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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察觉
    那样骄傲的女子,怎会和人共事一夫?这小小的王府,她栖身于此,已经是委屈,他怎能纳妾,那般羞辱她?



    走出门外,心儿摸了一把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



    王妃,这就是你全心全意呵护的相公,这就是你用命救来的人。



    值得吗?值得吗?



    “不”苏安然从噩梦中惊醒,陡然挣开眼睛,挣扎着,还未坐起来,又重重的倒下。



    “怎么啦?”锦渊冲过去抱住她,急得忘了显身,直到触不到那温热的身体才反应过来。



    苏安然抓住他的衣襟:“我,我要回去,带,带我回去”



    不安,在心中扩散,不好的念头如藤蔓,爬满身体各处,她怎么砍都砍不完。



    她必须回去,回去,确定这只是她做的噩梦。



    他不会那样做的,不会的。



    “他回来了?那安然也回来了?”听到下人的通报,伊森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王妃没回来,下人话还没喊出,伊森就走远了。



    “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听到通传的管家,快步跑出来。



    伊森推开他:“安然是不是回来了?快点让她出来见我”



    好久不见,他想她,想她的毒舌,他是不是犯贱?



    没了她,身旁都是些虚以委蛇的人,每天听到的都是些溜须拍马的话,那样明媚飞扬的女子,狂傲不羁,跋扈嚣张,他竟然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苏安然就是苏安然,独一无二,风华无双。



    “来,小鱼,吃,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再也不用受苦了”伊念往渔女碗里夹菜。



    “谢谢相公,你也吃”渔女也为他夹起他最爱吃的菜,筷子在他碗口上顿了一秒,转到了伊念的嘴边。



    伊森来到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看到伊念张开嘴,就着渔女的筷子吃下她夹的菜。



    普普通通的女子,比他家的婢女都不如,她喊伊念什么?相公?



    那苏安然呢?她那么在意这个傻子,听到这些话,看到这些,该多难过?



    “皇弟回来了,也不告知大哥一声,好为皇弟接风洗尘”忍住要杀了伊念的冲动,伊森开口,只是那阴阳怪调的语气终究出卖了他。



    “这位是皇弟新招的婢女?新来的要好好教导怎么称呼主子,还有,下人是不能和主子共坐一桌的”不待伊念开口,伊森话题转向他身旁的渔女,森寒的目光让渔女浑身寒毛倒竖。



    赶来的管家,听到伊森这话,站在了门外。



    强势的苏安然,以一种霸道的姿势,在每个人的心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每个人都想在她心上留下相同的位置,她都不屑一顾,唯独对伊念,付出一颗真心。



    想不到,到头来,落得如此下场。



    怪不得伊森都为她鸣不平。



    他凭什么?凭什么?凭的不过是她喜欢他。



    “殿下误会了,这是我新的侍妾,不是下人,小鱼,快来见过太子殿下”



    “嘭”伊森一拳打在伊念脸上,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得伊念半边脸肿起。



    “打你,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手,安然呢?我要带她走”伊森环顾四周。



    伊念擦拭嘴角流出的血,走过去,抡起拳头,对着伊森脸上就是一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她是我娘子”



    伊森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拳头刚握紧,管家赶紧过去拉住他:“殿下,不要冲动,王妃还没回来”



    伊森缓慢的转头,目光炯炯,像是要把管家盯出个洞:“你,你说什么?”



    “王妃还未回来”管家硬着头皮再说了一遍。



    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伊森整整褶皱的衣衫,拍掉上面的灰尘,神色泠然:“你最好想想,安然回来怎么跟她交代”



    王妃,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下人对她忠心耿耿,太子殿下为她出头?



    “王爷,别怪奴才逾越,报答的方式千万,绝对有比以身相许更好的”



    一室凌乱,管家看都未看一眼,转身离开。



    “你伤未好,动都不能动,怎么回去?”锦渊把她禁锢在怀里,不容她动弹。



    苏安然身体不断打着寒战:“我,我梦到,他背着我娶别人”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绝不相信。



    “不会的是不是?他没有武功,来不了这里也正常的是不是?”苏安然为他找着理由,只靠一根线悬着的心,需要无数的借口支撑。



    锦渊神色悲伤,哀戚如雾霾,从湖水中腾起:“休息吧,明早我送你回去”



    “我睡不着,你陪陪我吧”苏安然睁大眼睛,靠在他怀里,眸色里流露着无法掩饰的惊慌。



    如果他真的背叛你,你怎么办?话到嘴边,锦渊又把它生生吞下。



    算了,未来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又何必把她逼得那么紧?



    “相公”待到厅里只剩他们两个之后,渔女怯怯的喊了一声。



    “我,是不是让相公为难了?不如……”



    后面的话还未出口,伊念就打断了她:“不用说了,我不会更改主意的”



    既已许诺娶她,就不会食言。



    为了让渔女安心,伊念决定不再耽搁,当天就吩咐下人置办东西,打算这几天就拜堂成亲。



    成事实之后,娘子回来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况且她那么爱他,凡事都依他,就算不开心,他哄几句应该就没事了。



    “相公,我没有嫁妆”渔女颇为难过,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她只是一介草民,身份相差悬殊,她和他在一起,真的合适吗?



    伊念把她揽在胸膛:“你就是最好的嫁妆,这王府的主母之位我无法给你,希望你不会觉得委屈”



    那是苏安然的位置,无论是谁都无法取代。



    “能陪在相公身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我不敢强求太多”渔女语气温柔,无任何的不甘。



    如果说苏安然是带刺的红玫瑰,那渔女就是柔顺的水仙花,玫瑰美丽铿锵,狂野不驯,水仙花可观赏,可把玩。



    “我不同意,你现在带她回去,她会死的”南稠气得发狂,气息不稳,身上的黄色光芒时强时弱,化为利刃,从四面八方朝锦渊刺去。



    (最后一次解释:起名无能,纠结于名字的童鞋请慎重往下看!!!!!以后不再解释,本文一开始的大纲就是这样设定的,这部分采用倒叙手法,至于名字,一开始要是用什么神,又有别的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