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吝啬,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叶兰琛用鼻子哼哼道。
小小只这会很安静,两人几乎都把她忘了,再看她时,她已经趴在床上睡得像只小猪。
叶兰琛对陶羽菲微微一笑,伏下身子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白天是管家,晚上是老公,老公的义务还是要尽的。”
“臭流氓!”陶羽菲翻了个身,拉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娇笑着看他。
叶兰琛看着陶美好皱了皱眉,“她还没洗澡呢,就这么睡了?”
“就让她睡吧,一天不洗也没什么,你要是现在把她提起来洗澡,她得咬你。”
“嗯,那算了,还是不惹她了,小家伙是属狮子的。”
叶兰琛把陶美好送回她的房间,帮她脱了外衣,换上睡衣,折腾了一通,小家伙居然没醒,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像只大苹果,使得叶兰琛没忍住,在两个小脸蛋上,一边一下狠狠地亲了两口,这才关了灯出去。
回到主卧,陶羽菲已经不在床上,浴室里开着灯,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勾了勾唇角,笑容直达眼底,他轻轻地推开了门,透过水雾,看到陶羽菲曼妙的**。
“谁让你进来了?”陶羽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你呀!你不锁门,我如果不进来,岂不是辜负了你给我留门的美意了?”叶兰琛说着脱掉了身上的家居服,露出精壮的肌肉……
……
经过最激烈的那个阶段,叶兰琛用他那能杀死人的温柔眼神看着陶羽菲,小女人已经脱了力,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
叶兰琛摸了一下,抬手看了看。
“来,我抱你去冲冲。”他的声音也如同他的眼睛一样温柔,听得陶羽菲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冲什么?你看什么呢?”陶羽菲眯着眼睛看他,也伸手摸了一下,登时,她睁大眼睛,很惊惧地看着叶兰琛。
“你没采取措施?你怎么没采取措施?”她表情非常痛心地问道。
“刚才不是问过你了吗,你都同意了啊!”叶兰琛也瞪大眼睛看着她。
“有吗?有吗?有吗?你什么时候问了?”陶羽菲抬起头来盯着他。
“我就说嘛,你一到了那个时候,给你说什么,你都答应,这很好,不过,事后再不认帐的习惯就不好了。”叶兰琛一本正经过说。
“啊——你好讨厌!”陶羽菲举起手在他胸膛上一通乱捶,不过,刚才的事又激烈又投入,已经让她的体力消耗殆尽,捶在叶兰琛坚实的胸膛上,连挠痒痒的力度也不及。
“好了,别捶了,小心累着手腕,”叶兰琛坏坏地笑,宠溺地看着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婚礼也就快举行了,你还担心什么?我们当然不能只有美好一个孩子,你看,你和我的基因这么优秀,难道不应该多生几个吗?”
“唉!”陶羽菲不仅手腕很酸,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想不罢休也不行,“还不快去冲冲,都弄到床单上了!”
“那怕什么,我换就是了!”叶兰琛低头在她的小鼻尖上吻了一下。
……
再从浴室出来,叶兰琛换了床单,陶羽菲倚在叶兰琛肩膀上,两手抓着他的一只大手。
她特别喜欢他的手,不仅喜欢看,还喜欢摆弄。
修长的手指,骨肉匀称,关节平滑,既不粗糙,也不太柔软,属于刚柔相济,又偏力量型的那种。
“你有没有觉得,齐大师这人有点奇怪呀?”陶羽菲掰着叶兰琛的一根手指,用力地将它弯了弯。
“嗯,我觉得他见到你挺开心的。”叶兰琛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陶羽菲把出奇特的造型,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高兴?为什么高兴?可我觉得他有些魂不守舍。”陶羽菲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恶作剧般笑得很开心。
“你想不想知道齐大师的感情经历啊?他是个有故事的人。”叶兰琛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说说说说,快说说。”陶羽菲兴奋地坐了起来,八卦自己的偶像,没有那个女人会不感兴趣。
“躺好,激动什么?”叶兰琛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回自己怀里。
“说啊!”
“你知道齐先生这二十多年来都是单身一人吗?”
“是吗?他的夫人呢?”陶羽菲感觉挺惊奇的,没想到这么成功的男人居然是单身。
“他结过一次婚,不过,只有一年就离婚了,那个夫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叶兰琛声音柔和地说。
“为什么离婚?”
“他的那个妻子是家里给定的,两人见过两次面之后,就仓促结婚了,之所以那么着急,是因为齐先生的父亲病危,为了给病人冲喜。这是当地的风俗,即使现在,那里也还保持着很多传统风俗。”
陶羽菲:“……”
“但不幸的是,他洞房之后的二十多天,齐先生的父亲还是去世了。之后,齐先生到国外留学。而齐先生的那位夫人便在家独守空房,不久之后,他们有了儿子。这时候,齐先生有心将妻子接到国外,可是,他的妻子却向他提出离婚。”
“哦?”
“是啊!齐先生从国外回来办了离婚手续,当时恰巧有个国内的大学请他任教,而他考虑到儿子和母亲需要他的照顾,就留了下来。”
“嗯。”
“在学校里,他遇到了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就像很多最终劳燕分飞的有情人一样,他们的相恋受到女方家长的强烈反对。”
“为什么反对?”陶羽菲觉得不能理解。
“当时,齐先生还年轻,虽然在画界小有成就,但那个年代的画家并不值钱,也没什么身份地位,不过就是个大学讲师,还是聘任的,况且,他还带着一个儿子。而那个女孩出身书香世家,这种家庭的家长难免比一般人更爱面子,不想让女儿嫁个离过婚的男人,这种想法在当时也算正常。”
“哦!这倒也是。那后来呢?”陶羽菲拧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