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海和乘客都会感激你的。”夹谷浩容说。
另一个人点点头,但看上去完全不了解发生了什么,然后用一副诡异不解的表情离开了。
夹谷浩容从口袋里拿出几枚粉笔,向两个同伴说道:
“我们现在开始画咒符,希望半夜之前能画完。”
“很复杂吗?”凌小兔问。
夹谷浩容清清嗓子:
“不比画教堂的天花板容易,两位,幸运的仅只是我们是在地板上涂鸦,而不是吊绳子画天花板。”
“我对咒符一窍不通。”万俟柔说。
“亲爱的,用不着,你再去帮我拿杯冰水好吗?”夹谷浩容问:“这咒符主要是由凌小兔来画。”
“可我不会、、、、”凌小兔说。
“可要救的是你朋友。”夹谷浩容冷飕飕地说,这人一直像个绅士,但任何一个绅士被这么一再利用,都会图谋报复的。
他把粉笔丢给凌小兔,说道:
“最外围是个封闭空间法阵,最基础的起手式,你会画吧?”
“可能吧。”凌小兔不确定地拿着粉笔,她还记得咒符基础,但她却没有真正的使用过。
“那就开始吧。”夹谷浩容说,坐回椅子上,接过万俟柔的杯子:
“亲爱的,你得休息一会儿。”
他不理会万俟柔跃跃欲试的表情,继续说道:
“看一个人类画咒符当作消遣还是不错的。”
凌小兔本来想命令他干活,但夹谷浩容的样子让她怀疑如果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他会直接在观景台昏给她看,只好勉强忍住。
他的女友倒确实是个乐于助人的姑娘,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热情地跑来表示,自己可以帮凌小兔完成咒符的一部分,帮忙的结果让凌小兔再花了两倍的时间弥补她造成的损失。
两个小时后,漂亮的姑娘坐在观景台中央的椅子上愉快地喝一杯淡啤酒,另外一男一女却认命地趴在地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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