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胃口好吗?
其实这话说出来连刘轩自己都不信。
之所以变得这么能吃,这个原因还是得从小时候说起。
刘轩从衣服里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银饰十字架,他亲吻了一下,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在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在国外一所破旧的教堂里,是那所教堂的教父收养了他。
而后来他的生活也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教父并不像其他收养孩子的义父义母那样,努力把孤儿养大成才。
刘轩至今为止都还清楚地记得教父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孩子,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可我也不想看着你被这个世界所淘汰。”教父抱着小婴儿的刘轩在怀里。
“所以我会把我所有会的东西全部教给你,等你以后长大成人就靠着我教给你的东西,努力活在这个世界上吧……”
教父不是普通人,他的身份非常神秘,甚至晃眼二十年过去,刘轩至今为止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从他所传授给自己的一切,刘轩姑且只能认为他年轻的时候是一名实力极强的杀手。
从小到大刘轩都接受着教父的残忍训练,以前说真的,刘轩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因为教父的训练方法残忍至极。
将自己送进佣兵界谈虎变色的“死神训练营”,和其他同样接受过杀人训练的杀手佣兵相互厮杀。
可现在刘轩又有些感激教父,如果不是他这么做,恐怕自己在过去的几次任务中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吧?
事情发生在刘轩十六岁那年,按照教父的说法每个在训练营受训已久的小孩都会在这个年纪开始接受集训考试。
已经在训练营待了很久,过着惨无人道,残忍至极的厮杀生活,刘轩在面临还有三十天就可以从训练营毕业的时候。
突然他被训练营的好几个优秀学员联手偷袭,刘轩拼命反抗,终于将他们一一屠杀,可他自己也受了非常重的伤势。
教父破例提前将刘轩从训练营带出来,把身受重伤的他放在手术台上,就在刘轩心跳越来越小,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教父拿出一个注射剂给他打了一针。
当时的刘轩已经陷入昏迷,视线一片漆黑,哪怕事后醒来,他也完全记不清教父到底给自己注射的是什么药剂。
总之等他醒来的时候,刘轩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好像只是睡了很久很久的觉一样。
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刘轩什么也记不起来,只是隐约记得好像在手术室里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什么注射基因药之类的。
刘轩曾经问过教父当时的事情,可教父并没有回答他。
而同一时间,刘轩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身体素质比起以往提升了几乎一倍。
力量、速度、反应都变强,恢复能力也比常人要快得到,平日受到一些皮外伤,正常人恢复需要几天时间,而他一天时间就会结痂。
除此以外,刘轩的饭量就开始变得很夸张,他曾偷偷计算了一下,自己的饭量大约是正常人的七到八倍之间。
然而就算有这么惊人的饭量,身体消化后排便量也和正常人一样。
至于其他消化到哪里去了他也不清楚。
多半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强大,所以身体需要维持的能量比正常人多得多,如此一来,自己的饭量才会这么夸张。
所以刘轩现在对自己的饭量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对刘轩来说虽然不是坏事,可身体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任谁都会好奇不已吧?
所以刘轩早有打算回国外去找教父,他想弄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奈何他十六岁那年从训练营毕业时后,接下来的三年又在外一直执行各种暗杀任务,后来又被关在ADX监狱里一年,等好不容易出狱的时候,自己就被唐迁直接安排回龙国。
刘轩没有机会和时间去见教父,所以这件事一拖就拖了几年时间。
“等这次工作结束后,一定要回去见见教父。”坐在李青的轿车里,刘轩淡淡地想着。
见刘轩和唐梦儿上车后,李青推推眼镜启动车子,轿车缓缓地朝校外驶去,奥迪车还在修理厂维修,这辆车只是一款很普通的轿车。
“刘轩,你为什么要把钱转到我的卡里面来呢?”唐梦儿转过脸来,瞪着眼睛看着他。
“我没有银行卡。”刘轩若无其事地直视,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眸,耸耸肩道。
听到他这句话唐梦儿顿时没气了,她没好气地把脸转回去,几秒后,唐梦儿对李青说道:“李青,回头帮这个家伙办一张银行卡。”
“是。”李青平静地点点头,专心驾驶着车。
“这家伙的钱我也不敢收。”唐梦儿鄙夷地看刘轩一眼。
刘轩嘴角抽了抽,这个唐大小姐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好像也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吧?怎么每次说自己的时候都带刺呢?
想归想,他也懒得和唐梦儿作口舌之争,而且这个女生似乎挺记仇的,谁要是得罪她,她非不往死里整才怪了。
一路无话,半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今天也倒没再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轿车也很快驶入唐氏庄园里,回到别墅里后,各自开始自己的工作。
只是唐梦儿那小妮子让刘轩有些好奇,但凡只要她一回家就会躲在她的房间里。
就连晚饭都是由李青端放在她的房间门口,等她自己出来拿进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会出来。
刘轩真想不懂待在里面十多个小时是在干什么,这房间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无聊之际,刘轩逛遍了整个唐氏庄园的里里外外,不一会儿天色就开始暗淡下来了,他也回到了别墅。
施南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如既往地开始通过笔记本屏幕的监视画面巡察着。
刘轩微微眯眼地看着她,施南却假装好像看不见他在盯自己一样,自顾坐在那里看着笔记本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