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的脸色从绯红变成了苍白,一动也不动。
“安少爷我错了我错了……”男人蜷缩在地上,不停的求饶。
“知道规矩吧?”
“是是,我知道,几位招呼我的大哥都说清楚了,呜呜……”
安辰羽瞥了眼女宝贝,女孩立刻打起精神,娇嗲道,“他的嘴巴亲过我这里,还用那那个碰我!”
古新德一听傻了,浑身抖若筛糠。最终,他还是认命的爬起,哭着张开嘴巴,安辰羽将燃烧正旺的烟头毫不犹豫按在了男人的舌头上,嘶嘶……一阵烧焦的声音响起,众人看的十分欢乐,裴然却只想呕吐!
殷勤的女宝贝又为安辰羽点燃一支烟,古新德泪流满面,舌头烫的说不出话,但还是站起身,将下边的衣服褪下,裴然惊呼一声,立刻捂住眼睛。
如果不接受惩罚,安辰羽会将他齐根切掉。在男子呼天抢地的痛呼中,裴然再次听到了烧焦肉的声音,她后背几乎被冷汗湿透,双腿发软,只想逃离这个变态!
最终一切恢复安静,半死不活的古新德被强行喂下自己带来的三颗药,又被保镖像拖死狗一样拖走了。
强势的拉下裴然的手腕,安辰羽带着灼热的气息逼近她苍白的脸,笑的很绅士,却比魔鬼还恐怖,“看到了吧,价钱开的太高容易让男人犯错。”话中有话。
大家被安辰羽逗的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女孩们讥讽的笑声刮擦着裴然耳内每一根快要断裂的神经,好疼好疼,羞辱难当。
裴然当然也听懂他话中的含意,眼圈不禁发红,晃动的黑眸盈盈水光,被安辰羽攥在手心的皓腕隐隐发抖。
下一刻,她挥开男人的钳制,在一片嘲笑声中夺门而逃。
她恨透了自己,为什么一点用也没有,为什么要求这个男人?!
可是,她又能怎样?谁又能慈悲的让她和哥哥活下去!
夜晚的风刮的她脸颊生疼,却比不上心里的绝望,抖若寒蝉!
黑压压的荒野,她头脑发热,哭着奔跑,直到被冷风吹透才惊恐的意识自己迷路了,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对于女人,只能让她属于我,而我必须属于自己——By安辰羽
慕容寒越扬了扬眉,开玩笑道,“再不去追,我就要代劳咯。”
眼底一沉,安辰羽犀利的目光让慕容寒越立刻举手投降。
直到洗好最后一副牌,安辰羽才捞起外套,不疾不徐的迈步朝门口走去,虽然他看上去真的不急,可慕容寒越还是发现那脚步十分隐忍,忍着冲出的冲动。
开始后悔了,不该因为一时意气冲出去。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死了都没人知道!包也忘在车上了,裴然不禁环上双肩,缓缓蹲下身体埋头哭泣。
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将她整个人烘托成夜晚最惹眼的一颗星,孤零零的星,裴然惶恐的抬起头,是安辰羽。
他砰的推开车门,这次没有下车,不耐烦的冲她吼道,“上来!”
这种情况下她无法拒绝,她想回学校。裴然揉了揉眼睛拉开车门,孰料安辰羽却说,“坐后面。”
其实坐哪儿都一样,裴然重新拉开后排的车门,坐了进去。安辰羽关了一盏车灯,周围瞬间暗了好多,裴然惊慌失措的看向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将衬衫的前三粒纽扣扯开,男子又卷起袖子,随后打开车门也来到后排,整个动作连贯而且迅速,快的让裴然还没辨清他究竟要干什么?男人已经钻到她身边,蓦地掐起她不盈一握的软腰,眼神熠熠生辉。
这下她明白了。裴然近乎绝望的以肘抵着男子上下起伏的胸膛,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对我这样……”
“私自逃跑,扰乱了我玩女人的时间,现在就该补偿我。”
“呃,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想进去求你,呜呜……不要!”
黑色的保时捷传来女孩的尖叫声,由于里面的人挣扎的过于剧烈,车身已然开始晃动。
“你不想救方知墨了,嗯?再敢反抗一下试试!”
裴然冲出房间那一刻,安辰羽突然意识到对这个女人没耐心了。事实上他对裴然花的心思不比文婷少,然而裴然比文婷还倔,实在让他忍无可忍!至少文婷爱过他。
如果不能操纵一个女人,那就注定成为她的俘虏!而安辰羽绝对不允许世上出现第二个文婷,尤其是这个看上去比文婷还纯美的女人。
不想让她离开。
简单的这么想。
所以在看到她的瞬间就有一种亢奋直冲头脑。
一种莫名危险的冲动从下半身涌到上半身。
那种剧烈的感觉最后控制了他的行动
最后只剩下山崩一样的感觉。安辰羽两手迅速扯住裴然的前襟,嘶——布料裂开的声音,纽扣全部绷断,四处乱飞。
这样的粗暴吓坏了裴然,有那么一秒,她吓得连反抗都忘了。
“不要,安辰羽,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吧!”她哭着说。
苦苦的哀求,放下所有的尊严哀求这个男人放过她一次!
“闭嘴!”
男人还带着烟草薄荷的味道狂热的堵住了她的哭泣,裴然挣扎着,努力将脖子扭到一边,躲避这烫痛她的吻。
那张小嘴还未被他尽情玩弄,就溜走了,安辰羽干脆抓住裴然乱动的下巴,将它控制在虎口,终于如愿以偿的大口大口品尝那两片柔嫩的花瓣,汲取她粉舌上甘甜的汁液。
那力气有多大,裴然的下巴痛的险些麻掉,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滚落。
一句话也无法说出,男人堵的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霸道而有力的舌头几乎要搅碎她。就连从未被人采撷的丰盈突然也覆盖上一只大手,裴然惊惶的尖叫。
终于,他吻够了,也松开了手,裴然以为终于可以解脱了,却赫然发现双腿被他压着无法动弹,男子邪笑着在她眼前抽出皮带,拉开裤子的拉链,迅速褪去衬衫,光着膀子再次扑来。
“啊——”
大概是求生的裕望升到了临界点,裴然像一只暴晒烈日的鲤鱼,拼命打挺,居然闯出一丝缝隙,她哭着打开车门,孰料身体只露出一半,就被安辰羽拦腰抱住,重新拖了回去。残忍的铁门轰然闭合。
下边一阵冰凉,她不知道自己的裤子怎么跑到了膝盖以下,忽然,有一个东西无情的往她身体里推,裴然吃痛的放声大哭,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弱,无助的口中发出类似受伤小兽的哀鸣。
狭窄逼仄的空间,逐渐弥漫一种陌生的味道,****不堪。悲鸣阵阵,她颤抖的十指紧紧扣着前排的靠背,柔弱的身体像飘零在狂风里的叶子,摇摆,凌乱的发丝与她的头颅一起无力的垂下,安辰羽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一些,握紧她纤细的腰肢,命令她不许乱动,才开始……
所有的声音都在消失,连虫鸣也不见了,她只听见一阵一阵类似海浪拍打的声音,搁浅,又像一颗颗的炸弹在她苍凉的心**炸,流血,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
她僵硬的以屈辱的姿势,像动物一样任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予取予求。
安辰羽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逼迫她迎合,就算心再痛,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燃烧,再燃烧,提供他享乐、耕耘,这犯贱的身体!
安辰羽有过很多女人,技术算老练,自控能力想然也比普通人强,可裴然却是第二个让他忍不住靠近的女人。
他喜欢与她翻云覆雨的感觉,很温暖,虽然不够湿润。
男子意乱情迷,低哑的喉咙脱口而出“文婷”两个陌生的字,似乎是一个人的名字,裴然轻微颤抖,因为她不是文婷。
夜色,很黑很黑,几乎与同样颜色的保时捷一同融化,因为车子在晃动,灯光有些不稳,影影绰绰。
一个小时后
车子停止了晃动,第二盏车灯终于打开,昏暗的玻璃倒映出裴然乱蓬蓬黑发下沉默的小脸,疲倦、麻木、苍白,她颤微的环住肩膀,抖若筛糠,残破不堪的身体裹着一件宽大的男士外套。
安辰羽则整理的一丝不苟,将袖端最后一颗钻扣系好,才精神奕奕的重新做回驾驶座,气定神闲道,“我送你回校。”
不断从镜子里观察裴然的表情,安辰羽弧度迷人的美眸掠过一丝阴暗,随手拨通一个电话。
“安总您好。”
“费总,您好。”
“不知安总赏脸致电有何赐教啊?”
“赐教不敢当,只是替一个朋友询问件事情。”
“何事?”
“听说你们容发银行最近拒绝一名叫方知墨的客户。”
“呃,这个……那是家小公司,没有多少底,我们哪里敢随便贷款,您知道这家伙一出口就要多少么?”
“知道。人难免有个急用的时候,我听说他的公司接下来的日子走势不错,费总如果有心情不妨多关注一下。”
安辰羽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人精费总哪敢不给面子,立刻笑眯眯道,“那是那是,被您安总看好的肯定不会差,我看这家伙人也不错,贷款的事就不劳您费心,全权交给我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