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期间苏春晓去李墨白的家里去找李墨白,被李墨白的妈妈知道苏春晓是李墨白现在的女朋友,苏春晓长得漂亮,家境又不错,所以李墨白的妈妈并不反对他们交往,算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苏春晓特别的高兴。
听说这些之后,施若西很开心,见了家长,李墨白和苏春晓之间的关系算是更进了一步。但是施若西不知道,李墨白一直想带回家的,是施若西,这次的见面,其实是一个意外,原本李墨白想拉着苏春晓离开的,但是正好他妈妈从外面回来撞见李墨白拉着苏春晓的手往外走,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也不是李墨白能够掌控的。
苏春晓小心翼翼的想要讨好李墨白的妈妈,为此做了很多努力,其实在外人的眼里,他们的确很般配,苏春晓做这些其实大可不必,可是无奈苏春晓爱李墨白比李墨白对她的爱要多的多,所以她自卑,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无论做什么,只要能和李墨白在一起。
春节大家在家待了没几天就回到学校了,施若西应聘到一家贸易公司做销售助理,实习三个月。
苏春晓想要施若西去帮她经营服装店,但是施若西坚持不肯,她还是想去锻炼一下自己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奋斗。
施若西和韩东因为为最近的事情比较多,所以资金有些紧张,虽然现在施若西也工作了,但是工资不高还很累,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的时候,施若西已经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了,和韩东的感情渐渐趋于平淡,这样过了些日子,施若西从苏安越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韩东和苏慕烟的传闻,终于没有忍住质问韩东,韩东说她无理取闹,所以两个人又闹起矛盾来。
两人的争吵逐渐升级,几乎没有一天不吵架,却也没有一次吵架能挨到第二天,总是吵了又好,好了又吵。或者说其实两个人都很迷惑,都希望对方做出改变,却偏偏又不希望对方受到委屈,如此一来,两个人之间虽然没有太大的矛盾,却渐渐有了隔阂,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爱情是一回事,爱情碰到生活,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时候施若西不禁会想到安珍和陈东,那么刻骨铭心的相爱,却不能相守,因此才荡气回肠,但是如果让他们生活在一起,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之后,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当生活的烟气磨光了往日所有的的高傲与矜持,真害怕面目全非的我们,再找不到再次爱上对方的理由,同时被禁锢在一个叫习惯的亲情系里,再没有激情。
也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最近施若西的生活态度有些消极,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韩东的一次同事聚会,施若西也去了,席间,问及施若西和李墨白的恋爱经过,听说他们是大学同学,旁人都是一脸的羡慕。韩东一个同事私下里大家都叫他凯哥,他端起酒杯敬了施若西一杯,说;“我这个月24号就结婚了......”
“是吗?那恭喜你了,24号,还有半个月了啊!”施若西忙说。
“是呀,我跟你们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只不过比你们高两届,说起来我还是你们的学长吧!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大学同学,但是毕业之后就分手了,我后来又找了一个女朋友,我们快要结婚了,我现在很知足,真的,但是,我和她吵架的时候,却再也没有心痛的感觉了,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是就算是气的要命也没有那种感觉了,你知道吧?你们现在吵架的时候心会很痛对吧?”他似乎是喝多了。
“恩。”施若西点点头,“但是你们为什么要分手呢?毕业到工作没有过渡过去吗?”
“是呀,没有走过去,就只能分了,你知道吗?还有心痛的感觉也是幸福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坚持下去,我祝福你们......”
还有心痛的感觉......也是幸福的......施若西心下动容,许久以来的心中的闷气也逐渐消散了,她说:“谢谢凯哥,我知道了!”随即和韩东相视而笑。
而一旁的苏慕烟,恐怕只有吃醋的份。
聚会结束,大家都喝得很醉,却都很开心,工作的时候很累,私底下能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最近苏安越辞职了,回了老家,可能是工作做得并不顺心,初夏又不能回来,两个人半年就见过一次,两个人的感情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初夏的心情看起来越来越差,她说现在苏安越都很少主动联系她了,都是自己主动打给他,但是他常常就是一句“有事吗”噎的自己半天说不出话来,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他总推说自己很忙,初夏都快心烦死了。
这个距离问题谁都没有办法,最重要的是爱的对方相互信任,施若西只能耐心的劝导她,帮她分析苏安越的想法,自从苏安越回家之后,也不怎么和大家联系了,大家都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张冰露还是回来了。
当初的长发飘飘,如今变成了可爱的短发,她很快应聘到李临所在的公司,这些,李临都不知道,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
可以想象,当李临在公司见到张冰露时惊讶的表情,可笑的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过分手,而此时却又像两个陌生人一样,站在彼此面前却不知所措。李临一直想要张冰露主动离开自己,他是真的喜欢她,所以他才不能像玩其它的女生一样去玩张冰露,他也曾试着努力过,去和张冰露过那种普通情侣过的生活,但是他很了解自己,他无法过那种生活,他已经习惯了生命中有很多女人的存在,他无法只爱一个人,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病态的表现。
可是张冰露却固执的,一直不肯放手,李临无法给她承诺,因为他知道自己即使承诺了也无法做到,既然如此,还不如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