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个皇帝还能弹一手好琴。真看不出来!”
听着这琴音,水儿忍不住发出感叹。
“谁?”
慕容烈停止了抚琴,望向水儿躲起来的方向,怒斥道。
其实在水儿走近的时候,慕容烈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他知道来人并没有武功,就没有发作。
当水儿说话的时候,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知道慕容烈发现自己了,水儿只到从树后走到亭里,规规矩矩地行礼。
“参见皇上!”
“你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
看见水儿单薄的身子在向自己行礼,慕容烈再也忍不住了,连忙脱下身上的披风给水儿披上把她扶到了石凳上。
这一举动可把水儿给吓傻了眼,瞪大了眼睛看向正在为自己整理披风领口的慕容烈。
感受目光的来源,慕容烈立刻停住了自己手中的动作,又坐回自己的座位,笑着说:“水儿,既然这里没有什么外人,自家人自然不用行礼。还有,你有孕在身,怎么可以穿着单薄的寝衣出来,你和孩子有什么事,朕可怎么向五弟交代呢?”
听了慕容烈的话,水儿低头看向自己装束,不好意思地挠自己的头,苦笑着说:“刚刚听到你的琴声,没想太多就从重华殿走到了这里,还真没发现自己买穿外衣呢。”
“都要当娘了,可不能这么糊涂。”慕容烈笑着说。
“这不就是因为的琴声太吸引了吗?哎,对了,皇上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整天为国事操劳,可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前几天,我看见你的黑眼圈可明显了。是有什么棘手的国事要烦恼吗?”
水儿的话让慕容烈愣住了,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她在关心我吗?
对,这几天都在烦恼着征税的事宜,几日不得安寝。
看见藩国送来凝神安胎的香囊,自己马上想到她,亲自为她送去,只为想看见她是否一切安好。
想不到匆匆的几刻钟相见,她竟留意到自己的倦容,内心的窃喜不言而喻。
“皇上,皇上,你没事吧?”
看见慕容烈呆呆地看着自己,水儿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要开口问道。
“哦,哦。的确遇到棘手的事情。”
慕容烈回过神来,一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连着喝了几杯,看得水儿目瞪口呆的。
看来,这个皇帝真的遇上很棘手的事,这样喝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皇上,能不能告诉我呢?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水儿眨着眼睛问道。
慕容烈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叹了一口气道:“最近一些地方粮食失收,当地的百姓交不上赋税,生活苦不堪言。有人建议免收赋税,但有的大臣却觉得这样一来开了先例,其他地方的百姓会有怨言,会跟着不交赋税。其实,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但是一直都没有好的办法解决。”
“赋税?”水儿转着眼珠子,脑海了搜索着从图书馆看到了历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