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的来到密室前,众狱卒只是用刀在她前面后退,始终不敢出一招。
密室的门被她震碎后没有修,她一眼便看到了锁镣吊着的人。
“西楼!”他更脆弱了,身子虚虚浮浮的。
心仿佛被狠狠剜了肉,正在滴着血。脚下因为没有及时医治,更是化了脓,走起来,疼痛难忍。
大牢里回音似的将她的声音反复了好几遍,他没有应,头颅垂着,身上还有这无数的鞭痕,鞭鞭入骨。
这四天,他又受罪了!他骗她!老八老九都没有来!这里还是他自己挨着!
她颤抖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些,可抖动的手泄露了她此时的情感。她抚上他的脸颊,抬起脚尖吻上他的唇。他的唇冰凉,身形颓败了许多。
“滚!滚!”谷雪狂怒,疯狂的喊着。只有一个人能让她如此疯狂,这天下只有一个人。
狱卒们挥舞着刀站在门外,不敢进来。闻声更是一颤。
“西楼,你骗我。没人来救你,至今都没有。他们不来救你,我救你。我说过,我们生死与共。你是我的夫,我不要你死。”她呢喃着,泪水掩不住的落下,她不敢抚摸他的伤口,她怕再将他弄疼。
密室里依旧静的可怕,她的声音就如魔音般挥之不去。看了眼依旧铐住他的锁铐,她挥剑猛地砍断了锁链。
“哗啦”一声,四条铁链均落在地上,上官西楼也如断线的风筝倒在了地上。一如、死尸。
“西楼,西楼。”赶忙接住他,将他搂紧怀里,她跪坐在地上。
这一场赌局,她赢了吗?他又赢了吗?原来,他们都输了。有没有一种赌局,叫做双赢?
“哈哈哈,果然不出本王所料,七弟果然是有内党的。”密室外,一声猖狂的声音响起,那么的不合时宜,那么的嘲讽,刺耳。
谷雪抬眸,带着面具的眸子绽放出一种独有的狠戾与怒意。
上官兰翎,你来的正好。若今日她与西楼同死,拉个垫背的岂不是更好?
“呦,这是谁?还带着面具,想来不是朝廷中人吧?难道是江湖中人?”上官兰翎不屑的嘲弄,让本就濒临崩溃的谷雪更加重了杀心。
“五王爷,你以为这江山必定落在你手了吗?”嘴角嗤笑声,她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一拂衣袖站了起来,器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