦国统治的民众,应该是觉得哪怕被瓯越人统治都比秦国好。那么吕哲是不是可以把他们视为“化外之人”,不用去顾忌他们的感受?
南方战火连天之下,除了黔中郡的生产不受影响之外,其余郡县包括南郡在内的生产力已经大受打击,吕哲当然会把目光注视在黔中郡。
“早先我们制定过以战养战的策略,”吕哲重新回到主位坐下,“现在是到了执行的时候了。”
有人精神一振,也有人深皱眉头。
“主将,”一直作为先锋角色的季布站起来行礼:“说吧,我们打哪里?”
那些文职人员之所以皱眉的理由非常简单,缺粮状态下再大动干戈,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不过他们也找不到理由来反对,因为哪怕什么都不干也会缺粮,那还真的不如拼一把。
“黔中郡!”吕哲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看见许多人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笑道:“之所以不选择长沙郡、衡山郡、庐江郡,想必大家是清楚的。”
燕彼“呵呵”笑了几声,说:“当然清楚。这三个郡哪怕攻取下来也要养活当地的黔首,那还不如不攻。黔中郡就不一样了,我们不用担心打下来后要怎么去养活那里的土著,而且那里没有受到战乱的影响,现下正是收割的季节,攻下来正好夺取粮草。”
吕哲看一眼部下们,不过他们还是像以前那样,除了附和之外根本不会提什么有益的意见,更别提什么反驳的话了。
“那么……我们就把黔中郡的光复作为接下来的目标。”吕哲说完又站了起来,他来到地形图下:“我们的先头部队渡过长江之后先建立一个桥头堡,等待后续部队渡江就直扑临沅,攻下这个靠近长沙郡的县。”
这么安排有两个作用,其一是黔中郡的县着实不多,临沅是一个相对比较大的县城,控制这里就能够掌握黔中郡到长沙的要道,同时还能控制住沅水;另一个主要的目的还是利用地形对长沙郡形成扼制,毕竟那里的吴芮部队已经膨胀到一个比较恐怖的数字。虽说吕哲现在与吴芮还没有起冲突,不过在战略上先下一个先手总是没有坏处的。
吴芮与吕哲的年纪差不多,他不过是多了吕哲五岁。自从长沙郡大乱之后,他喊出“保境安民”的口号很能吸引人,短短两个多月就聚拢了十五六万人。
吕哲对于隔着一个云梦泽的吴芮的关注其实比较多,他原先的设想是留这么一个人可以挡住百越人北上的道路,可是事态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预料中收复南郡可以得到粮草补充的设想已经破灭,吕哲等待认清这个事实的时候吴芮麾下已经有五六万人。
那时候吕哲的部队正在整编不适合大举出动,他派出一个叫安桥的文士前去长沙郡寻找吴芮,打算做先期的接触,如果可以的话就将吴芮的人马进行收编。
安桥这个安陆出身的文士虽然没有太大的才能,不过倒也是能说会道。他倒是顺利见到吴芮了。
吴芮得知安桥是南郡秦军主将派来的人时显得很客气,礼数上的尊敬让安桥误以为吴芮惧怕军容鼎盛的吕哲。
安桥几次的试探过后,吴芮也表示没有造反只是在秦国无法控制的时候为了保护乡亲才不得不聚众自保。
吴芮的表示让安桥大为振奋,安桥认为吴芮既然是为了保护乡里乡亲,那么应该不会拒绝吕哲的招揽才对,毕竟吕哲现在不但是南郡之主麾下更是士卒十余万。
可是呢,等待安桥提出让吴芮归于吕哲麾下时,吴芮虽然没有明言拒绝,可是那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最终,安桥待了一阵子被吴芮礼遇送出长沙郡境内,无功而返回到江陵。
吕哲其实也知道招揽吴芮不是那么容易,他现在才是一个临时的主将,正式官职不过才军侯、爵不过是公大夫。他从安桥描述的态度上来看,吴芮也没有表现得敌视,那么在自身打不起大仗的时候,发兵攻打只是为了自保的吴芮也就没有必要。
“季布依然是先锋,你的任务是逢山开路、遇河搭桥。”吕哲说完看向季布。
季布站起来大声应“嘿!”,那表情有着说不出的骄傲。
“中军由我亲自统帅。后军由共尉率领。”吕哲说完看向燕彼、苏烈、娩杓,他顿了顿:“这次动用的大军包含辅兵在内只有五万,余下的部队会留在南郡驻防。留守主将为苏烈,燕彼负责行政,娩杓负责监督各地的工程。”
五万中只会有两万是战兵,余下的三万都会是辅兵性质。
两万战兵中季布原先的部队除开那些被划出去驻扎在南郡各地的驻军,他的本部还有五百弩兵、一千长矛兵、一千弓箭手、两千五戈矛兵;吕哲将会亲率三千朴刀兵、三千戈矛兵、一千弓箭手、一千弩兵、一千长矛手、还有五百甲士亲卫和五百骑兵;余下的三万辅兵将全部交给共尉。
虽说是辅兵,但是按照吕哲的要求,那些辅兵也经过一定的训练,只不过战力无法与战兵相比罢了。
让分配到任务的军官下去准备,吕哲留下燕彼、苏烈、娩杓三人。
苏烈已经编练出将近五千的重步兵,列装的数量也有将近两千,满心打算在下一次作战长发挥出令人惊讶的作用,。可是现在被任命为留守大将,出战的部队更是没有重步兵的份,他内心的失望在所难免。
“这一次是以抢掠为目的,作战的要求是大迂回和快速,重步兵不适应这种作战。”吕哲安慰道:“这一仗的时间不会很久,大概一个多月就会结束。那时候咸阳的命令也该传达到南郡,那时我们估计要配合三川郡、陈郡、泗水郡的部队夹击南方各郡的叛军。烈,你要加紧操练了。”
苏烈还是难掩失望神色,不过倒是恭敬的应:“嘿!”
吕哲又道:“南郡除开西北边的巴、蜀、汉中之外,它还连接着衡山郡、长沙郡、庐江郡。这三个郡目前除了衡山郡还有驻军在与叛军作战,长沙郡、庐江郡已经是沦陷状态。你要随时注意来自这三个郡的威胁,各条有兵堡的要道有烽火可以示警,一些小路也要随时注意。”
苏烈想了想,问:“衡山郡的邾县盘踞了五千多的叛贼,那里离南郡只有一水之隔,是不是应该加派驻军?”
吕哲在邾县附近的安陆留有三千驻军,安陆本地更是有三千的郡县兵,合起来已经有六千人的部队。不过那些叛乱的郡县很多都是郡县兵反水,而后才被里应外合攻取,倒是真的要防备这一点。
燕彼插话:“南郡各地目前的郡县兵总数还有三万左右,军主不如下令将他们集中到江陵来?”
要是能做吕哲早做了,郡县兵都是当地出身,与之本地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南郡的局势虽说已经渐渐恢复稳定,可是现在调动郡县兵难免会刺激到当地的豪绅或者是大族……
“不!”吕哲十分干脆的拒绝,而后笑着说:“南郡有影响的各地豪绅和大族,他们家中的嫡长子或是大才已经受命征召来江陵,没有必要再去做那些画蛇添足的事情。烈,你只需要让驻军多加关注邾县的动静,增兵就不必了,以免刺激安陆的郡县兵。”
燕彼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不过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以他的思想来看,嫡长子和大才什么的只是起到一个人质的作用,那些宗族真的要干什么根本不会顾及那么多。
“彼,”吕哲拿来另一份南郡地形图铺开:“你的任务比较重,”指着地形图上那些画了“X”的地方,“这些乡里已经没有重建的价值,”又指向化出来要作为耕田的平原,“你统计一下将这些失去家园的人迁移过来。这里已经建城有八个兵堡,你可以在这里、还有这里……”,指了指江边不远处的几块地,“在这些地方安顿他们。”
规划的地方都比较有针对性,一般是作为夷陵和江陵的防御连的一个环节。
心里有数的燕彼频频点头应命,他对民政并不陌生,重新规划后的居住地依着水源,同时也能为新建的城市作为“子城”存在,以后要是扩建城池可以将这些子城再包含进来。
吕哲的建城规划只有少数人知道,燕彼恰恰是“少数人”之中的一个。
江陵能够作为南郡的首府与之地形是非常有关系的。它再和夷陵“合并”起来是一个依山傍水的环境,更不用说它附近还有那么大的一块湿地作为屏障。
规划出来作为新城池的所在要是建设妥当,那么不但会拥有将近三千倾的田亩,旁边那条长江也能保证水源,占地非常广的新城池生活个几十万人根本不在话下。
新城池的区域十分有利于防守,这是很多人认同的优势之一。要是再把几条道路扩建一下,将它和旁边几个郡的要道连接起来,那么不但可以作为南郡的新首府,甚至可以作为几个郡的主要政治中心。
从这个规划中,燕彼能看出吕哲的野心很大,要是新城池真的能够建成,再结合一些新的举措,哪怕是作为一国的首都都完全够资格了。
苏烈和燕彼得到嘱咐后自行退下,刚刚还有不少同僚在娩杓没什么,现在只剩下他和吕哲却是显得有些拘束外加尴尬。
会这样的理由很……怎么说呢,是很搞笑的一件事情,一切是因为娩杓看上的那个寡妇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找到了吕哲,然后跪下哭哭啼啼地一番哭诉,大意就是为什么不让娩杓娶她,她没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该怎么活下去。
那个寡妇叫什么吕哲并不知道,他倒是在寡妇哭哭啼啼的哭诉后找人了解了一下现在的社会情况,得知寡妇再嫁是一件十分符合人理的事情懵了一下。
越是了解,吕哲就越觉得尴尬,他倒也没有不允许寡妇再嫁,只是没有从官面上去鼓励而已。而这恰恰是不符合现在官府责任的。
现在的官府除了收税征调徭役还有许许多多应该做的事情,比较特殊的就是分配各地农田的水源,为寡妇新嫁添礼也是一部分,
所谓的为寡妇添礼是什么呢?就是一种鼓励寡妇再嫁的官方行为。每一位新嫁的寡妇,要看实际情况官府给予一定的物质作为奖励,算是官府给予寡妇的陪嫁。单身的寡妇需要给粮食还有布匹,携带孩子再嫁的寡妇除了给予粮食和布匹之外还得给予一定的财物。
吕哲是不知道有这么个说法,那么再嫁的寡妇自然是没有得到奖励的。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成了常理,再嫁的寡妇没有得到奖励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但是没有奖励的行为在黔首们理解来却成了官府不再鼓励再嫁的行为,那可就出了大事了。
只因为那么一个小小的疏忽,社会上的影响却是十分大,多少互相有意思的男女因为担心官府的意见而拖着,又有多少新嫁的女人因为没有官府的陪嫁而被夫家的长辈所看不起。
意识到这个错误的吕哲当然是有过则改之,紧急补救下总算将社会上出现的风波给压了下去。
出现这么一件事情之后,吕哲做出关于社会的布局总会问问公翁,他是出于不想再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造成什么后果,在公翁们看来却是吕哲对他们的尊重,公翁们得到尊重当然是更加事事配合,吕哲倒是因祸得福了。
吕哲正在交代娩杓事务,外面却是有人求见。
娩杓听到求见的人是翼秀,十分猥琐的“嘿嘿嘿”笑了几声,觉得吕哲也不会马上离开,事务上的事情可以推延一下,他主动说:“您先跟秀姑娘说话,职在外面,您忙完了再唤职进来?”
因为翼枷带着翼秀千里过来,南郡现在已经在传说翼秀这位勇敢的姑娘千里寻夫的故事,吕哲对翼秀这个大胆的姑娘其实没有排斥感,不过对这件事情的传播却是感到非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