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中清楚,刚才和顾璋尧生气不单单是为了这些。第一次她不太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了,而她不敢将自己方才的想法告诉靖瞳。而且她还下意思地躲避了顾璋尧的母亲利用靖瞳让她出去的事情。
靖瞳叹了一口气,道:“我问你,你想和顾璋尧在一起吗?”
“现在还没这个想法,我就是生气顾家的人怎么能这样。”
这个时候面上来了,靖瞳接过,放好醋、辣椒等调料推到了玉覃面前。
“我想璋尧也不希望这样的,他只是喜欢你,却不想他的喜欢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靖瞳宽慰玉覃,“吃过了就什么都别想了,我去找他谈。你是护士,心中别装着这些烦心的事情影响了工作就不好了。”
玉覃点头,埋着头吃面条。玉覃和靖瞳吃完之后一起回了医院,她还需要值夜班,靖瞳要看望司寇雄。在住院部的门口又遇到了顾璋尧,玉覃见他一个人傻傻的等在那里,心中有些开心又有些难过。
靖瞳将顾璋尧拦了下来,玉覃知道靖瞳要和顾璋尧谈一谈了。她的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点期待靖瞳和顾璋尧谈,但又好像不想改变现在这个局面。
玉覃回到了护士站,她一直忐忑地看着门口,等待顾璋尧的出现。没过多久顾璋尧也上来了,顾璋尧见到她慢慢地走了过来。
“玉覃,之前我家人的表现我替他们道歉。”顾璋尧对着玉覃说,“听了嫂子的话,我才发觉我真的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你相信我,以后这些麻烦都不会有了。我还是喜欢你,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哪天不喜欢你。所以我只好等,等可以在一起的那天。”
玉覃被顾璋尧这一番话说的感动起来,顾璋尧有时候真的能轻易就戳中她的心思。其实最近对顾璋尧态度的时好时坏就让她有一些怀疑了,就在刚才,她肯定了一点,她对顾璋尧有些好感了。
不过,玉覃不打算现在就说出来。她现在对顾璋尧只是有一点的好感,还算不上喜欢,更不是爱了。顾璋尧喜欢她,她在自己不喜欢顾璋尧之前不能说什么在一起之类的话,不然就真的是太伤害顾璋尧了。万一之后发现这份好感没办法发展成爱情,岂不是对不起顾璋尧?
玉覃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能成就成,不能成也不要去勉强着在一起。顾璋尧和她一样的大,今年都是27了,也别耽误人家。
就这样,玉覃和顾璋尧算是和好了。他们之间相处起来比之前任何的时候都来的要好,玉覃想那次的事情可能就是一个转折点吧。不管怎么样,玉覃觉得和顾璋尧相处起来更加的顺心了。
一眨眼一年就要过去了,过年回到老家,家里的爸爸妈妈都让玉覃去相亲。玉覃现在对顾璋尧的感情已经很深了,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她知道父母是一片好心,她现在没有将和顾璋尧的事情说给家人听,家里人觉得她没着落自然是着急的。
为了让家里人安心,玉覃决定去见见对方,反正她休息在家中还觉得有些无聊。你想问她为什么不说和顾璋尧的事情?顾璋尧都没和她确定关系,她怎么告诉家里人呢?所以她决定为了家里人安心,也为了自己的耳朵根子清净,还是去赴约。
相亲的地方当然是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咖啡店,玉覃在家好说歹说才阻止了自家父母一起跟过来的念头。开玩笑了,她是打算和对方谈谈天气说说时事侃侃八卦然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要是爸爸妈妈跟来了她还怎么实施自己的计划?
相亲那天天不太好阴沉沉的,玉覃直摇头。看来老天都在变着法的告诉她,这趟相亲不靠谱。但是玉覃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到这场相亲会这么不靠谱!玉覃赶到咖啡店的时候,对方已经到了。
对方见到玉覃就很冷淡地点了点头,玉覃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的外貌这位老兄怕是没看上。不过,这外貌虽然重要,内在更重要嘛。再何况,她也没想着和这位仁兄能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毕竟她现在心里还有顾璋尧呢。
“就不废话了,玉小姐要多少钱吧。”冷着脸的男人一开口就问了玉覃这么一句话。
玉覃被他弄得满脑袋都是问号,这叫什么事情啊?什么多少钱?
“我不太明白钱先生你的意思。”玉覃只好这么说。
坐在对面的男子皱了一下眉,脸上闪过不悦,“玉小姐,你不用装傻了。咱们这次过来不是商量聘礼的事情嘛。”
玉覃顿时觉得天雷滚滚,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商量聘礼的事情?她不过是来相个亲,什么时候是来商量婚事了?
“我想钱先生你搞错了。”玉覃让自己平静下来和对面的男子说,“我只是来和钱先生相亲而已,不是什么来商量婚事的。”
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玉覃暗地里吐槽了一句。
“我不想找来找去这么麻烦了,我看你挺好的,屁股挺大的,想来是好生养的。”钱姓男子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说着,“我家里需要个孩子,我需要个名义上的妻子。等你生了孩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的。”
玉覃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遇到奇葩了,完全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都不管别人的意愿的人啊。玉覃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让自己再次心平气和。
“钱先生我想我不符合你的要求,我没有打算做谁的生产工具。”玉覃最恨一些男人完全把女人当成是生产的工具,用完就丢。
要知道一个母亲怀孕是多么的辛苦,生产是多么的痛苦。
“你都28了,再不嫁人可就是老姑娘了。”钱姓男子看着玉覃,有些讽刺地笑了笑,“我能给你一个家庭,这是你和你家里要的吧?何必这么矫情。”
矫情你妹!要不是咖啡馆是公众场合玉覃一定朝着姓钱的这么喊,她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有臆想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