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们还是走了,只留下赵钊和弗兰克便一直向着浙江奔去。
而东城门城墙段遭受不明袭击也震惊全城的军政人员。
“娘希匹!娘希匹!”老蒋果不其然在办公室骂娘。
“你们三个,一个团的兵连他们一个排都住不住吗!”
“校长,这不能只怪我们,”何应钦苦着脸道。
“那按你的话说,怪我了?”老蒋指着自己道。
“不不不,校长,您哪有错,”何应钦吓一跳不禁赶忙摆手道。
“校长,”白崇禧这时站出来圆场:“校长,这支部队确实和一般的作战部队不一样。”
“哦,那你倒是说说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我还不信他们能上天了!”委员长冷眼看着道。
白崇禧有些尴尬的各看了戴笠和何应钦两人一眼:“校长,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支部队都装备着美式装备?”
听到白崇禧的话委员长再次挂起微笑:“那你是在埋怨我当时应该给你们每个人都装备上冲锋枪?”
“不不,”白崇禧摆摆手:“委员长可能不知道,但敬之兄和雨农兄清楚,每当他们两个人并排行走时,他们手臂的摆幅和脚步迈出的步伐都是一致的。”白崇禧眼神肯定道。
“是是,”看到委员长投来询问的眼神何应钦两人点头道。
“根据我的观察,他们肯定有着严格的军规,因为他们每个人的持枪姿势都是一样的,通过种种细节我断定,这是一只强军,”白崇禧点头道,“我自信中央军校没有这么严整的军姿。”
说找到这里所有人表情都是一愣。
“那你说,这支小队是经过特顺训练的?”老蒋好像从白崇禧的话中听出什么,
“如此令行一致,这应该是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才能做到,而且他们的装备优越,普通的部队不可能装配这些武器,”白崇禧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所以你怀疑这应该是某个国家的隐藏部队?”委员长微微皱眉道。
“至少普通部队不可能完成这项训练、”
听到白崇禧的判断老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眉头皱的更深了。
“令伟之前击毙的就是他们的人?”
“孔小姐确实亲手枪决了对方一名士兵,”戴笠在一旁开口道。
“那对于这两封电报又作何解释?”老蒋拿起桌子上的文件道,那就是德国和美国之间的催促电报了。
“校长,这应该是这支部队和两个国家有着牵连或者有着什么交易,”白崇禧继续分析道。
“那这支部队袭击国民医院的原因找到没有?”
“已经找到了,”戴笠道,“是他们之中有一个士兵右腿截肢流血才占领国民医院,当然这其中也由报复成分。”
“共有多少人伤亡,”老蒋突然叹口气身体径直的坐在办公椅上道。
“……”戴笠小心翼翼的看了委员长一眼:“一共有72人前后三天死去,加上我们阵亡的战士一共有103人,重伤12人,因为很多重伤员都已被他们当场枪决,轻伤没有在统计中。”
听到戴笠的统计报告老蒋双手不禁揉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
“给那些遇难者家属好好赔偿,下午我要发表国家演讲。”
“是,”戴笠点点头。
“敬之,安排演讲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委员长看向何应钦道。
“学生明白。”
老将点点头:“还有什么事吗?”
“校长,”戴笠再次站出来道:“毛人凤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时说,这支部队可能盯上特务团了。”
“哦?”老蒋一愣,“那就让他们来吧,如果一个加强团还不能拿下这些人,我看特务团全体军官就别干了!”
“是!”戴笠敬礼道。
“你们先回去吧,下午把你们的报告系统的总结一下拿给我,”******看着三人道。
“学生告退。”
……
暂七师的官兵在不到清晨便收到全体撤出城外的命令,城内到天亮再也看不到布置岗哨林立的感觉。
严禁了三天的闹市今天终于开放,街道上撸,陆陆续续的摆出街铺,行人在大街上也多了起来。
在这大街上,一个读书人打扮的中年拿着一份报纸站在十字路口处看着,文艺范十足。
当然,那就是赵钊。
此时的他心思完全不在报纸上,视线而是透过报纸间的小孔看向对面。
对面是一个擦皮鞋的鞋匠,对过往的路人来说那是一个鞋匠,可是赵钊在他身上闻到了一丝不同的味道。
这家伙在那里坐着,每当有客人来时都会摆手说笑始终摆弄着手中的一双旧皮鞋。
当然,赵钊也不止观察他,因为这个鞋匠旁边的这所宅院就是特务团团长高富贵的宅院。
高富贵可能也是个怕死鬼,围墙和宅院都修的很高,院墙上的栅栏也被铸上倒刺装。
看来翻墙进去是不行了,难免不能保证里面没有看家护院的卫兵,像高富贵这种人赵钊心里很明白,家园里肯定安排了不少警卫。
弗兰克没有被赵钊叫来,毕竟他的大鼻子面孔走在大街上他容易认出来了。
此时的弗兰克正趴在一居民楼的高点用枪为赵钊坐着掩护。
突然间,弗兰克看到赵钊将头上的毡帽摘下擦擦额头热汗。
迅速爬起身,这是他和赵钊约定的讯号,只要赵钊下达撤退,那顶毡帽便会被赵钊从头顶取下。
就准备扯下居民楼时,意外发生了。
再赵钊面前,一辆黑色吉普车突然发狂般横冲直撞的向着街道两旁开去,不少行人都没有来得及躲避便被狠狠撞上。
吉普横冲直撞开始朝着赵钊开去。
看着横冲直撞的吉普,赵钊右手不禁朝后摸摸别在腰后的勃朗宁。
“危险!”这时,从路旁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呼救声,然后赵钊便看到一道倩影向自己撞来。
赵钊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随那女孩的惯性滚向路旁。
看到头儿跌倒,弗兰克一阵紧张,瞄准的枪口一动不动的对准事发地点。
那吉普车还在冲撞,直到撞在一石狮柱子上才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