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开始了,秦戈独自一人走上了红毯,不禁让大批外媒诧异。
“之前有消息称,你的女伴是叶笙箫,这次怎么不见她呢?”台下的记者就是喜欢捕风捉影。
“这次我是替我的朋友唐轩来的,叶笙箫是唐轩的女伴,我们中国的古人言: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啊,只是个孤寡老人罢了。”前一句秦戈旨在说明叶笙箫是唐轩女伴,而他不夺人所爱,最后一句他却很时宜的缓和了气氛,不得不说,秦戈很是聪明。
“你可真会开玩笑。”记者只能讪讪的笑。
秦戈拿起马克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洋洋洒洒,犹如他的感情,绝不拖泥带水。
陆氏医院门口
乔姌穿着大衣,裹着围巾,整个人都包得严严实实,站在路边拦车。只是,现在快凌晨,几乎没什么出租车。
她在路边等了快二十分钟,都没车,好不容易看到一辆出租车却偏偏载着客。她在想要不要回医院等明日一早再回去,可工作室那边催得急。正当她徘徊不定时,一辆宾利欧陆缓缓的驶来,稳稳的停在她面前。
她看着那辆线条流利、奢华大气的黑色宾利将车窗降下来,露出那个熟悉的男人冷峻的侧颜。他看着窗外被冻得脸有些通红的女人,蹙了蹙眉。
“上车。”陆时衍的话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不用了,马上出租车就来了。”乔姌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前面出了车祸,路有些难走,你再等三十分钟车也不见得会有车来的。”陆时衍看着这个执拗的女人,有些头疼。
乔姌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时衍看着她像个树袋熊似得,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她柔软的头发带着深夜露气的寒意。
这个动作,吓得乔姌后退了两步。
“难道你想被冻成冰棍吗?”陆时衍明显压抑着怒火。
乔姌想了再想,最后还是决定上车,只是顺带捎她一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到这里,她也便自然了很多。
只是一上车陆时衍就突然握着她的手,吓得乔姌忙往车窗旁挪了挪。
“手这么冷,你不知道把手插口袋里吗?”
“温度太低,再说我手冬天都是这样的,缓缓就好了。”乔姌把手从陆时衍手里艰难的抽出来,不停的搓着,借以暖和。
陆时衍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暖气又调高了一点,从驾驶座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暖手袋,递给她。
“你怎么会放这个在车里?”乔姌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这男人就像个百宝箱,不仅及时出现,连暖手袋都有。
“冬天林牧都会备这个在车里,应该还有电。”陆时衍没理会她,很随意的说,专注前方的路况。
车里很暖,加之她今日陪着乔帆在医院做检查忙了一天,有些疲惫,不知不觉竟就这么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花团锦簇、落英缤纷、她置身在那片花海中,暖阳四溢,笑咧了嘴。
陆时衍呆呆看着熟睡的她,褪去了那些攻击、防备,脸上竟还带着微笑。
是做了什么梦吗?梦里美好的事物还会不会有一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