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奈何下官的医术有限,既然皇上需要救治,何不请更高明的大夫来呢?”王太医不明白李渠为何推三阻四,他已经说了没有办法治好皇上,李渠不同意另外找医术更加高明的大夫却非要为难他们是为何?
“医术有限?呵呵……”李渠冷笑了一声,不愿意与王太医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别的太医都老老实实的不出声,就他看的透彻是不是,以为别人都傻吗?
李渠招呼人来把王太医拉下去:“本王看你不是医术有限,是命有限,治不好父皇还在这里大放厥词,说什么父皇治不好了之类的话,作为一个太医,罪该万死。把他拉下去,就地处决!”
“二殿下,二殿下您不能这样啊!”王太医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仅仅是建议李渠找更加高明的大夫,他就要处死他,吓得腿都软了。不过,他不过是一个王爷而已,他是朝廷命官,他有什么权力处死他?
“您不能处死下官,您没有这个权力处死下官!”
“哦,你不提醒本王还忘了,本王是没有这个权力哈……”
王太医忙不迭的点头,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打死他也不会说这些话了,他也看出来了,这宁王是不打算让皇上好啊,这两天大周恐怕就要变天了!
“那就先把他关起来,等本王有权力了再杀他!”李渠冷笑道。
他的意思,一旦他掌权,这王太医是必死无疑了,这虽然推迟了两天,可到了还是个死,王太医这两天必定会在担惊受怕之中度过了,若是过两天还是要死,倒不如现在死了痛快了。
王太医脸色变得煞白,被人拉了下去。
李渠和王太医的这番对话,其他的太医也都听到了,李渠知道,再也不会有人拿另请高明这件事来烦他了。
王太医被李渠的人关了起来,惊慌失措的他渐渐冷静下来,他突然想到刚刚给皇上检查身体的时候在皇上的手指头上有一个很明显的针眼,当时他一犹豫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李渠,不过这个针眼到底是怎么回事?会跟皇上的病有关系吗?
惠妃一路回到储秀宫,施若西陪了小龙虾一个晚上,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还真的没有好好陪过小龙虾,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回到晋王府,她必定天天陪着他。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施若西才发现,别看小龙虾平时调皮捣蛋令她十分头疼,有时候恨不得把他塞回自己的肚子里去,但是经过这件事情施若西发现,他的身上也有很多的优点,比如说沉着,冷静,聪明果断,虽然在小事上常常捣乱,但是大事上从不含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魄,她这是捡到宝了。
“母妃,怎么样了,毒血拿到了吗?”一看到惠妃回来,施若西就急切的问。
惠妃将手中的小瓶子递给施若西:“已经在里面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本宫乏了,得去补个觉。”
“母妃辛苦了,快去歇息吧!剩下的的事情就交给我和吕行吧!”
施若西看惠妃一脸的疲态,一定是一夜未睡,于是赶紧扶她去休息,顺便把那个瓶子递给了吕行。
“怎么样?分析出来没有?”施若西安排惠妃歇息之后便跑来找吕行了。
吕行正在神色凝重的研究那毒血,看来是没有研究出来,所以没有回答施若西。
施若西伸了伸舌头,想着如果能有现代的先进医疗器械就好了,那分析出来这毒血中的有毒物质的成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过这话又说回来,没有那些先进的仪器吕行如果还能分析出来,那就证明他是有真本事。
施若西看他十分严肃的样子便不打扰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看,就是几个时辰过去了。
终于,吕行抬起他那高贵的头颅来对施若西说道:“成了,皇上有救了。”
“真的吗?”等了半天才终于等到这句,施若西的脖子都酸了,不过能听到这句,那么一切就都值了。
“不过,这解药的配制还需要许多的草药,这储秀宫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出去弄有事不现实的,而且我们只有一天的时间……”
吕行眉宇之间仍然没有丝毫放松的样子,毒一刻还没有解,就容不得有一丝懈怠。
“嗨!这皇宫里什么草药没有,你需要的草药这太医院应该都有吧?我们去太医院取不就是了?”施若西说道。
“废话,这太医院有是有,但是太医院的药是你想取就能取的吗?我们现在躲在着储秀宫里连露面都不敢,又怎么去太医院拿到草药?”吕行立马反驳道。
“这倒也是,不过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我们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拿,但是我们可以偷啊……”施若西神秘兮兮的说道。
给皇上解毒要用到太医院的草药,还得她去偷,施若西也是醉了。
夜色清凉如水,施若西和吕行穿着夜行衣,想到自从穿越到这里来真是什么荒唐的事情都干了,今晚上偷草药的事情能不能成还不好说,不过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能顺利拿到草药还被人抓住的话,不但她和吕行的小命不保,就连皇上也要一命呜呼了。
“你倒是动作轻点啊!”吕行不会武功,施若西一听到他脚落地的声音就慌乱不已,生怕被人听到动静。
好在,这太医院的太医都被李渠弄去长乐宫给皇上治病去了,为了表示他的孝心,做给别人看的。
只剩下两个值班的太医在这里,这两个太医,白天他们已经和惠妃商议好了,待会儿惠妃会称病,把他们弄走的,剩下的就要靠他们两个了。
果然,施若西和吕行刚刚从墙院翻进去,芷凝就从太医院的大门大摇大摆的进去了,进去就对留下两个值班的太医说道:“不好了,惠妃娘娘突然病了,您快去看看吧!”
那两个太医很快就被带走了一个,只剩下另外的一个,看来是叫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