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韩东的公司经常加班,自然,韩东加班的时候苏慕烟也陪着他。
“东哥,你一定饿了吧,我买了些吃的,就一块吃吧!”苏慕烟对低头做事的韩东说道。
“好吧!我还真的有点饿了呢?”韩东说着,看了看时间,“不行,我还是回去吃吧!若西还等着我呢!”
苏慕烟还想说什么,韩东已经收拾好东西要走了,辛辛苦苦买来的饭结果是自讨没趣,苏慕烟觉得很不甘心。
回到施若西那里,施若西抱怨道:“你那是什么工作呀,每天都加班到这么晚,干脆辞职算了。”
施若西本来的意思是这样上班太累了,要韩东换一个轻松一点的工作,而且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但是在韩东听起来,施若西是在怨他挣不了多少钱,还没有时间陪她。韩东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面已经很不乐意了,作为女朋友要全力支持自己的工作,要相信自己的能力才对。
也许是从苏慕烟那里受到了启发,韩东在无意之中拿施若西和苏慕烟做了个比较,其实这对施若西是不公平的,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情景,不同的意图条件下就会说出不同的话来,这要看听的人怎么去听了,但是很显然,苏慕烟的话在韩东听起来比较受用。
而且最近几天,发生了初夏的事情之后,施若西老是在韩东面前说,你们男人怎么样怎么样,仿佛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不可信的,而且把韩东也化为了这一类,虽然说施若西只是因为生气所以抱怨了几句,但是在韩东听起来的感觉就不同了,不管别人的感情怎么样,我们还是要相信自己的爱人不是吗?一段感情的破碎,一定不是只是一个人的错误,如果两个人都能好好理解对方的想法,并且信任对方,那么,爱情就会更持久一些。
“唉,不过也没办法了,只能等她自己慢慢好。
”施若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看到初夏如此难过,张冰露的心情也是灰暗到了极点,李临偶尔会给她发条信息,就像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李临始终把她当做一个小孩子般宠溺,现在,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仿佛中间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可是,这一切是的的确确发生了的,就算再怎么想忘却,就算再怎么努力,却也还是忘不掉,即便那些回忆是痛苦的,即便记住那些回忆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可是她还是忘不了。
最近公司安排出差,本来是没有张冰露的,但是因为李临也去,张冰露便也极力争取到了出差的机会,这次是去南京找客户。
李临一路上和别的人谈笑自若,唯独视张冰露为空气,张冰露很生气,却压抑着不好发作,公司里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李临还是老样子,见到漂亮女人就会献殷勤,张冰露不知道他和女人怎么就那么多话说,而且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
故意视她为空气,也是另一种在乎吧?
公司的另外一个男同事小王好像对张冰露有意思,一路上老是有事没事的找张冰露聊天,对她还很照顾,对于他,张冰露实在是没什么感觉,但是为了气李临,报复他和别的女人走的那么近,张冰露对他的殷勤表现出很受用的样子,果真,这一招很奏效,李临一直用几欲喷火的目光盯着小王,看的张冰露心里美滋滋的。
到了目的地,大家找了宾馆住下,他们一行五个人,除了他们三个,还有那个在路上一直和李明扬聊天的女的陈慧,还有一个带队的老张。
两个女的睡一个房间,三个男的一间,刚到地方,大家都很累了,吃完饭准备去休息了。没想到临却对张冰露说,出去走走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张冰露便跟他走了出去。
“那个小王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他不适合你,你最好离他远点。”李临说。
“呵,我看你是吃醋了吧,我的事,不要你管,我还喜欢他呢,我看人家挺好的,我还打算做他女朋友呢,你管得着吗?”张冰露说。
“你别在我面前犯贱哈,我不吃这一套,我就告诉你,离他远点!”李临是被张冰露气坏了。
“我就犯贱怎么了,我就是没人要了逮住男的就往上贴怎么了,这跟你有关系吗?”张冰露说。
“你——好,你最好往上贴贴试试看!”李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话里话外都是在激自己。
“我就贴,我这就回去找他!”张冰露说着转身就往回走。
李临什么都没说,抓住她就往回走,到前台又开了一个房间,不管张冰露多么不愿意,把她拽到了房间里。
“你要干什么呀!你放开我!”张冰露说。
李临什么都没有说,吻住了张冰露。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张冰露生气的一把把他推开。
但是李临还是没有放弃,把她扔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疯狂的吻她,张冰露想推开他,但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叫自己不要,自己每天心心念念的不都是他吗?
正当张冰露闭上眼准备接受的时候,李临却停下了,张冰露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她。
“张冰露,你知道吗?我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但是在我的女朋友里面,我最喜欢的却是唯一没有和我上过床的那一个,你跟她们不一样,你太单纯了,也太容易被骗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所以,我不想伤害你你要好好珍惜自己,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知道吗?”说完,李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张冰露一个人呆在原地,不知道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许,有那么一点点懂了。
张冰露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初恋男友,突然间很想他,其实那时在一起的时候他真的对自己很好,至少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是真的,只是那时候太小,后来他的离开在现在看来也是无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