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咬破脖子后,经过紧张的一夜逃亡,天亮进城时,脖子上根本没有伤口,更别说什么刻骨的刺痛感了。
这一次因为身体处于半虚脱麻木状态,所以痛感也变的迟钝。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刺痛的记忆。
好像曾经也有人咬破了她的脖子,吸干了她的血。
吸干了……她的血……
“不……啊!~~~~”童菀天突然摇着脑袋,眼泪从眼角滑出,她心痛的滴血,可到底是什么,是什么?
除了银午留给她的记忆,好像脑中还有什么不该忘掉的东西,可她想不起来,一点都想不起来。
心痛让童菀天的意识清晰了许多,但随之而来的绝望让她奔溃。
她绝望的闭上眼,心中的闷痛化成了两行泪,不断的不断的从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流进耳朵。
好痛,头痛,心更痛!~~~
兽妖的**渐渐占据了主导,他已经听不到童菀天在说什么,看不到童菀天在做什么了,只是一步步的在美好的幻想中,享受着他的幸福。潜意识的想要表现的温柔,一点一点的履行着把她的身体……舔干净……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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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的玉王府后花园里,童御天与童笑天分坐画桌两端,桌上是童御天的画作,画中女子如坠落凡间的仙子一样惬意的卧在榻上,身边一个稚嫩的小仙童嬉笑乖巧的依靠在女子身边。
明明画面以外的童御天与童笑天,以及整个荷塘才是鲜活的现实,但空气中窒息的沉闷却恰恰让人感觉唯有画中那卧榻上的女子及小童才是鲜活的。
一静一动,一动一静,亦动亦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失了真。
只有躲在弓门外的一众管事、侍卫及丫环,个个紧张的往内眺望,却个个不敢靠近,那焦躁仿佛火烧屁股般的摸样才显出些动静的区别。
“还没来吗?”一向沉稳的苏文也失了章法,脸色铁青。
而他的话,只引的众人纷纷往外宅方向看了两眼,并无人回答。
谁会想到那个被自家王爷当神一样供养着的女子,是堂堂安榄太上王?
太上王退位后侍奉蛇神殿前什么的原来都只是说辞,她居然被玉王爷掠进府里,独自安置在后院里。
别的不说,光这一点,玉王爷就难逃罪责。
要是太上王在,凭着几日来太上王的态度,或许还能帮玉王爷说上几句情面话,赦面玉王爷的罪责。
但太上班当下已经不在玉王府了,而且还是从玉王府被妖怪捉走的。
这天大的事儿偏偏发生在国王陛下眼前?玉王爷根本没有补救的余地。
如果不能安全救回太上王,或者说如果当今陛下想借着这件事治玉王爷的罪,那玉王爷是半点招架的借口都没有。
苏文暗暗较劲脑汁的想办法,焦急的督促着去瞧国师是否到了。
可绕来绕去,这件事似乎绕进了死胡同,太上王是否救的回来在苏文看来倒在其次,毕竟一山不容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