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洛纤纤拼命的推开他:“现在不行!”
嬴政把唇挪开,手在洛纤纤的shen上继续游走:“你明知道我忍的难受,还穿的这样少。”
“是委屈大王了,昨夜可还痛快。”洛纤纤别过脸,打掉了他的手。他嬴政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寂寞,既然没有忍,又何必在她面前装委屈。
嬴政叹了一口气:“昨夜又没有抱你,我还是喜欢抱着你睡的。”
洛纤纤气的蹭一声就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宠幸了一个宫女也就罢了,竟然还拿来和她做比较!
“纤纤也算是人老珠黄,自然比不上那些水灵灵的少女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口气听起来,有多像怨妇。
嬴政苦笑:“人老珠黄?纤纤,这些年过去就只见我越来越大,你何时老过。”
“那比起昨夜送茶的宫女呢?”
嬴政一愣,忽的又笑了:“原来昨晚纤纤听见了。”
她何止是听见!她还看见了呢!
“我是让赵高把她送出宫去,纤纤以为……是何?”
洛纤纤瞟他:“真的?”
嬴政重新圈着她的腰:“你不觉得有很多话该对我说清楚吗?”
洛纤纤闭眼,心中翻腾,搂上了嬴政的脖子:“嬴政,若我说我心中有你,你信不信呢。”
嬴政在她的颈边浅笑,温柔的气息酥酥麻麻的吹的她直痒痒。
“纤纤,你太怪,容颜不老的女人,就算是怀胎两年也不惊讶。”
难道这就是他愿意留着偶儿的原因!洛纤纤抬头努力的去寻他的眼睛,他却把眼眯成一条缝将她抬起自己坐上了藤椅,脸颊贴着她的背,轻声说:“纤纤,只要你说一句,我就信。”
洛纤纤垂下头,玩着自己的发梢,也不说话。
“本王可以等……”嬴政喃喃自语:“等偶儿长大一些,或许什么都清楚了。”
季夏鸣蝉催尽残暑,绿树投下了清圆的影子。凉荫正是可人时,嬴政鼾声微起,却锁紧了眉,似有无数心事在心头。
洛纤纤轻轻的抚平了他的浓眉,偶儿的父亲是可以抗的动天下的男人。可是,为了偶儿,原谅她,再给你多舔这一点负累。
偶儿,血雨中出生的孩子,会成长为父亲的骄傲。只属于嬴政,不属于大秦!
自上次和嬴政秋千下一别,洛纤纤就一直见不着他。
问了徐福,她才知道,赵国要灭亡了。
徐福说:“赵国之所以能抵抗秦国的突击这样多年,完全是因为李牧的统帅有方。可赵王却听信谗言,说李牧功高盖主极有可能趁乱造反,而卸了李牧将军一职,赵国少了这样一员大将,还能再撑多久?蒙恬的军队次月就将邯郸城破了。”
“那李牧呢!他是生是死?”
洛纤纤终于明白,在赵国,赵王之所以这样厚待李牧全是赵雅一直的拥护,现如今赵雅死了,再业没有人在赵王面前陈诉李牧的忠心和才干,而李牧这样一个不善于长袖善舞的人,自然在这些年的将领生涯中得罪有一些人,比如那个赵王宠臣。少了赵雅的庇佑没想到这堂堂赵国第一战将,如此风雅一名铁血男儿竟然也会遭落被人诬赖,被赵王嫌弃的下场。
想当初,赵雅多有先见之明,她最后的意思是在告诉李牧,如果真有这样一天还是保命要紧。
徐福晃了晃洛纤纤,问:“你在想什么?”
洛纤纤说:“赵雅。”
徐福嗤了一声:“你想她做什么。”
洛纤纤说:“可惜了是个女儿身,否则,今天的嬴政能不能拿下赵国,还在两可。”
徐福叹了一声:“这就是历史。而我,也在走历史之路。”
“什么意思?”洛纤纤看着徐福,就算是在走历史之路,他徐福的后半辈子应该也是大富大贵才对。
徐福说:“秦王嬴政让我替他去找长身不老药!”
“什么!”洛纤纤叫了一声:“难不成你真给他准备三千童男童女东渡去求药啊?”
徐福白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会这么白痴么!”
“那你打算怎么办?”
徐福满不在意的说:“先给他弄点人参补补吧,当归、鹿茸、雪莲,什么补让他先吃点什么得了!”
洛纤纤瞪了他一眼:“全都给我换成萝卜!”
“萝卜!”徐福喊了声:“你真狠!”
洛纤纤阴笑“你才狠吧!按你这样的补法,他还能有几天活。”
徐福撇撇嘴:“就知道你舍不得。”
过了几日,听闻蒙恬归来,嬴政亲自出城迎接,然后在城外和军士们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以最亲近的方式犒赏了三军,这样远远比所谓的宴会更高涨蒙家军的士气。
终于,嬴政算是回来了。
算算,洛纤纤也算是有半月多都没见他,真有些想念,知道他在偏殿,安顿好偶儿,踌躇了片刻就走了过去。
正殿,赵高守在外面,嬴政果然和群臣在偏殿商讨伐六国合并之策,洛纤纤正要进去,赵高对他行过礼,小眼睛磕巴了一下,说:“洛姑娘,不能进去。”
洛纤纤看了他一眼,索性停了脚步:“为何?”
赵高鼠目一眯:“女子远离朝政,洛姑娘只管伺候好大王就可。”
女子不能听政?那他可知道宫里规矩宦官也不能干政,私下里也没见他收敛过几分。这算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洛纤纤对着赵高点了点头,可却说:“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赵高懦糯,洛纤纤瞟了他一眼,就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