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一切都在控制中的从容。



    钟离一睿甩甩头，抛出脑中对轩辕玄天的评价，动用起全身敏锐的感知力，感受着洞窟里的灵魂反应。



    他没有对人仔细说过世界在他眼中具体是什么样的，因为那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楚。



    不管是视觉或者听觉，他能够感受到的东西都远远超过一般人。



    那几乎是成倍的信息量和画面冲击感，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疯掉。



    如果说他曾经感受过正常的世界，那么他大概不能在接触现在的世界之后还能继续保持理智。



    不过他从来没有感受过所谓“正常”的世界。



    从出生开始他的所见所闻就是这样的：



    看到别人无法看到的东西、听到别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看着活人和亡者共享同样一处空间、、、、



    这些才是正常的。



    对他来说这才是正常的。



    他“看”到在前方的某处，黑暗盘踞着，一些死去的傀儡。



    但是在凌小兔和轩辕玄天身边的空间却是明快清爽的，不沾染污渍。



    即使此刻那些鬼魂在他身上扭曲出让人看了就觉得不舒服的造型，但是却奇异地丝毫不影响那里的洁净感。



    “我真讨厌这种情况。”多如毛发的魂魄什么的看着他头昏眼花。



    钟离一睿忽然开口，走在他旁边的笪雅被吓了一跳。她不明所以地看向钟离一睿，但是后者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笪雅回头用探询的目光看向凌小兔，凌小兔笑了笑，用口型回了她一句话。



    、、、、他只不过是发发牢骚。



    凌小兔在大部分时候看人很准。虽然跟钟离一睿不是很熟，但是要分析这样的一句话并不困难。要知道这种别扭的人可到处都是。



    笪雅回过头去，快走了几步，重新回到跟钟离一睿并排的位置，她对于这种战斗的场面并不陌生。



    周围的石壁忽然发出了轻响。



    .



    、、、、



    汗，看了评论泪了T0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