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过,怕过,后悔过,想回家,却又清醒的明白,回去,就是输。
为什么自己不可以活的比他好,比他痛快?为什么要像只丧尽犬,混不下才回去,然后悲惨的欣赏那对恩爱的新婚夫妇?
不,她是蒋娟,再也不会向冷楚低头的蒋娟,她要抬起高傲的头颅……
轻轻摇上车窗,避开他那双由浅变深的眼眸,娟子轻轻试下眼角的泪,她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
是他,让本该青春无敌,生活无忧的她,变成一个几乎经历过所有人间丑恶的黑暗少女。未婚同居,追男被甩,挨女人耳光,堕胎,流亡,绑架……
车门被赫然拉开,他莽撞的钻进来,在她最措手不及之时,用力的将她搂进怀里,准确的朝她的嘴唇压下。
“冷楚,你疯了,放开我……”娟子含糊不清的怒吼,她试着拉开那只捧着她两腮的大手,无果,狭窄的车厢不容她拳打脚踢,她只有用指甲抓他脖子。
他不管那些疼痛,铁了心的强吻下去。用男人最原始的本能,粉碎她的倔强与残忍。
非常准确的找到她的最敏感,只需舌尖的一次轻轻掠过,就足以让她浑身无力,这在激起小猪欢愉的同时,也刺伤了她的自尊心,从她疯狂厮打他的力度就能看出。
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冷楚死死抱着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清楚的听一听,那颗因为她而快要跳出的心脏。
那样的力气不是她能对付的,娟子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他是那么无耻,用蛮力,用下流手段……鼻腔涌上大片的酸涩,脸颊上传来他唇的温度,很清楚他想干什么?
“冷楚,你非要逼我嘛!”
逼她?他知道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了?她就那么恨他与杨柏宜订婚?以至于恨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难道我杀了你的亲人?你就那么恨我?我怎么解释都没用,我没有杨柏宜订婚,没有!我一直在等你,你为什么那么仇恨我?”他终是抵不过内心压抑已久的愤慨,怒吼了出来。
强迫她抬起头正视自己狂乱的眼神,冷楚忍无可忍的抵着她的胸口,不允许那只小猪有任何逃避。只是她居然笑了起来,史无前例的激动,就在这样狭小的车厢与他扭打起来。
明知道后果是什么,却无法阻止这一刻的疯狂,她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爱还是恨,那些失去的,过往的历历在目,说到底,她也只是红尘里一个最绝望的普通女人而已。
她是如此的决绝,宁可错失最幸福的,也要拉着他一起进地狱。
阿楚,谁让你负了我!
这个时段的停车场断不会有人过来,从外面望过去漆黑的窗户,显得莫名的神秘与不安。
后背一瞬间失去了重心,靠椅被人猛的压下,她近似于平躺在某个地方。从他疯狂的表情,就不难猜出下面要发生什么,娟子一脚踹到他小腹上,这一脚够狠,幸亏他及时握住她的脚踝,减少了那股冲击力,却仍然免不了疼痛,痛的五官都扭曲,从那微微抽搐的嘴角,娟子依稀可辨认对方在骂“妈的”或者“我靠”之类的。
“我废了你!”
“谁废谁还不一定!”他痛得咬牙切齿,用整个身体压住她,倏地扯下领带,将那双撕扯他头发的手紧紧的捆成一团。这才是野性难驯的她,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何必假装客气,其实她早就想打他了不是么?那就打呀,看谁打得过谁?
娟子一边曲起腿踹,一边用咬捆绑手腕的领带,在座椅上乱扑腾,让冷楚想靠近都难。
“冷楚,你tm就这点本事,有种你放我下来,我就敢废了你!”
“说的好,我tm就这点对付你的本事。蒋娟,我让你逃一次就不会让你逃第二次。让蒋盟去外地给你办理出国手续,对吧?你不仅是猪,还是只乌龟,缩头乌龟,这回想去哪里?”
原来他知道了?却还若无其事的陪她演戏,有股苦涩的羞愤涌上,“你派人监视我!冷楚,你凭什么?你这个贱男人!”
“我是贱男人,你就是贱女人,我们一辈子是一对!”他呵呵笑着,双手熟门熟路的寻找地方,她不从,他就将她翻过来,得意的压下,咬着她耳朵道,“当我不知道你这些小动作,对不对?还勤勤恳恳的上班要加薪,迷惑我是吧,然后好飞去美国,跟百里晔成双成对,我呸!你被老子玷污了,真tm有脸过去给人戴绿帽子!”
“你滚,滚!”她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我不滚,你看,我们正连在一起,以后永远都在一起。”他有些邪恶的俯身,不断亲着她的脸颊,用色情的口吻昭示自己胜利的姿态。
没想到他竟如此直白,娟子全身的肌肤泛红,却甩不开背上的人,他压的不重,但一旦感到她想挣脱,便用力,那力度几乎要她喘不上气,只觉得整个胸膛都陷入了真皮中。
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很快在车厢蔓延开来,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野蛮的对待她,却又把关键时刻的力度掌握的如此完美,没有弄伤她,却让她无法遏制的尖叫!
他的手用力扣住她的小腿,似乎恨不能掐断,娟子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那个禽兽腰部的力量,羞辱,愤怒,还有即便是羞辱与愤怒也掩饰不了的肉(和谐)体的感觉,她起先咬着牙,只是那个人实在了解她,甚至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连两分钟都不到,她已经痛苦的喊出声,仿佛她喊的越大,他就越痛快!冲撞的越用力。
身下的人终于不再反抗,满脸挂着泪水,却咬牙切齿试图抱他,在她如此的迎合下,冷楚浑身一怔,急忙将她翻过来,撕开她手腕上的领带,胸膛重重的摩擦过她每一寸柔软……
她如鱼得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那条时刻都足以让他疯狂的腿,用力攀着他结实的身体,但凡她吻过的地方,都是发红的牙印,冷楚额头青筋若隐若现,专注的黑眸死死盯着她,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却笑着道,“你也就会用这招对付我,老娘……老娘就当花钱请了一个牛郎,牛郎至少坚持一个小时的,你能多长时间,嗯?”
这话无疑是在挑衅,冷楚邪笑一声,“我比牛郎强多了,不但免费,还能坚持更长的时间。让我想想,你最讨厌哪种姿势,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呃,刺激,哈哈,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刺激的,是这样,还是这样,啊,我……我险些忘记了,你……其实喜欢这样对吧……”在冷楚的震惊中,娟子松开撩人的腿,赫然抓住他的……
“你给我老实点!”他冒出一层冷汗,气喘吁吁的,主动权一旦到了她手中,他从来都是一泻千里。若说他了解她,那么她又何尝不了解他。
此刻的小猪,挂着泪水,却带着报复性的微笑,存心要践踏他。她不再反抗,那双可怕的小手找到了他的致命点,不消一会儿,冷楚便在羞愤难当中软了下去,而她一边哭一边笑,“再来呀,你不是比牛郎强么,我还要,给我呀……冷楚,你连十分钟都没有,哈哈哈!”
冷楚气的浑身哆嗦。
她带着泄恨的表情骑在他腰间,告诉他,她想要,快给她,小手却讥讽的握着早已软下去的屈辱。
冷楚的脸色由红转青。却再下一刻,猛然掀翻她,紧紧的堵着她的嘴,吮着那片残忍。他会告诉她,拿这种事羞辱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只手重新被绑起,她沉入那几近疼痛的吻中,粉舌退无可退,感觉到一只大手在危险的徘徊,娟子立刻警觉的缩起身体,然而整个人似乎要被他揉为一体,“呃,呃……”她难受的挺着身体,双腿死死卡住他的手腕,不允许他的手指……
他狠狠的惩罚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她,在将她推向最高的顶端那一刻,重新沉下腰,侵入……
完事之后,他优雅的套上衬衫,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你还能站起来么?我送你回家,欢迎你下次继续挑战我的耐力,记好了,男人硬的地方很多……”
娟子一动不动躺在那里,闭紧眼睛,发红的小手却早已握成拳。
双腿根本已经迈不开,她最怕疼,明明没有那么疼,在这样的心理因素下,她越想越怕,在冷楚停车,企图将她抱出来那瞬,穿着高跟鞋的脚再一次踹向他小腹,却不料腿早已酸麻,别提力道有多么拿不出手,动作还慢的要死,冷楚就势拖着她的腿,将她的下半身拽出来。末了,还替她整理了下裙摆,盖住不小心露出的小**。
“小猪,你这样做不厚道,经常打我,我也就忍了,可你招招致命,老是踹我那里,那我下次跟你吵架,生气了便抓你胸好不好,不过我没你狠毒,自然抓的不用力,揉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