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端来了饭菜,叶兰琛不吃,坐在一旁给陶羽菲夹菜,也不说话,看她吃得很香,脸上漾着舒心的笑意。
这间木屋很难得的带有一间盥洗间,吃过饭陶羽菲去洗澡,把野外速干裤脱了,看到自己的两腿间已经红得快出血了,幸亏带了云南白药喷雾,洗完澡直接喷上,感觉舒服多了。
她穿上自己带来的大嘴猴背心和五分裤,整个人清新得像个高中生,从她走出来以后,叶兰琛的目光就粘在了她身上,温柔得像是竹林中皎洁的月光。
陶羽菲瞪他一眼,“你还在这干什么?走吧,走吧,不要在这,我要睡觉了。”
“我看着你睡。”叶兰琛痴痴地说。
“不行,旁边有人我睡不着。”
“你得习惯旁边有我才行。”叶兰琛缓缓道,说着去接陶羽菲手里的毛巾,要给她擦头发,陶羽菲扯着毛巾不放,叶兰琛低头去找她的唇,她一躲就松了手,毛巾到了叶兰琛手中,把她环在胸前,轻柔地给她擦着。
陶羽菲的呼吸喷洒在叶兰琛赤着的胸膛上,叶兰琛很享受小女人的气息和温度,情绪在心中翻涌。
他从温华年那里知道了所有事,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感动过,从来没这么幸福过,一个女人肯为了他这样做,并且,更重要的,这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张爱玲说,世间最幸福的事,就是你爱她,她也恰好爱着你。
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陶羽菲也爱他?
“好了,不用擦了,你走吧,佳人还等着你呢。”陶羽菲转身走了,在竹席上盘腿坐下。
叶兰琛把毛巾一丢,走到她身后也坐下,伸开两腿把她夹在中间,从背后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肩上,鼻翼一动一动地闻她身上的香气。
陶羽菲满头黑线,这种背后有只宠物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忽而邪魅,忽而冷酷的叶兰琛?
叶兰琛感觉到陶羽菲的身子不自然地僵住了,他更加放肆地贴近她,用鼻尖去蹭她的耳朵,他现在的心情就像一个小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爱他,在意他的人,就想无时无刻不贴着她,粘着她,感受她的体温,闻她的香味,怎么亲近都不够,总是欲求不满,只恨陶羽菲为什么不摸摸他的头,顺顺他的毛。
“没有你说的佳人,那些人在调戏人家小姑娘,我是炮灰。”他眯着眼睛说话,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含含混混。
陶羽菲“哼”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态度?”叶兰琛抱着她撒娇,“你的男人被人占了便宜,你不保护我,还把我往外推,我很伤心!”他的鼻子在陶羽菲头发里蹭来蹭去。
陶羽菲暗忖:“想占你便宜的女人太多了,我可没本事保护你”。
“好歹安慰安慰我啊!”他哼哼唧唧的。
“切,我安慰你?为什么?”陶羽菲完全抓不住他的逻辑。
“你男人受到惊吓了嘛,你一下子从天而降,又像火烧屁股一样转身就跑,吓死我了,现在心还跳得乱七八糟的,你试试。”他把胸膛向前顶了顶,紧紧贴在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