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又仔细替杨风把了脉,接着又观察了杨风的伤口,皱眉想了一会说:“还请拿些烈酒来。”
徐伯连忙转身出去拿酒,大夫这边刚准备好干净的棉布,徐伯便回来了,“酒是烈酒,这些够吗?”
大夫扫了一眼说:“够了!还请帮忙拿利器将衣服割开。”
徐伯都一一照办。
被遗忘在一边的洛纤纤偷偷的眯缝着眼睛头看着,大夫咬咬牙,用禁了烈酒的棉布擦拭着杨风的伤口。洛纤纤知道这步骤如同酒精消毒,当然也知道这样的伤口在碰了酒精之后有多疼,可是她看杨风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吃呀咧嘴的叫出声,如果是真昏迷也就罢了,可洛纤纤知道杨风是醒着的。
她也怀疑是不是酒的问题所以不疼,可是当她看到杨风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小冷汗珠子时,才知道杨风靠着多么惊人的毅力才没有呼喊出来。
大夫将沾满血的棉布丢弃一边之后,连忙取了药粉撒匀在杨风的伤口上,用干净的棉布包好,然后将方才施的针取了,又开了方子,留了药粉对徐伯交代:“每日更换,不可大意。”
徐伯一一记下,送走了大夫。
洛纤纤睁开眼,看四下没人,连忙爬下床,跑到杨风跟前,问:“疼吗?”
杨风睁开眼,面无表情的说:“你认为呢?”
洛纤纤偏着脑袋说:“我看很疼。”
杨风嗤了一声没在说话。
这边洛纤纤刚要再说什么,就听到徐伯在身后的声音:“公子醒了。”
洛纤纤回头,看到徐伯端着的饭菜时,眼睛迅速发亮,天地良心在她暴走了半天之后,在看到饭菜时绝对比看到她亲妈还亲。
徐伯看了一眼洛纤纤,自然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于是放下饭菜后笑着说道:“公子请慢用,在下先行告退。”
看到徐伯出去后,洛纤纤拍了拍杨风:“吃点东西吧。”将粥递到他嘴边:“诺,先喝点粥,然后再吃饭,流食在前,固体在后,才会更健康。”
杨风眼睛都没有睁开,靠着床头只是一下一下的张开嘴喝下洛纤纤送到嘴边的粥,洛纤纤伺候完杨风吃饭后才埋首于食物之间。杨风注意到洛纤纤是直接吃饭的,什么流食在前,固体在后她压根就没有以身作则。
杨风问:“为什么你让我先喝粥?”
洛纤纤头也不抬:“如果没有粥占了你胃里的一部分空间,我还有饭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