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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陶羽菲你做的好事
    兰郡别墅,G市绝版豪华别墅区。



    叶兰琛整个晚上的心情都很沉闷,他也找不到理由,只觉得有心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才开车回到自己一人居住的兰郡别墅,本想这里环境清幽,会让心情舒畅一些,可是,当置身这里时,却又觉得空荡荡的,说不出的孤独。



    他烦燥地扯开领扣,剥掉衬衣,壁垒分明的肌肉便暴露在空气中,八块小面包整齐地排列在平坦的腹部,但形状并不夸张,如雕塑般完美。



    清闲的空气夹着一丝凉意,让他感觉舒爽了一些,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随意地搭在小腹,松开皮带,裤子滑到地上,漂亮的人鱼线,劲瘦的腰部和挺翘没有一丝赘肉的臀形一览无余,他脚一抬把地上的裤子一踢,穿着黑色合身的四脚短裤,光着脚去卫浴室冲凉。



    十分钟后,腰间只系着一条小浴巾的叶兰琛从卫浴室出来,被水打湿的头发更加乌黑,凌乱随性地搭在额前,一双狭长的眼眸深邃瑰丽,散发出深宝石蓝色的光芒。



    他一手擦着头发,走到桌边,拿起钥匙旁边的手机,本来并没有特意想看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但手机一到手中,便不由自主地按了几个键,一个女孩的的侧影呈现在屏幕上。



    女孩穿一件浅粉色亚麻衬衫,米色及膝裤裙,亮泽浓密的黑发被束成一个马尾,额前自然散落着几缕碎发。



    她右手举着一只绿色的水壶,左手托着右臂,纤细的手腕不盈一握。女孩微微踮起脚尖,两条又长又真形状美好的玉腿皮肤白皙紧致得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叶兰琛看着屏幕,不知不觉间嘴角上勾,眼波温柔缄绻,脉脉含情。



    “是你吗?小东西?是不是你?”



    他喃喃地说。



    五年前那一幕又浮上心头——黑的夜,柔软的身体,少女的芬芳,让人心疼的血迹……



    想着,叶兰琛的小腹猛地像有一团火燃烧起来,他痛苦地皱眉,低头看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已经明显地变化,在不安份地跃跃欲试……



    接下来的几天里,陶羽菲很少见到叶兰琛,即使碰到,他也对她如空气。



    她当然想不到,叶兰琛是有意在躲避她,她更不会知道,他躲她的原因是自从上次强吻过她之后,他就总有再次品尝她的芬芳滋味的冲动,这种冲动像病毒一样迅速地进化、分裂,已经从嘴唇延伸到下半部的身体。



    他觉得最好还是控制一下,否则,吓到那个傻丫头就不好了。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倒是让陶羽菲很是开心了一回,她收到了在新公司的第一笔薪水,而且,算了算,一分钱都没少。



    ……



    陶羽菲的出租房里。



    陶羽菲穿着一件加菲猫图案的长T恤款家居裙,陶美好穿着一件陶羽菲淘汰下来的纯棉T恤,长度刚好盖过小屁股。



    母女两人懒散惬意地靠坐在沙发上,陶羽菲的大长腿横放在沙发左边,陶美好白白嫩嫩的小短腿放在沙发右边,还不安份地踢来踢去,不时坏坏地把小脚丫举到陶羽菲鼻子上。



    母女两人一人托着一盒冰激凌,拿着小木勺一下一下挖着,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还不忘嬉笑玩闹。



    “妈咪,你再给我尝一口你的吧。”陶美好倒在陶羽菲腿上,仰着头看她,在她眼睛里是妈妈倒立的样子。



    “不,你选了草莓味的,这巧克力的就是我的了。”陶羽菲扭过身子,装出怕她抢的样子。



    “我用我的换你的,这可以了吧?”陶美好翻了个身,坐起来,一本正经地谈判。



    “嗯……”陶羽菲歪头,眼珠转一转,做思索状,“那好吧,我先吃你的。”



    “好的,没问题!”陶美好开心地用力点头,小身子一扭,收起小短腿,跪在沙发上,从自己的小盒里挖出一大块冰激凌,小心翼翼地举起,放到陶羽菲嘴巴边上。



    陶羽菲正要张口,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对陶美好做了一个无奈的鬼脸,拍拍她的小脑袋,坐起来拿起手机接听。



    “陶羽菲你做的好事!”电话里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我好心带你相亲,你不光不听话,还勾结野男人把人家黄老板打得住进了医院!”



    听到陶晓宛的声音,陶羽菲紧张地站了起来,心猛地纠在了一起,那次可怕的经历,又一次袭上心头,怒火让她全身剧烈颤抖。



    “陶羽菲,今天黄老板出院了,他把这事都怪在我的头上,现在是我在帮你顶着。”



    陶羽菲:“……”听到这么黑白颠倒的话,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必须要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要不我不会饶了你!”陶晓宛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喊着。



    陶羽菲实在忍受不了她像个疯狗一样狂吠,颤抖的手把电话直接挂断关机。



    她很想质问陶晓宛为什么要害她,可是,当着陶美好的面,说这么龌龊的事情,她难以启齿。



    而且看现在这个情况,陶晓宛不仅不承认她自己的过错,还反过来给她加上了严重的罪名。



    想到这里,她觉得全身乏力,几乎要虚脱,她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除了这件事为她带来的冲击,她越发感觉到,自己也许真是陶家捡来的孩子,这个念头,让她充满了恐惧,几乎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