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菀天小脸皱做一团,染着红晕的眸光看着近在眼前的放大版银午的脸,意识小有回轮,眨巴眨巴眼睛,气呼呼的脑袋别向一边,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是不要那么明摆着让她面对好不好?她很害羞啊!
“臭蛇、坏蛇!~~~”童菀天压抑着身体上传来的颤栗感,嘴里喃喃的气愤道:“还能是谁,天下第一的白痴!~~”
银午被童菀天口是心非的举动逗乐了,嘴角弯弯着看着童菀天,他突然好喜欢童菀天发脾气的样子,明知道两人都已经忍的不行了,但银午愣是没在动,以居高的姿态,看着脑袋歪去一边的童菀天。
不过,银午并没有丝毫不动哦!
至少他尾尖的恶作剧没停,原本粗壮的蛇身由粗到细到了蛇尾尾尖时,已经与幼蟒差不多了,而且相当灵活。
银午的尾尖滑过童菀天腰身侧位,慢慢往下,绕到她的大腿内侧。
像是慢慢的抚摸却偏偏隔开纸片厚的距离,隔空瘙痒虚虚实实,闹的童菀天的意识快速的聚集到那一点上,随着银午尾尖的移动而移动。
尾尖云游到童菀天身下最为敏感的地带后,流连不去,像个好奇宝宝正在探宝又找不到宝贝在那里一样,试探着靠近,试探着触碰,一次又一次的发觉。
每一次轻轻浅浅的触碰,都将童菀天的意识揪做一团,她的呼吸也跟着一揪一揪的。
心里压着一团云雾一般朦朦的火,随时都寻着泄口准备着发泄,可偏偏一次次的触碰都点到为止,就是不让她舒坦。
童菀天眉头皱着,缓缓抬头,看到银午墨红色的眼睛里也早就找了火一眼紧紧看着她。
目光触及时,银午眼中的火稍有褪却,他的脸上带出一抹浅浅的笑,故作轻松的看着她。
童菀天心里腾的一下一个激灵,脑袋清明了许多,她到底在干嘛?银午又在干嘛?
明明大腿根除了那个捣乱的尾尖,还支着一根烫的吓人的铁棍,明明忍耐的很辛苦,为什么还要忍?
什么被作弄,什么被取笑,一切统统都是浮云。
童菀天感觉到银午在压抑,他在故作轻松的压制自己的欲望。
……是因为怕伤害她吗?
因为以前曾伤害过她,所以留下了阴影,不敢有进一步举动?
想到这里,童菀天心中一痛,想也不想,就伸手抓住那根隔在她腿上像铁一样硬的东西。
铁棒入手,童菀天忍不住一哆嗦,她满把抓着,竟然指尖碰不到指尖,意识到那东西的巨大,童菀天一鼓作气的勇气差点就此作罢,她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脑袋清明了许多,有点打退堂鼓。
童菀天欲哭无泪,就这么放手的话,银午心里的阴影根除不了,他的自责,他的愧疚,他落寞的背影……
不行,看着银午心伤的样子,童菀天不忍心,她心里更难受。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这个东西放到身体里,一定会撑坏的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