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海开启,不同有各种人影在空中向前飚射,朝着金木水火土五座城池的中心而去。
能在天空中飞行,至少都要是月魂境修为,而能够进入五行海的苛刻条件,则是要有月魂境巅峰修为。
五行海,顾名思义,具有天地五行五种能量,如果能够在五行海中得到大机缘,从月魂境巅峰跨越先天五行境界,未必是不可能。
“这里好热闹啊,不愧是五行海开启的大日子。”
“再热闹和我们也没有关系,咱们也就是来凑凑热闹,只有那些月魂境巅峰的天之骄子,才是这五行海开启的主角。”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谁让这五行海是当年那位大帝留下的传承,并且设置了极为苛刻的条件呢。”
下方人群议论纷纷。
就在几座山峦之间,无数武者前来观望,纵然他们尚未达到月魂境巅峰修为,但这五行海有内外围之分,开启之时,凡是月魂境强者,都可以进入外围,而月魂境巅峰武者,才有机会进入核心区域。
当然,也有一部分修为几乎接近月魂境巅峰武者,想要在五行海外围获得机缘,通过这种方式进入内圈。
虽然说五行海内圈只对月魂境巅峰武者开启,但谁也不知道具体的开启时间,根据以往记载,这一时间相对会很漫长,最后鹿死谁手尚难知晓。
叶飞落在人群之中,瞬间就被一片茫茫人海包围。
此时叶飞不仅包裹在一件黑色斗篷中,周身气息也压制在月魂境三星左右。
这一变化也是为了省些麻烦,否则一旦被白燃冰发现,又是一场事端。
这一次,可不会有海族前来救援。
淹没在许多月魂境武者之中,叶飞也不过茫茫沧海一粟,白燃冰想要在这么多人当中发现他,的确是一件很不现实的事情。
“少爷,那叶飞必然伪装起来,很难发现。”
“哼,上次那个家伙很有可能就是他,如果不是不想和海族起矛盾,我一定要将他抓住碎尸万段。”
就在对面山峦上,白燃冰以及太极灵地武者毫不避人的交谈着。
他一边说着,视线在周围不停逡巡,希望能够发现叶飞的身影。
不过白燃冰心里也很清楚,叶飞要是这么容易暴露,那也就不是叶飞了。
“燃冰兄,你何必那么纠结叶飞抢走的五行纳灵珠呢,”作为五海门的少门主,唐奇也来到此处,看着白燃冰那一脸狰狞的表情,笑道:“要我说,为弟已经帮你得到了一颗新的五行纳灵珠,虽说过程千辛万苦,但总算不会让燃冰兄浪费这次机会,也算不错么。”
白燃冰冷冷一哼:“唐奇,你不用总提醒我你们五海门的恩惠,放心吧,我不会忘记太极灵地与你五海门的交易。”
唐奇话中有话,白燃冰一点就透,但就厌烦唐奇这种无时无刻不提醒你对你施加恩惠的态度。
他手中光芒一闪,五彩光芒瞬间释放而出,白燃冰盯着手中的五行珠,心里极大的不痛快。
虽然都是五行纳灵珠,不说那颗被叶飞夺走的仇恨,还有,那并非一颗普通的纳灵珠,岂是唐奇能够知道的。
想到那颗珠子仍旧还在叶飞手中,白燃冰就忍不住直磨牙,他心想一定要找到机会从叶飞手中将那最重要的五行纳灵珠夺回,就是不知道这茫茫人海中,叶飞究竟会在何处。
他视线扫去,根本没有办法分辨出来。
时间飞逝,五行海周围忽然风起云涌,所有武者朝着山峦下方望去,海面上色彩不断变幻,终于出现一座五彩霓虹桥。
随着咻咻声音不断响起,许多武者虚空踏步,朝着桥上而去。
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尽头,五行海开启,很多武者跨域而来,都是为了这一天大的机缘。
‘砰!’
忽然一声沉闷响动,数名武者被从桥旁震飞,口中喷出大口鲜血,从他们身上,传出肋骨炸裂的声音。
“月魂境以下的渣渣,不要上桥送命,”就在桥旁一侧,一个老者的身影缓缓出现。
他的影子十分淡薄,就像是一缕青烟,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出现。
没有人注意到他,甚至感受不到此人身上任何魂力波动,但那一闪而过的锐利目光,却让许多人不敢直视,产生了一种洞彻灵魂的恐怖之意。
老者说着,视线随意扫过,但就是那么浮皮潦草的一瞥,却好像看过了所有人的脸,甚至穿透了内心。
白燃冰和唐奇同时惊讶的咦了一声,这老者给人的感觉深不可测,就连他们,甚至是跟在他们身边的高手,也很难揣测到一二。
叶飞被那随意的视线扫过之际,心中也是一凛。
不仅是这老者的目光让他觉得极为凌然,更是因为大家还是熟人。
此人正是自己师尊丹帝坐下的老仆,修为更是半步大帝之境,这五行海开启,为何会由他来主持?
不是说是已经坐化的大帝留下的传承么……
虽然没有人能够说出那位大帝的名号。
如果要评选离天界最懒大帝,那么绝对是自己师尊,无论这件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也不该和师尊有关系啊。
叶飞完全迷糊了。
难道五行海中真有什么奇珍异宝,值得这半步大地修为的老仆前来守护么……
“老人家,在下已是半步月魂境武者,比起一般星魂境巅峰武者强上很多,甚至曾经战胜了月魂境一星武者,不知道是否有资格上桥?”
人群中站出一名白面书生模样的武者,一身儒衫打扮,对老者拱手致意。
“别让我浪费口水,神烦,”老者面色一冷,看都不看那白面武者。
那武者闹了个大红脸,又根本不敢与老者发生冲突,只能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敢对我哼,找死,”那老者身上绽放庞然气息,在空中凝为一只火凤,居然连让对方分辨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洞穿心脏。
那武者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很快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