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折磨
“这就是战俘,”赵钊指指身后被五花大绑在木棍上的一个黄种人道。
即使知道那是战俘但众人依然还是顺着赵钊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头发蓬乱,接近老年的黄种人,面带疲态,差不多五十多岁,在他身旁其他的战俘也被依次押解。
“说实话,”赵钊转过话题,“作为一名战俘确实是一名很不光彩的事,”说着赵钊手一顿,“我想请你们记住,失败不可怕,做战俘也不是一种侮辱,活着才是更大的勇气,活着才有可能逃出去,才有更大的生存机会,才可以报仇,同时,公司也绝不会放弃你们,会用尽各种手段,不择手段的解救我们的每个士兵每个工作人员。”
众人面带撼色。
“扯远了,我们现在讲的是如何审问战俘而不是如何逃生和生存,”说着赵钊拔出腰间的三棱军刺,“审问战俘也无非就是通过生理和心理作用让对手心里崩溃直到妥协,不过,有时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就是另外一件事了,”说着,赵钊耸耸肩。
“现在我向你们演示如何审讯一个作战战俘,”赵钊手中把玩着军刺,“不过我希望你们明天给我不少于三千字的总结报告以及内容不能重复,当然,如果你抄袭被我抓住,你可以试试。”
说着,赵钊转过身背对众人面朝战俘。
“朝鲜人?”赵钊偏着头看着那表现得宁死不屈的战俘。
谁知那战俘很有骨气的别过头,连理都不理赵钊。
“有个性,”赵钊笑笑,“我就喜欢啃硬骨头,希望你可以多坚持一会。”
说着,赵钊那军刀挑开那战俘的腰带,裤子因没有束缚而无力垂落。
他要干什么,尤金邪恶的想到,他坐在前排连那战俘的表情都可以看到。
只见赵钊不慌不忙的将那战俘的裤子缓缓退在膝盖以下:
“正太,你来告诉我他是哪国人,”赵钊突然开口道。
正太一愣,他没有想到赵钊会记得自己的名字而且这个时候会叫他。
“嗨,”老老实实的答应一声,正太快步走过来。
“老板,这应该是帝国的平民,”正太观察一会后道。
赵钊点点头然后摆摆手然后示意正太下去。
“大家都知道正太为什么这么说吗,”赵钊扫视着众人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不懂这是为什么。
“你们看,”赵钊左手指向那战俘的下身:
“尿片可是个辨别日本国籍的好东西,世界上也就有日本人用这尿不湿了,如果不信,今晚你们可以看看正太的内裤是什么样的。”
“你们要做什么!?”正太忽然发现很多不怀好意的眼光大量在他的胯下不禁恼怒的护住道。
“好了,废话不多说,”赵钊继续道,“之所以判断他是日本人还有一个重要的依据,尤金,你把他的鞋扒掉。”
“啊?”尤金瞪大眼睛一愣。
“少废话,快点!”
“哦……”尽管不情愿但尤金依然老老实实的走到那战俘面前把他的皮鞋扒掉。
“日本人从儿时便会穿一种穿过脚大拇指和食指的拖鞋,因此他们的脚大拇指和食指空隙都很大。”
说着示意尤金把那只脚抬起。
可能是尤金的心理作用,尤金只觉臭气熏天,不禁抬着那只可憎的脚别过头。
众人看去,果然那只脚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缝隙很大。
“再补充一点,”赵钊看着只剩内衣的战俘道:“日本军人他们的铭牌一般在他们的腋下,记录了他们的姓名,军衔,职位,所在部队等。”
随后赵钊抬起那战俘的右手:“手上布满老茧,而且老茧的位置明显不对,这绝对不是一个农民或者其他职位的人该拥有的老茧,这说明他是一个精通射击或者至少经常开枪或者了解枪械的人所拥有的,那么问题来了,”赵钊看看那战俘的表情。
“什么人会经常开枪或者说经常摸到枪,答案显而易见,这个年代就只有军人,而且是职业军人。”
众人听到赵钊的话不禁恍然大悟。
“既然分析完了,那我们进行实践,”赵钊话锋一转,“对手之所以坚持死鸭子嘴硬也无非是还没有达到他心里崩溃的承受点,人道点可能选择通过心理战,不过要是时间紧迫便会给他身体上的折磨,不过我主张行动快速有效的方法,你们懂吗,”赵钊挑挑眉道。
众人嘿嘿几声,这还不懂吗。
赵钊看看站在一旁观望的史密斯,这胖子也不知道回避,难道就一直待在矿场吗。
“这几个穴位一般对人体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会造成剧痛,”说着,赵钊右手直接掐在那战俘的右臂内侧。
“……”那战俘突然瞪大眼睛,剧痛让他死死瞪大眼睛。
“这种方法对一般战俘都可以,但对付这种战俘要换一种,”说着,赵钊偏过头看着史密斯:
“亲爱的史密斯,你不该回避吗?”
“我想观看下,”史密斯讪笑道。
赵钊挑挑眉到没有介意,相信过一会史密斯自己便会忍不住自己走出去。
“去守住这个门,只许进不许出,可以开枪,”赵钊指指旁边史密斯的几个卫兵道。
那两个卫兵看看史密斯,直到史密斯点头他们才前去守门。
“在中国古代有一种残忍却不失骨感的刑法,”看着没有什么事会发生后赵钊继续讲道,“他的名字叫做凌迟,不过可能大家都没听过,现在我给大家科普一下。”
赵钊顿了顿,“所谓凌迟,既在被施邢的人身上一块一块的割肉,在不满规定刀数之前不能让被施刑的人死去,具体怎么做我也忘了,不过,我现在交给你们一种新的玩法,”说着,赵钊再次把玩起手中的军刀。
众人听着赵钊的话便已感觉头皮发麻,如今还要仔细观看。
“这也是要写报告的,”赵钊很适时道,说着将手中的军刺插回腰间,“这把军刺明显不适合切割,战俘刀是用来杀人的,具体种种,各种不解释,要问自己去查。”
赵钊拿过桌子上的托盘和一把小刀,“要开始了,瞪大双眼!”
“等等,赵,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有些过分了吗,”史密斯突然打断道。
“难道你们就没有给他们用刑,”赵钊挑挑眉道。
史密斯尴尬的笑笑无奈的退在一边。
再次准备好托盘,赵钊将那战俘的左脚抬起:
“割人肉有时也会成为一种艺术,所以,你们每个人以后都要掌握这门技术,”说着,赵钊在那战俘的左脚上开始比划。
终于,赵钊开始下刀了,只见他快速出刀但却又显得缓慢的推进:
“我曾经的战友他的记录是一只完好的脚掌完整切割16个薄片,并且长度大小面积都一样。”
众人连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别说仔细听赵钊的讲话,看着那献血淋漓肉皮和血肉模糊的脚掌每个人都想吐。
杀人谁没杀过,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人的。
“我曾经保持十一片的记录,对我来说这刀速已经很不错了,”赵钊话里带着有些落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