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这言羽熙跟镇国王爷交好,想借着她的关系跟君陌寒搞好关系呢!原来什么都没有!
言雪莎再也不用顾及了,她站起来,也不顾自己狼狈的衣裙,抬手就把身边一整排盆栽推落在地。
“毁,继续毁!把整个羽园都砸了!怕她做什么?我有母亲给我撑腰,这将军府中,做主的人还是我母亲。”言雪莎傲慢道。
小翠第一个出动,把另外一排盆栽推倒在地,紧接着后面的人也行动起来了。
听到清脆的响声,言雪莎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看!随便她怎么砸羽园,言羽熙都不敢说一句。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动手,难道想回去雪园被罚吗?言羽熙处理羽园的人二十杖罚,我可要打你们五十杖罚!”言雪莎道。
五十杖罚!那些侍女们想都不想,飞快地进入到打砸羽园的行动中。有言雪莎顶着,她们想,就算是大夫人发怒,也不会迁怒到她们。
于是乎,侍女们不顾形象地该拔的拔,该掐的掐,该折的折!不一会,本就狼藉的花园算得上是没一块好的地方。
看着眼前一片狼籍的样子,言雪莎得意了,“言羽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没什么好说。”言羽熙随手拾起一根花枝,周身骤然寒气,周围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许多,仿佛置身在千年寒冰室中。“只是我还有一个皇上御赐院落,三妹要不要也一并过去毁了?”
听着言羽熙挑衅的话,言雪莎一愣。对,言羽熙还有一个豪宅,言雪莎觉得妒忌极了。
这事她听言盼晴无意中说过,据说言羽熙还是郡主呢!不过她受封都那么久了,也除了一个庭院跟之前赏下来的东西,也没见皇上召见她。想来只是一个空头衔罢了!
一个郡主怎么比得上亲媳妇的六皇子妃呢?这么一想,言雪莎更不怕了。
“那是我没有兴趣,毁了这羽园,就够你受的了!今日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若你再勾引六皇子,别说区区一个院子,就连你我都敢打!”
让言羽熙勾引君烨钰,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这话三妹在羽园说说就好,到了外头,那可不是大夫人的天下了。”言羽熙冷笑,原来早在言雪莎打砸羽园之前,这些花草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这花根已经完全泡烂了,只剩下表面的苍绿。应该是大夫人或者言盼晴看她经常不在羽园就找机会在羽园下手,看来,羽园清理得很不算干净。
言羽熙冷冷看着那新来的七名家丁。负责花园的人可是他们。
“就算在外头,我也一样敢打你!你这个不要脸尽勾引自己姐夫的人,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都唾弃你!”
在她看来,如今最大最大的目标,就是打击言羽熙,让她不能翻身!她说得信誓旦旦,仿佛就是真的一样。而她带来的那些侍女,也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言羽熙,仿佛她就是一个勾引自己姐夫的女人。
就在这时,一位言羽熙房中的侍女过来回报道:“二小姐,奴婢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去把将军请过来了。”
“好。”言羽熙淡淡的笑着,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
竟然敢请言锦渊过来?!言雪莎浑身冰冷,私以为,言羽熙会把大夫人请过来,而大夫人是她的亲生母亲,就算当面责怪她,也不会闹大。她原本以为,大夫人能把这件事彻底掩盖下来。
“你竟然敢请父亲过来,难道你不知道这将军府中的内务事是母亲处理的吗?”言雪莎简直怒火攻心,这言羽熙不可原谅!
想都不想,掌风已经比她脑子更快,言雪莎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的手挥向言羽熙。
看着对着自己过来的手,言羽熙飞快一躲,“三妹你这是怕了吗?”
言雪莎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厉,让言羽熙惹她,她定要让言羽熙见识见识她的厉害!
“怕的人该是你,我才不会怕呢!”言锦渊那么疼爱她,她怕什么?不就是一个羽园吗?“我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言雪莎小时候懒惰,武功的根基不好,纵然现在的她埋头苦练,她的武功还是远远不如言羽熙。
言羽熙轻松应对着。她愈发的愤怒,从腰间抽了软剑出来,招数极快。
言锦渊一踏进羽园,简直心惊肉跳!他骤然怒了!“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赶紧给我停下!”
言雪莎一愣,发出的招式还没来得及收回,狼狈地后退了几步,“父亲。”
“父亲。”言羽熙也停下来,规规矩矩的对言锦渊行礼。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打起来。”言锦渊看一眼两人,目带责怪。
“她,二姐拉着不让我走,女儿一时胡闹,就跟二姐比试比试,父亲,我们只是在玩玩。”言雪莎率先开口道。。
“你们的打闹,就是把羽园毁成这个样子?”看到眼前的场景,言锦渊眼皮都在跳,好端端的羽园,如今入目竟然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更何况,他进来时,言雪莎招招逼人,言羽熙只是躲着,并没有还手。作为大将军的言锦渊,怎么会看不清?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打闹!
言雪莎一窒,心中羞愤难平,她肯定是故意的!美眸斜斜睨着言羽熙,她脸上一片的云淡风轻,仿佛这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言雪莎蹙眉,好像这表情在哪里见过,她觉得熟悉。
“可是……刚刚真的是她拉着不让我走。”言雪莎说的是实话,她确实想要逃离,可是言羽熙完全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言锦渊哪里还管她的事,眼前这一切,让他胸中烈火熊熊燃烧,羽园是楚茵的心血,也是楚茵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这里的一切一切,都保持着她曾经在的陈设。可以说,这里的一草一木,言锦渊都十分怀念。而如今,这里面目全非!
“谁干的!”长指指着偌大的花园,略带苍老的话脸上,带着说不出来的愠怒。
看着言锦渊阴沉的脸色,言雪莎浑身一抖,饶是她跟言锦渊隔了几步的距离,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怒气。他不是一向最疼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