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清和宇极大帝重回那一刻还未动工的恒星。
这一颗恒星体积大得太过巨大,起码连大罗金仙都搬运不动。
“这颗恒星很不错,我要把环境改造成天界差不多。”宇极大帝兴致满满道。
此话落在葵清耳中,略微皱起眉头来。
其实,伏羲圣国运来资源,也能改造成恒星,当然资源是从诸天位面中运来,而伏羲星便是改造出来的,不过算起来有点无济于事。
全因没有仙气,诸圣国万年来不曾诞生过仙人,从而导致普遍修炼神道。
而且,选择修炼是神道中的法则之道和本我之道,不依靠信仰之力堆积,相较而言,不存在后顾之忧。
“可仙气如何解决?”葵清问道。
这是很重要一项问题,诸圣国没有得到过天道玉玺,更不知道天界现在的状况,因此,无从获取仙气。
“其实很简单,天界那一道裂痕,有元气溢出,化成一口口品质不一的仙气泉眼,到时候攻占一些仙气泉眼,引导入这一颗恒星,不就有浓郁的仙气存在。”宇极大帝说道。
仙气泉眼很重要,都有异族势力控制着,唯有等傅阳出关,带来阴间大军进攻,打下一片片地域,就能获得霸占仙气泉眼,再则,三界之外混沌中的异族道尊知道天界生变,将元气截住,那就向天道兑换。
“问题还存在,对于而言普通修士恒星很大,可对于大罗金仙而言,其实算不得多广阔。”葵清正色道。
不错,未成仙者,恒星自然是伟大得不堪揣测,但是仙人就不同,环绕飞行一圈,顶多几日时间,若在大罗金仙眼里,几息时间便可环绕好几圈。
“我早已考虑进入,这里有一个计划,那就是修仙星域,将整片宇宙都化成修仙星球,这需要诸圣国,诸仙国,宇宙国统统配合,进行一场浩浩荡荡改造。”宇极大帝认真道。
这一计划太过恐怖,简直要把整个宇宙诸国脱变,就算诸圣国联手也办不到。
要知道,那需要多少资源,恐怕是难以想象得出。
单单这一颗恒星,就能让伏羲圣国伤筋动骨,还不如制造武器来得换算。
“你要看成长期投资,而且,我们的目标是重返天界,不能安于现状。”宇极大帝道。
“修仙星域计划是很诱人,但问题诸圣国不会答应,一旦如此做,面对资源紧缺,同诸魔国的战争要弱于下风。”葵清叹息道。
她是很心动,若没有诸圣国和奥术帝国存在,整个宇宙国定然赞同。
“愚昧,难道没看到重点?”宇极大帝一脸鄙视道。
葵清稍微一沉思,双目骤然一亮。
说得那么多,她一直关心着消耗问题,却未想到能获得什么。
那就是至关重要的仙气,可是整个宇宙诸国都需要的资源,改修神道自然是比不上仙道,全因有完整的传承,可直临道祖,甚至触及道尊。
而神道之中,是有创世神诞生过,可没有留下过传承,说起来登临神帝之后的道路,需要漫长时间来探索。
“我需要一份完整的计划书。”葵清平复心情道。
“可以。”宇极大帝爽快道。
修仙星域是一条银河系作单位,其中将体积巨大恒星选出当作仙星,能让仙人在其中修行。
在仙星周围,围绕三百六十颗恒星来做卫星,一样有仙气的星球,提供将要渡劫的修士居住,再外围一圈,十二万九千六百颗修仙行星。
一条银河系有三百六十颗仙星,规模相同,有传送阵互相往来,在改造大量单独修仙星,不停移居过来位面中的生灵,实行修仙文化。
修仙星域铺展至整个宇宙诸国范围内,一直到宇宙魔国前沿,一步步蚕食掉整个宇宙。
“这需要多少资源和时间来完成,简直太浩大了,连道祖都能给累死。”葵清吓一跳。
“难道你没有相同,等第一颗仙星完成,源源不断的仙气灌注,诞生的资源,就造不起一颗修仙星,其实,很快本尊出关,征战天界,掠过来仙气泉眼,仙星建造就非常快了,一颗仙星一口泉眼,想想就让人激动。”宇极大帝说道。
宇极大帝是说动了葵清,而且给予一千壶九品仙气,是让证明没有说假话。
揣在一千壶九品仙气,葵清自己都激动得不行,上万年未曾触碰过仙气了。
……
宇宙中,唯一圣星。
九大圣国,上万仙国,百万十五级宇宙国联合行政星。
联合会议宫,各国首脑齐聚在唯一圣星。
仙域星域计划书,由诸国首脑看过,等待表决,是否能一致通过,但没有得到真实利益,谁又敢轻易下赌注。
其实,九大圣国和诸仙国是很心动,但有后顾之忧。
将资源送去建造修仙星域,前沿战争支撑不住,让诸魔国打破边疆防线,那可是无数生命生灵涂炭。
双方势如水火,一旦踏足对方领域,绝对血洗一遍,不需要有活口。
“不得不说,是一项宏伟计划,一旦完成,得益宇宙诸国,从此在修行仙道,但形势所迫,如何能放开手去做。”燧人圣国国主祝梵叹息道。
“不错,现在天界一无所知,很难保证情况落实。”神农圣国国主姜恒道。
一时间,宇宙诸国首脑议论纷纷,有摇头,有点头,态度不一。
对抗诸魔国,宇宙诸国都不停想法设法强大,更是另辟蹊径,研究科技,拥有无数技术,绝对恐怖的高度,年年都往前线运送无数战士镇守边疆。
此事,太过巨大,稍有不慎,落得败亡,甚至给诸魔国有机可乘。
要知道,战争就是拼得资源消耗,补给跟不上,时间一常,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甚至很多宇宙国首脑心中,维持现状才是正确的决定。
大动作产生的后果,他们谁都不能保证会发展成如何形态。
“诸位我有一物要展示,看过之后再做决定。”
这时,葵清缓缓走出,手中托举着一物,像似一个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