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东邪王狠狠的咬咬牙关,心中将这个熊孩子,连续不断地骂了个成千上万遍,也只能再次恳求他告诉师父的住处了、
“真的呀!小哥哥!那么,既然你不能治愈的话,我想知道的就是,您的师父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啊!”
仙童暗暗地抿嘴一笑,故意咳嗽一声,支支吾吾地说道:“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师父他究竟去了那么,也不知道他在哪来修炼来着,我的师父他……”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对不起呀!刚刚我忽然间想起来了,就在您们进去大厅的时候,师父就紧跟着出来了,好像……是去了一个叫什么……什么……仙云洞的地方……修炼去了吧!”
听完这话,东邪王顿时又是好一阵的怨愤!哎呀!好你个熊孩子!你这不是故意在耍我吗?
我的妈呀!别说什么仙云洞了,就是刚才我们出来的肃亲王父亲所在的地方,叫什么……什么云游仙岛的时候,已经够让我的脑子发蒙的了,这时候却怎么又冒出来了一个仙云洞?
“那么!这个叫什么云游仙云洞究竟在哪里?我怎样才能走到呢?要不……要不……还是烦请小哥哥……领着我去……咋样呀?”
东邪王想法设法地哄着他开心,非常焦急地说道。
仙童的脑袋立刻摇晃的像个拨浪鼓似的,马上拒绝道:“我不去!我不去!东邪王!你怎么这样呀,我只不过是好心告诉你师父的去处,你怎么还想要在师父的面前告我的状呀!”
“我可是悄悄地背着师父,才偷偷地炼制仙丹的,要是师父他老人家,知道的话……那我岂不是完了?多年的心血,还不是白白的浪费了?”
“我说,你东邪王到底是个啥人呀?刚开始看着你还算说得过,怎么能这样处处想着破坏我的好事呢?我有没有找你惹你,是你自己有意撞上我这个初出茅庐的仙童的,又不是我请您来的,真是的!我好心好意告诉了,你还这样得寸进尺?爱去不去!”
仙童说完,一甩袖子,不管不顾地转身离开,只留下地上的东邪王,凭着感觉,直直地向他伸手求救。
刚刚走出去才几步远,仙童还是很兴奋地从怀里掏出来,刚才那几个修炼出来的仙丹,放到手心里把玩儿。
忽然间他想起来什么,再次转身折回来,很不放心地说道:“喂!顺着这个方向,转过几道弯儿,就是我师父的仙云洞,你要千万只记住喽,无论你说什么话都行,就是不能告诉我师父,徒儿我在这儿悄悄地修炼仙丹,知不知道?”
东邪王心中的那个气呀!甭提有多么的窝火了,这个熊孩子了呀!要走你赶紧的走呀!自己惹下祸害,伤害了我,还不让我说是你干的,那么我应该咋说?编瞎话么?我怎么知道你那个师父的秉性脾气?万一我再惹下了他……
“嗯嗯!我知道了!你走吧!”
东邪王摇摇晃晃地手扶着墙面,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悔恨不已,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谁呀!
仙云洞究竟在哪里呢?怎样才能马上见到他的师父呢?想要出去没有完成结果,想要逃脱也只是个空想,反倒惹下了不明事理的熊孩子,使用这毒气一般的暗流,将我拍打成这样,置身与我在这个暗黑一片的陌生境地的呀!
“东邪王!你这是要去哪里?黑灯瞎火的,你在这儿干啥呀?”
就在东邪王闭着眼睛,伸着手臂,向前摸摸搜搜地缓缓前行的时候,忽然间传来了一声非常熟知的呼喊,这倒是让东邪王的心中不由得猛然一震。
哎呀!哎呀呀……我的亲姐呀!你终于还是来了,我的救星来了呀!
“尊者大人!尊者大人!求您快快就我啊!”
东邪王急忙循声望过去,虽然无法看到是谁,但是他早就听出来了,其实,这就是人人口中和心中,最为敬仰和敬佩的苏婉婉。
扑通一声,东邪王跪倒在地,两行悔恨和激动的泪水,已经再也不能控制地流下来。
“东邪王不必担心,我这就开始为你疗伤啊!”
苏婉婉马上急速地说道,伸手拉住东邪王,将他扶持到了一个平稳宽敞的地方坐下。
“你不要说话啊!”苏婉婉站到了他的身后,嘱咐道。
“你只要按照我给你施加的功力,然后随着自己的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随动着你自己的脉络,只要随意地运动和流转就行,相信你一会儿,就会好起来的!”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东邪王连连的点头,紧接着就闭上嘴巴,只等着苏婉婉从后面给自己治疗伤痛。
两只柔和的双手,慢慢地,慢慢地扶持在自己的后背上,一股接着一股的暗流,就那么直接地,源源不断地注入了他的体内,然后,随着气流的不断旋转,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奇经八脉,一个接着一个,就在那么不经意之间,缓缓地,缓缓地,打开了……
东邪王的脸上,感觉到的,不再是火辣辣地疼痛,而是像扶风拂面,竟是那般地清爽和舒服,他的眼睛里也禁不住,渐渐地,渐渐地,湿润起来。
更不在是感觉不能睁开眼睛,而是眼前好像,随着慢慢地睁开的瞬间,非常地意想不到地出现了一个,让他自己也不能说上来的一个,多么温馨,多么让他倾心而愿的画面——
曾经的那个和自己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同生共死,风雨同舟的爱妻!不错!正是自己的爱妻!就那么真真正正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半空之中!
爱妻依旧是那般地倾国倾城般地美貌,依旧是那么婀娜曼妙的身躯,依旧是那样含情脉脉地眼神,依旧是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泪眼汪汪……
爱妻并没有显得多么地憔悴,没有显得是多么地惋惜,没有显得是多么地牵挂和深深思念,而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就那么近在咫尺地,和自己面面相觑,就那么几乎能够彼此嗅得到,对方气息的距离之间。
一直都在用着一种非常非常特殊的,只有他们夫妻俩才能彼此心有灵犀,互相知道和明白的话语,在一刻不停地进行着激烈而又,依依不舍,极其难得的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