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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免得祸害为卿?叫的可真亲昵!



    自始至终都是为了别的男人与他作对,伤害他!



    憋屈到现在安辰羽也不耐烦了,口气再也装不了绅士:“裴然,为什么你总为了别的男人对我发火,方知墨这样,燕为卿也这样,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们?!”



    就不能对我好一点么,哪怕说几句好话也行,就算不是发自内心,至少听起来好听。



    “安辰羽,醋不是你这样吃的,你知道为卿对我跟杰米的意义嘛?”



    “原来你也知道我在吃醋,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含着她的耳廓发出的。



    “……唔……”



    越讲越混,重点被都他扯偏了!裴然气愤的刚欲张口,柔软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特有的坚硬的胸膛困在狭小的座椅内,鲜艳欲滴的小嘴一沉,有人开始肆无忌惮了。



    狠狠的在她惊讶的唇上擦了一下,安辰羽气喘吁吁拉开一丝距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继而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有火辣辣的气息喷在她的敏—感的皮肤表层,撞的她无法呼吸。



    裴然又惊又惧,“安辰羽……”



    “宝贝,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气人呢?”



    男子嗓音沙沙的,带着点伤心。



    小东西明明就在他的手心里,为什么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属于他。安辰羽不甘心,也很难过。



    裴然面色绯红,根据以往的经验,身体也不敢有太大幅度的挣扎,恐怕,恐怕引起……还不等她多想,其实整个事从发生到现在也不过十秒,安辰羽的唇已经压下。



    裴然身子骨柔软,被他勒在怀里根本无法动弹,势单力薄的藕臂试图抬起来抓他,可他力气实在太大了,怎么也搬不动。



    嘴巴被堵的密不透风,里面有条舌在肆无忌惮,这种深度的男女亲—狎—方式引起了难以启齿的神经末梢反应,裴然又羞又恼,从鼻子里发出挣扎的伸吟。



    安辰羽,如果你敢伤害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也请你记得承诺!



    记不清有多久了,连牵一下柔若无骨的小手都成为奢侈,安辰羽紧紧吸着那梦想了无数个日夜的甜蜜,犹如饥渴的野兽,在意乱情迷那一瞬,还残存着微弱的理智,确保不弄疼她。



    “呃……别……别……”她难受的扭着身体,用脚踢他,他无动于衷,压根就感觉不到疼。



    “……”



    “呃,疼……”她终于哭出来了,他方才吸的用力,裴然觉着自己的舌头快要化了,又疼又麻,好不容易挣脱,眼泪已然开始晃动,“为什么还要伤害我……”



    残存的理智随着小然的哭声骤然放大,安辰羽一个激灵,在一秒钟的时间积聚了莫大的自制力,有气无力道,“别哭,别哭了,我不亲你还不行,这只是亲一下,又没那个……”



    “滚,安辰羽,你太无耻了!”



    目光落在那张又红又肿,惨遭蹂躏的小嘴巴上,安辰羽微微汗颜,却理直气壮道,“这是你逼我的。我的心都被你伤害的七零八落,到现在还疼呢,一个吻算什么,你疼,我更疼……”



    其实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裴然又把他当成狼防备,虽然他一直都是,但是……但是什么呢?再怎么但是裴然都是裴然,不喜欢跟他亲近的坏女人!



    安辰羽郁闷的发动引擎,目光飘向已经远离他独自坐在后排的小东西,眼睛红红的,心里大抵在生气,也可能很害怕,看上去依旧让人心里发疼。



    小然,这么排斥我,是因为骨子里就厌恶还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文伯会来w市,让人格外诧异。他近几年因为知墨昏迷的事老了很多,白发苍苍,大约人老了,心里埋藏悠久的秘密也会或多或少蹦出来,文海的身体越来越差。



    文妍这孩子最让人放心,不过也最乖僻,跟自己的血亲从来都生疏的很,隔着一层非常礼貌的外膜,还没靠近就能感觉那模式化的微笑背后有多么冰冷。她最讨厌的人是阿乔,姐妹俩素来不和,又因为方知墨更加水火不容。



    阿乔自知理亏,当初为了早一点结婚使得知墨对裴然死心,竟干出了荒唐事,找别的男人怀孕,文海大为震怒,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把别人的孽种带进文家,污染血统。而最让文海想不通的是知墨居然帮着阿乔隐瞒。



    方知墨对这件事反应很平淡,他不爱阿乔,所以能容忍她怀孕,怀谁的都无所谓。阿乔纵有千般不是,方知墨也记得最艰难的三年,是她陪伴度过的,这些年他一直在偿还,努力对她好,意外怀孕这件事就当最后一次的扶持吧。可世事难料,车祸那天,她的孩子也弄丢了,事迹败露,文海怒不可遏,直接送阿乔去文莱念书,一种美化了的发配边疆。



    “爸,喝茶。”文妍从不在父亲面前多说一个字。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给了她生命,也给了锦衣玉食,可这一切都是她的母亲用泪水换来的。



    她的母亲排行老五,人称五姨太,这在民国时期大约是个拿得出手的称谓。



    她从小就排斥男人,觉着男人恶心。她喜欢女人,一直都是,只有像母亲一样的女人才能给寒冷的人温暖,给绝望的人柔情。



    她以为自己会这样一辈子,直到遇见方知墨。



    “知墨,最近身体好些了么?”文海的精神不怎么好,似乎受到什么刺激。



    “已经无大碍,让您费心。”



    我怎么这么糊涂啊!文海在心里呐喊,苍老的眼紧紧盯着知墨那张如此熟悉的容颜,除了有血缘关系,寻常人的五官怎么可能如此巧合的相似呢!



    他已经派人去迪拜阿莱石油公司创始人秦世民家中取证,秦家素有保存男丁胎发的习惯,只需要老三的一根头发,一切将水落石出。



    其实在文海心里,他已经百分百的确定知墨的身份了,只是攸关秦家血脉,此事不容轻率,必须要拿出确凿的证据。



    知墨是木川的儿子,无论对文海还是对秦家都将是天大的喜讯。据说秦老先生至今还沉浸在失去三儿的痛思中,时时念叨当初要是不送木川出国留学该多好……



    阿莱石油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加上文海的毕生心血,安啸鹤这个老东西离下台不远了。



    八点档的肥皂剧没完没了的播放,安辰羽不时飘过去一眼,裴然看的津津有味。



    她总喜欢哄杰米睡着后坐在沙发里看没有营养的偶像剧,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无聊的故事呢,男主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美女不喜欢,专门爱既不漂亮又没学问的笨蛋女人?



    今天的肥皂剧真的很无聊,裴然一点也不喜欢看,就是想等安辰羽睡下后再去睡觉,这几天两人一直在冷战。



    天气越来越热,幸亏公寓通风不错,晚上开着窗还是很凉爽的,加上一台吱吱响的该死的电风扇,安辰羽双臂舒展的搭在后面,占据了三分之二的沙发,故意挤裴然,吸引她注意。



    “往那边去点。”果然她被逼出声了,可惜依旧不冷不热。



    “我胳膊长,又没碰到你。”



    “……”



    裴然猛的站起身,安辰羽还以为成功的气走她看电视的兴趣,正暗自得意,那抹小身影走进厨房,不一会拿着跟绿豆冰出来,也不知道替他拿一根!



    盛夏的夜晚,开着小小的电风扇,舔一口甜甜的绿豆冰,没有比这个更惬意的。



    安辰羽脑子嗡的一声,这算什么?



    那张红润如水的小嘴不停舔着绿豆冰……省略n个令人想入非非的动作,有人开始气息不稳了。



    安辰羽努力试着转移目光,再也不敢看那张惹火的嘴,只觉得胸膛里有什么东西撞的生疼,火辣辣的目光终于被迫开始移动,移动到了她美好的锁骨上,嗡,小腹一抽,不行,再转移,就转移到那两团……



    不知安辰羽发生么疯,起身的时候把沙发上的松针熊都扔了,气呼呼冲进卧室,不一会抱着床毯子出来,还用力推她后背,把她推的一个趔趄一个趔趄的,最后直把她推到卧室门口,恶声恶气道,“今天看你特不顺眼,想起要跟你睡一起就烦,快走快走,别在我眼前晃。”



    她什么时候在他眼前晃了,明明都是他紧追不舍。



    安辰羽一脸嫌恶的扑进沙发,将电风扇打开到最大,用毯子把头结结实实盖住,又恶声恶气赶她,“走走走,别在这里碍眼,看着就烦。”



    她招他惹他了?揉了揉被莫名其妙乱推的后背,裴然暗暗骂了句神经病,将吃了一半的绿豆冰扔进垃圾篓,砰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



    安辰羽长长舒了一口气,浓密的睫毛半启,心烦意乱的翻了几个身,郁闷。



    忽然觉着鼻腔里粘糊糊的,有液—体开始倒流,他大吃一惊,急忙坐起身低下头,滴答滴答几声,就着月光,有黑乎乎的液体落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