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这句话可真就把我惹到了,用手一指他的鼻子,“滚你妈的,从哪来的滚哪去,我的命只能有我自己做主,还轮不到你在那胡说八道,看你刚才对我说的那句少抽烟的那句话,我就不动手了。”那个人转过身去,缓缓地走着,“哈哈,人啊,站得高不一定看得远,可叹一颗闪亮的星星哦,就要结束了自己短暂的美丽了。”
我彻底抓狂了,猛地把他拦住,“等下,我不管你是谁,刚才让你白白的诅咒了半天,你就这么想走?”那个人用衣服甩了我一把,“小老弟,肝火太盛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并非的诅咒,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只是刚才我说的这些在你的脸上已经看得出来了。”
“放屁,别以为我不了解像干你这行的哪个不是这样,先用悬话骗人,再说怎么给人破解,到头来还不是肥了你们自己的腰包我,你要是猜的准就猜猜我是谁?”那个人笑着拍了拍手,从他的嘴里面读出来一手诗,“老夫聊发少年狂,你姓吕来他姓黄。黄巾挡道你难过,欲去北方调松江。”这个人一说完我的心里面就是一颤,他怎么知道我姓什么,要去哪里?那个他姓黄指的又是什么,难道他真的知道我,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中浮现出来,语气马上就缓和了下来,“请问兄弟怎么称呼?”
那个人摆了摆手,“没什么称不称呼的,名字就是个代号。”这个人还不想报自己的名字,这我可有些不干,深深的给他举了一个躬,“小弟我是吕仁杰,以后我要是见到你总不能连个称呼都没有吧。”那个青年想了一下,“额,好吧,我姓艾,叫管闲。”爱管闲?还真是够爱管闲事的。当然我不能这么说了,“哦哦,是艾大哥,我有些问题想……”
我后面的话还没等问出来,就看爱管闲四下里看了看,“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可是你看看这个地方,人多太杂,有道是天机不能泄露,你看看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再和你说一说。”“安静的地方,那咱们去餐车说吧。”火车上的餐车一般都是很少有人去的,那价格可怎能用一个高字来形容,那是相当的高了,当然对于像我这样的有钱人来说也就不差这些了。
艾管闲招呼我坐在餐车里的一个小角落里,我点了两瓶酒先给他倒了一杯,“艾大哥,这个地方还算安静吧,现在能说一说了么?”艾管闲把杯中的酒摇了摇,接着一仰脖倒进了自己的喉咙,“这么跟你说吧,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是一个相士,也就是老百姓通常说的算命的。”听他说自己就是个算命的我笑了一笑,“你先别笑,我知道很多人都对这种算命的人比较反感,也难怪,大部分都是江湖上的小骗子,就是为了混口饭吃。”
我真就不好笑出来,“说别人是混饭吃,也许你真的有什么本事,到头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其实天下的乌鸦是一般黑的,别把自己挑的那么干净,就算你抹上了美白膏,那也是黑色的乌鸦。”“咳~”艾管闲咳嗽了一声,我这才从刚刚的想像中回过神来。“呵呵,艾大哥,还是说说正事吧,我很快就要下车了的。”“额,我给你说一下面相学,在很多的人眼里那个就是封建迷信,这只是他们解释不清楚罢了,其实这些东西最早是出现在《易经》当中的,只不过现在很少有人能读的懂《易经》,根本就不能理解书中说的那些。”
我的脑袋一歪,“那这么说你很清楚了《易经》了?”艾管闲摇了摇头,“历史上能真正懂得《易经》的也就是黄月英诸葛亮和他老丈人黄承彦,我也就只学了个皮毛,但是在你的身上有着一种极强的晦气,我刚刚那么对你说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你执意要往北边走,极有可能会小命不保,从哪来回哪去,要不连你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后的一句话艾管闲瞪着我,语气也是十分的坚决,我不禁不寒而栗。“你让我从哪来回哪去,那我来的地方会有什么事情么?”
艾管闲沉思了一下,肯定地点了点头,“有,事情肯定会有的,从你的脸上兄弟宫也看的出来,你身边的人肯定会有血灾,不过和你丢掉生命比起来要好很多。”这一点也是我坐立不安的原因,从离开D市的一刻起,我就觉得自己的身边肯定有事情要发生,现在又听艾管闲这么一说我,我的心里更是火上房一样。我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也差不多少了。“艾大哥,听人劝吃饱饭,我不会再往北走,现在我就要回去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你,如果你能到Y市,我请你吃饭。”艾管闲也是很客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小兄弟,好自为之,祝你一路顺风。”
告别了艾管闲,直接返回了我的车厢,“小荫,咱们该下车了,把东西都收拾好。”我说完话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在她的铺上早就是人去铺空了。一种危机感席卷了我的心里,别看这丫头刚刚说的梦话把我弄得很不舒服,可真就没有了这个丫头我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总的来说我对她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我连忙跑到列车的走廊里,“小荫,小荫,你在哪呢?”呼唤了多声没有任何的消息,回到了车厢当中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她的铺上。一种刺痛感通过我的臀部的神经元传到了我的大脑当中,“他妈的,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放个屁都能砸到脚后跟,难道我吕仁杰现在就是一身的晦气么?”
伸出手在床铺下边一摸,“呀,这不是小荫这丫头的手机么?”从大脑皮层发布的信息我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个丫头出事了,要不然不会把手机放到了床铺的下边,难道这个丫头的手机里有什么是想故意让我知道的事情吗,或者说她的这个手机被人装上了什么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想到后者我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口鼻捂了起来,先把她的手机关上了机,拿出了手机的卡,装到了我手机上面,她的手机我也正常的开机。手机窃听这种东西一般情况下也只能监听一部手机,只要把卡换到另外一部电话上也就没有问题了。拿着两部手机,翻看着她手机里的东西,在小荫的手机里一个新的记事本把我的眼球吸引了过去。
记事本当中没有什么过多的字,算上标点符号全都加在一起一共才六个字,“杰哥,救我。”“我草的。”我愤愤地骂了一句,拿过来她的手机直接砸在了墙上,一个小亮片弹到了我的眼前,“这是什么玩意?”被我砸碎的手机里掉出来一个不属于手机本身的零件,“别拿我不识货,这玩意不就是一个微型的芯片类的窃听器,听说造价还挺贵呢的,跟我下了这么的手笔还真是看得起我。”从我一出道开始,经历的事情也太多了,已经把我的心智磨练的差不多少了,现在遇到了什么事情,我的头脑还是会被理智占领着高地。既然火车没有到站,那么小荫肯定会在这趟车上,想跟我玩猫捉老鼠,我奉陪。
从我的铺上拿好了我的那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匆匆的穿梭在每个车厢当中,用像刀子一样的眼光扫视着每一个人,一直走到了临近硬座的地方。“对不起,先生,你的是卧铺票,是不能去硬座那边的。”一个年轻的女乘务员挡住了我的道路,“我现在有事,麻烦你打开一下。”我的话可是相当的客气了,要不是看在她是个为人民服务的,早就冲她瞪眼睛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来帮你解决就好了,按照规定这个门是不允许开的。”
我从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你能帮我解决,别耽误我的事情,赶紧把门打开。”“这位乘客,怎么回事?跟我到乘务员室来一下。”一个穿着警服的乘警看到我和乘务员之间有些矛盾,晃着个肚子走了过来,把我带到了乘务员室。看到警察来了我还真就不怕了,真要是这个女乘务员我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去硬座那边,想请乘务员打开一下门。”这个乘警看了一眼在我边上的乘务员,又看了看我,“这个不行,我们也都是按照规矩办事的,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帮你做了吧。”
这怎么都是一根筋下来的,既然你要帮我办,那就别说我让你去冒险了,我从上衣兜里把那个小红本拿了出来递给了他,“好吧,现在我有事情需要你来协助一下,这趟车里有人绑架了我的朋友,我现在要去就她。”这个乘警接过我的小红本只看了一眼,连忙站了起来,冲我规规矩矩的敬了一个礼,连忙把我的证件还给了我。
“不好意思,耽误你的事了,我们警方肯定完全配合你。”我真想好好亲下我的那个上校的军衔,只要一拿出来就会有很惊人的收益。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我就接过来我的小红本重新的揣到了兜里,“OK,那现在马上帮我在整个车厢里找一个女孩,你们要保证这个女孩的安全。”“那我们应该怎么配合你?”“带着我去查票啊,这都快到站了,也该查票了不是么?”“行,你说的算,我们完全配合你。”“查票还是你们专业,我只要跟着你们就好了。”
我跟着这个乘警挨个车厢进行查票,别看火车上人多那么挤,可乘警要是来查票那些乘客还是乖乖的让开道路的。“唉,睡觉的,别睡了,查票。”我学着这些乘警的样子对着一个感觉很可疑貌似再假寐的人进行查票,就看那个人慵懒着在身后边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一张票,我真是很佩服我自己的点,第一次当假乘警就抓到了一个真逃票的,“王哥,这个交给你处理了,我去那边。”在我查票的时候我就发现在列车的卫生间那有三个人感觉很神秘,尽管说人多,但是我的眼力那可绝对不是吹的,再加上小荫穿的那件粉丝的外套,从颜色上就给我了一个绝对的冲击。
既然被我吕仁杰盯上的人,好像还没有失过手。一点点的挤到了人群当中,就跟在小荫和那两个人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和小荫真的有心理感应,这个丫头跟着那两人走了几步竟然突然的回了一下头,眼光正好和我撞到了一起,四目相对一时间一股强大的电流在我们两个人当中形成了巨大的磁场。看的出来小荫能看到的那种激动,我可怕这丫头别一激动破坏了我的事情,我冲着连连的摇了摇头,有拍了拍我的胸口,示意她放心下来,一切都有我呢。这个丫头不愧是黑客,脑子反应的还真是够快的,连忙收住了自己激动地表情,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跟着那两个人在人群中穿梭着,我也是一直尾随着他们,一直跟着他们走到了最后的一个车厢。
“小子,你还是跟过来了。”我刚一走到靠近最后一个车厢的连接处的时候,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一把黑漆漆的枪口正顶在我的太阳穴上。我很坦然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笑呵呵看了这个把枪对着我的人一眼,“我很讨厌有人指着我,尤其是拿枪,很让我鄙视的。”紧接着冲着他伸出了中指,“开枪啊,我倒是要看看这种公共场合你开完枪,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节车厢,你以为这是在好莱坞拍电影么,别动不动就把你拿破枪拿出来,告诉你,有时候枪也不一定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