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巨大无比,显然是上古遗留下来的,有着古朴沧桑的气息,显得非常的神秘,似乎曾经有太古的强者在这里战斗过。
叶十三他们二十七个人站在了演武场中,他们对面的这是这次考核的考官是书院的资深教师,已经从事授教多年,桃李满天下,皇州五脉中的很多势力的高层,都有他们的出门徒。
更甚的是有些还迈出了皇州这一域,去到了域外,还能够大放异彩,打出了皇州威势与尊严。可见他们的本身实力是多么的强悍。
考官一共五人,四老一少,显得非常的刺眼。而之前在书院某处禁地的书房中,用玄光镜观看叶十三,并在考核塔第五层中亲自考核了叶十三的老者,也就是皇州书院的院长亲自担任了此刻考核的考官。
除了院长,另外的三位同样是德高望重的人,几乎每次考核都是他们负责,只是这次令他们三人感到意外的是,老院长亲自出手担当考官,这样的事情并不多见。而最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老院长居然让那位白衣女子也担当这次考核的考官,这就不是感到意外那么简单了。
这可是皇州书院万载以来都未曾发生过的事情,一个区区十八岁的少女居然能够与他们平起平坐,担任如此重要的评测,那可是关乎到皇州书院未来的一个大事件。
虽然皇州书院一直不乏各种妖孽一般的天才少年,几乎整个皇州的少年天骄都会前来参加考核,以此获得一席之地。但是皇州书院一直都是秉持着抽取最具天赋,最具潜力的天才作为书院弟子。
而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能有什么眼光,会有什么阅历,这样有些不服众,但是由于是院长亲自点名让其担任考官,另外的人也不好反对,而且他们对那白衣女子也是很了解,相信她能够很好的完成这次考官人物,同时毕竟皇州书院的院长在书院中就如同神一样的存在,不可忤逆,毕竟院长对于书院的贡献有目共睹。实力更是强大的难以想象。
而那位少女正是叶十三在考核塔的时候,一直陪在院长身旁的那位白衣少女,左燕冰。
左燕冰超脱世外,冰肌玉骨,双眸如水,红唇润泽,贝齿如玉。她与四位老者站在一起更显的清丽出尘,如广寒仙子临尘一般,美丽到极致,似乎独立于世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那出尘的气息完全将所有人都盖着了。
演武场虽然巨大,但是在演武场的观众席中观看的人并不多。因为这次的考核并不对外开放,而观看的人数也才寥寥几十人,全部都是妖孽级别的人物,甚至很多人曾经是妖孽榜前十的人物,只是由于进到了皇州书院之后,自动被剔除出了榜单之外而已。但是他们当有很多人都可以傲视妖孽五十榜。
偌大的演武场此时很安静,叶十三静静的与另外的二十五名通过了考核塔考验的人排成了一排。
由于通过了考核塔考核的人全都是天赋禀异,实力强大的少年天骄,此刻他们全都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似乎最后的考核还没有开始,他们就已经较上了劲。
陈天羽面如冠玉,雄姿英发,如同天众神武一般,傲立其中,有着力压群英的强大气场,脸上更是一股傲人之色,似乎他已经确定了一个席位。
而不出叶十三的意料,他所感知到的那位光头少年此时出现在了队伍之中,排在了叶十三的身旁。
光头少年看上去真的很平凡,要不是因为顶着个光头,那就是属于那种放入到人群中就能让人遗忘的大众之脸,平凡的不能在平凡。
但是叶十三此时却是有一些悸动,他的荒道圣体似乎被激发了一样,显得有些兴奋,体内沧海隆隆作响,那是它自行泛起波澜,叶十三并没有去触动到。
特别是那条九幽黄泉更是不断的在流动,哗哗作响,似乎遇到了天敌人一样,岁月之力在黄泉之河中流淌,那血腥的画面在显化,尸山血海和血流漂橹显得更加的逼真,想要冲出叶十三的体内。
叶十三心中凛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效果,他连忙动用禁忌道台将九幽黄泉稳住,不然会失控。
叶十三此时就算不用眼蕴圣法这样的荒道圣体天赋,也能够感受得到那光头少年体内的经文在浮动,一尊古佛在显花,吟唱着。
光头少年却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依然静静的等待着考官们的指示。甚至见到左燕冰那样超尘绝姿的女子做考官,都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同时还要那位身穿黑袍的少年,此时已经露出了整个脸庞,不再像之前那样将整个连都包裹了起来。他不得不那样做,因为皇州书院虽然不要求完全将底细全盘脱出。但是却不允许一个连样子都不显露的人参加最后的考核。
那黑袍男子左脸居然有一道道的图案,很像刺青,但又像印记,显得非常的神秘。他的存在一直让叶十三有种天生为敌的感觉,让他的鲜血都沸腾了起来,有种要与他一决高下的冲动。
黑袍男子表情冷酷,浑身发出一股生人莫近的气息。与那光头男子的平和气息相比,着实有一个非常之大的反差。
同时像之前他见到的那几位各脉中的妖孽,如同六道脉的妖孽少年黄野,天神脉的曹逸,还有青龙脉的莫邪,这三人也全都顺利的通过了考核,排在了最终的考核队伍之中。
“你们通过了考核塔的考验,也就是说你们已经拥有了成为我皇州书院的精英弟子的潜力。接下来只要你们能够通过我们五人的考验评测,那么恭喜你们,那样才是真正成为书院的精英弟子。”皇州书院的院长对叶十三他们一群人说到。
“那么现在就开始最后的考核,听是的命令行事!”书院院长开口,随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张,将其慢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