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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而她,已经爱上百里晔,虚伪的想要装出一副圣洁的样子,急着跟他撇清关系,怎么可能再让对方知道自己深更半夜,正站在赤着上半身的前男友家里。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小猪的,冷楚讥讽的笑着,食指缓缓的划过她粉嫩的颈项,在那深陷的锁骨里写着“别想逃”。娟子哇的一声哭出来,站的这么近,危险的囚困让她两腿发软,对方的高大从未变过,穿着高跟鞋的她,双眼刚刚超过他的肩膀,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令人窒息的感觉里,背部被坚硬的门挤的微微发疼,胸前是他越压越紧的坚硬胸膛,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穿过她单薄的衣衫,灼烧里面白嫩的肌肤……



    空间忽然显现一种比任何时候都静谧的诡异气氛,而冷楚与她的喘息却清晰可闻,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而她的哀求和害怕的哭泣也打动不了他。



    他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娟子大声的呜咽。这一刻她才明白,当冷楚没有耐心的时候,谁也救不了她。



    他根本就没有心,她把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他了,然后坚强的活下来,他却还不放过她。



    她是那样惊恐的望着他,颤抖的小手可怜巴巴的攥着他手腕,而他无动于衷,用手指试探了半天,那个他急欲进去发泄的地方依旧干涩,好在他是那么的熟悉她的身体,她喜欢什么样的角度,什么姿势,以及哪样对敏(和谐)感,他统统了若指掌。



    不一会,那个被他用身体抵住的小身体已经开始轻微发软,抽搐,只是从未见过她流过这么多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滴,却一声不吭。



    他强迫她抬起头,强迫她看着他,让她明白,此刻,不是比的男人,只是冷楚。他不准她在这个时候想其他的男人。



    “你真的是个坏人,什么救我,给我处理伤口,拉我回家吃饭……都是想这样对我而已,你跟贾叔一样……”她大口大口的啜泣,在他进去那瞬间,无辜的双眼赫然睁大,那个地方已经好多年没有接纳过他了,比从前更青涩,更紧张……



    小猪挣扎的厉害,或许是他太急于求成,冷楚憋得额头青筋都冒出,他咬着牙,控制下(和谐)半身,尽量镇静,不要一进去就乱动……



    “疼,呜呜,疼……”她那微薄的力气根本就打不死他,而眼泪除了表明她隐忍的痛苦,什么作用也起不了,他除了低哑的在她耳边不断保证不会弄疼她之外,那个野兽一般的部位,丝毫没有放轻侵略的速度。



    大概是太多年没有吃肉的缘故,而对方又是他日夜思念的娟子,纵使他再如何的克制自己,最终还是被男人最原始的感觉占据了理智,他低哑的嘶吼一声,将她整个人抱起,连卧室也来不及进,就将她放在沙发上。



    她一直哭,而他竭尽所能的温柔,可是至于算不算温柔,他也忘记了,只是拼命的想要她,一旦开始就再也止不住,他好想她,想的发疯,然而她早已爱上了别人……



    不适应的疼痛很快消失,娟子发出哀弱的哽咽,那再熟悉不过的,只有他才能制造出的热浪正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只想逃,却逃的不够快,无助的身体终于被他下流的手段打败,再也使不出力气,他知道自己胜利了,也只有靠着这种最原始的手段,他才能享有片刻的胜利,恨不能将小猪尽数吞没。



    他要惩罚她的绝情,驱赶脑中所幻想的百里晔也是这样的在小猪身上驰骋,不,他一定要打败那个男人,在确定小猪的身体足够润滑,足够接受他的时候,他奋起直追,疯狂的摆弄那个不屈不挠的小身体,让她在欲(和谐)生欲(和谐)死的愉悦中连哭都哭不出,却又逼迫她从最快乐中苏醒,用蛮横,戳的她感觉到疼,却不允许她哭,因为疼痛后是更多的快乐……



    娟子紧紧的抓着沙发的边沿,她想,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她更丑陋的姿势了,多有最隐秘的全部暴露在灯火通明里,而那个犹如兽助般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是她曾深爱的冷楚……



    她并不是个喜欢寻死觅活的人,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后也照样活下来,她并不是怕死,也不是怕他,这样的任他欺凌,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希望父母能活的好一点。



    当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娟子知道可以结束了。他疲惫的压在她身上,没有出来,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一直在嫉妒那个在小猪身体里播撒种子的男人,他也想播撒一次,让小猪给他生个孩子……



    那种获得满足的安逸,让他暂时失去了危机意识,好像和小猪又回到了从前,再也不会分开了。她依旧爱他……她的身体很温暖……



    轻轻咬着她的唇,味道美好的让人恨不能再吃她一次,冷楚压下兽(和谐)欲,小猪累坏了,早就昏睡了过去。手心里的她,再也不见当年的婴儿肥,很瘦,当年她吃尽苦头减肥,也没有这么瘦过,其实他又何尝不知她心里的难过,她羡慕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各个身材好的像模特,而她那么普通,当发觉他一点也不喜欢带她出席任何场合时,就更自卑。



    没有人知道,那么可爱的蒋娟,其实自卑的要命。



    有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滚落,她没有破口大骂,或者委屈控诉,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



    她对他的怨恨又何止是语言所能控诉的。



    他不要她,害她颠沛流离的在国外生活了三年,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个好男人要了,以后说不定会很美满,就像所有普通的人一样,可是他又强行要了她……这让她如何面对贾斯汀?



    她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或许是一点倔强的小自尊在作祟。不可能把任何事都装作没发生过,然后厚颜无耻的赖着贾斯汀,让他做一辈子冤大头。



    “小猪你醒了么?”或许是长久以来的压抑得到了释放,他此刻笑的像个孩子,用一种难得一见的男人式撒娇赖着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近似于取悦,他试图缓和刚才激烈的程度,让小猪不恨他。



    她依旧闭着眼,呼吸均匀。虽然可以醒来,或哭泣,或倔强的穿上衣服走人,反正他已经发泄完了。



    只是她觉得眼泪之余一个禽兽,根本就没有作用,而离开……当所有的愉悦褪去,她的身体只剩下酸疼,那疯狂的速度与姿势早就将她折磨的疲惫不堪,带着隐隐的屈辱,她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闭着眼,直到再也闭不下去,必须张开面对现实的那一刻。



    好在他并没有任性的纠缠她,只是在她身上摩擦了一下,才缓缓抽(和谐)离,也不着急清理,而是将她小心翼翼抱起,放在柔软的被单上,在她无力的腰间垫了一个枕头,这样,受孕的几率会大些……



    这一夜,他紧紧的搂着她,在惶恐与忐忑中入睡。



    记不清已经有多久,两个人没有这样安静的相拥,冷楚满足的抱着她,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拿根绳子,将她捆住。他的手缓缓牵起她的,滑过彼此指间,十指交握,这是每一对情侣都热衷的纠缠。从前小猪也喜欢,不过很可惜,一旦遇到熟人,无可救药的他都会忽然松手,让她空空如也的怔在原地,而她总是坚强的笑,勉强的笑,对那份虚伪的爱小心翼翼的守着。



    直到现在,冷楚仍不敢相信,那个自私自大又被宠坏了的男人是他?



    他从来都没吃过苦,辰羽至少在年少时期和父亲闹翻,出去鬼混了几年,腥风血雨难免经历过,而他,是真正的温室少爷,接受着一个世家大族最传统的思想,冷卓是他的敌人,父亲是冷漠的陌生人,他的使命就是为了母亲和自己而奋斗。女人,他所认知的定义就是,口口声声说爱他,眼睛却盯着他的钱还有脸蛋,她们怕他,恭维他,把自己弄的光鲜亮丽,雍容华贵,背后却又明争暗斗,尖酸刻薄,只为能多得他一份青睐,她们足够虚伪。但他真的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女人,她会那么的爱他,这份爱,至此一份。



    小猪的手现在也是瘦瘦的,一把骨头,但是那个咯疼他手指的却不是她的骨头,而是一枚简单又低调的钻戒,看得出工艺非凡,她戴在中指。这是小猪的订婚戒指……



    那一刻,他竟觉得胸中有千言万语和无法诉说的委屈,委屈的握着她的手,紧紧盯着那枚戒指。



    凌晨四点的时候,娟子幽幽转醒,她知道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睡的那么熟,却又拥抱的如此紧,这是五年前的她最最渴求的爱。



    缓缓坐起身,不知何时,自己的手正被他握住,娟子下意识的收回,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瞅,订婚戒指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