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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 什么事人是你不能碰,也不该碰的
    他捏着苏素经纪人手腕的力度也很大,几乎能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



    苏素的经纪人疼得龇牙,错觉下一秒,陆时衍便能将她的手腕捏碎。



    她想用另外一只手去掰开陆时衍,但还未碰到陆时衍的手时,就已经被重重的扫掉了,顿时手背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陆时衍的声音也如同在暗黑深渊传送而来,幽冷叫人战栗,“这么些年来,还没有哪个女人真正惹怒过我,恭喜你,你是第一个。既然你这么看不清形势,拎不清身份,我不防花点心思告诉你,什么人是你不能碰,也不该碰的。”



    苏素经纪人理智随着这句话的掷地而出,随着手腕处传来一波波的剧痛,逐渐被找了回来。



    但是手腕处的疼痛,像是几千根银针,密密麻麻的往她血管深处扎,叫她没办法再多说一句别的,只想赶紧甩掉那只如铁般坚固禁锢的手。



    陆时衍看着她因疼痛皱成一团的脸,脸上也有不敢外泄的恐惧,脸色可谓是十分精彩。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蓦地甩开了她的手腕。



    苏素的经纪人一时没有站稳,往后退了好几步。



    陆时衍似笑非笑,笑不及眸,“赶紧去看看她,不然就要没机会了。”



    留下这句模棱两可,却叫人心惊胆战的话后,陆时衍连看都不再看她,转身看向乔姌。



    显然,这个巴掌的力度很大,才没一会,清晰的巴掌印便烙在乔姌白皙的脸上,导致她那半边脸颊都红肿起来。



    陆时衍好不容易敛去的暗戾又漾起来几分。



    他暗暗捏了捏五指,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问道:“是不是很疼?”



    乔姌的脑袋现在还有些轰轰的,脸颊传来的丝丝抽疼,也让她脑子反应有片刻的迟钝。



    她点了点头,又急忙摇了摇头。



    陆时衍伸手,细细覆上她的脸,眸光深谙阴晦,低低道:“走吧,我带你去看下医生。”



    乔姌点了点头。



    转身之际,看了一眼站在她们对面,捂着手腕的苏素经纪人。



    眼神锋利如刀。



    说不生气,是假的,那一巴掌把她打得耳朵现在都有点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现在最迫切需要的是上药。



    她淡淡的,从绯红唇中轻翕而出,“甩了我这一巴掌,你暂时解了心头恨了吗?”



    乔姌轻轻笑了笑,哪怕左脸红肿,却还是不影响她精致眉目之中的冷艳,“希望有,才能不枉费你为这一巴掌付出的代价。”



    说完后,她连看都不再看一眼苏素经纪人那张红白交错的脸,直接转身。



    陆时衍很自然的去牵她的手,只不过指尖刚碰到她的手心,就听到她吸了一口气。



    他敏锐的看向她,就见她平缓的眉目皱成一团。



    他紧抿唇瓣,二话不说的拿起乔姌的右手。



    本应是光洁的手心此时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虽然没有再流血,但是渗出的血珠子已经凝固了。



    一看就是有了一段时间的。



    他凝着乔姌的脸,眸色深了些,声音也多了几分紧绷,“这是怎么伤到的?”



    乔姌看着他那阴沉得可以滴出墨的脸色,心里有些发杵,咬了咬牙,才低声说道:“下午被推倒在地,手不小心撑到地上的碎渣子。”



    “是谁?”



    “苏素的经纪人。”乔姌如是说道,她看着陆时衍本就阴郁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笼着一层密不透风的戾气。



    “她找死。”



    连说的那句话也似在喉间挤出一样,带着山雨欲来的狂风大作。



    说实话,乔姌还是挺害怕陆时衍这种样子的,就算知道他不是在生她的气,但心理上还是会觉得有些压迫感。



    她稍稍错开了视线,低睨着地面,声音也比之前低了几分,如蚊般细小,“她应该不是故意要推倒我,让我受伤的。”



    陆时衍冷哼一声,“有什么话让她留着和警察说吧。”



    “你要告她?”



    “你不忍心?”陆时衍眉骨微挑,让他这张如刀般雕刻的五官更显狂野,有一股张力在不断往眉心聚拢。



    乔姌敛眸,好一会才说道:“这会不会太严重了啊?”



    “下次等她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缺胳膊少腿的才能算严重?”



    乔姌摇了摇头。



    陆时衍就这么看着她的脸,声线低霭认真,“恰是这些小事,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懂?”



    乔姌在陆时衍的脸上看到一种近乎变态的执着,与他骨子里的狠决如出一辙。



    这是他三十年来所奉行的信条,无法轻易被打破,被改变。



    更何况她也觉得没必要和陆时衍因为不相干的人争执,一旦她为这些事与他发生争执,定会伤了感情。



    所以她选择了缄默。



    算是默认了陆时衍的处理方法,虽然她心里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些重。



    果真,陆时衍看着乔姌没有再与他纠结这个问题,绷着的脸色终是缓和了不少。



    他带着她,去处理了一下伤口,等到处理好了,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陆时衍又带着她去医院外随便吃了点东西,只是她脸疼得一抽一抽的,连饭也吃得意兴阑珊的。



    陆时衍看着,脸色又沉了些许。



    吃完后,乔姌又给薇安打包了同样的一份饭,也给斯威特带了些清淡的流食,才赶去医院。



    乔姌敲了敲门,才推开。



    只是房间里,除了薇安、斯威特,还有两个人。



    SK的首席执行官、SK的总经理



    他们听到声音后,都纷纷抬起头来。



    首席执行官,乔姌见过的次数不算多,他的办公室位于顶层,而她们设计部,一般又直接归斯威特这个首席总监管辖,基本和这个首席执行官没有交集。



    而SK的总经理,是个雷厉风行的德国女人,出了名的严谨,公司里没有不怕她的人。



    乔姌的脸上闪过几分凝滞,握着门把的手,微微蜷起。



    紧随在乔姌身后,比她高了一个头的陆时衍,将这一切都收入眼中。



    他的目光一一从病房里的那一男一女脸上掠过,眸底带着快得叫人无法察觉的窥视,却脸上的神色始终沉稳如镜,如山般巍峨也缥缈,聚着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