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婷满脸忧色的看着萧晨,也因为担心萧晨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她才一直没有告诉萧晨。
“云少?不管什么少庇护他们,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杨婷,你别怕,你带我去找他们。”
萧晨看着杨婷满脸担心的模样,神色平静的说道,这陈杰母子行为如此无耻,已经激怒了萧晨,就算杨婷不追究,但是萧晨也不会这么被人坑掉一百万的,谁的钱都不是风刮来的。
“萧晨,你别太冲动,你一个人根本斗不过云家的。”杨婷清楚云家在中沙的势力,云家在中沙这样的大城市也算一个财团。
萧晨知道杨婷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柔声说道:“别担心我,我自有办法对付,杨婷,你这样一味的躲下去也不是办法,这陈杰母子就像吸血虫一般,逮着机会就找你要钱,你已经帮助他们够多了,你并不欠他们的,你要鼓起自己的勇气,摆脱这个噩梦。”
杨婷被这两母子也折腾的不成样子,几乎每天都提心吊胆,深怕这两母子突然来到自己的公司,伸手向自己要钱。
杨婷咬着下唇,似乎在下定决心,萧晨也没有继续催促她下决心,杨婷还是太善良了,不太会处理一些问题。
萧晨等了一会儿,一双眸子看着杨婷,在等待着她的决定。
“萧晨,你真的要去么?”杨婷自己倒是不怕,被这两母子差点就要逼疯了,并且还要递交辞职报告,丢掉这份工作,远走他乡。
萧晨一脸坚毅的模样,点头道:“当然,杨婷,你跟我去找他们母子,是时候该一刀两断了。”
“你真有把握动云家?”杨婷有些疑惑的看着萧晨,萧晨的模样并非作假,难道他真的可以对付云家,杨婷也有些迷糊了。
萧晨看着她狐疑的表情,嘿嘿一笑道:“云家在我眼中算得了什么,现在是时候跟陈杰母子算账了,你不能再忍气吞声,否者谁也帮不了你。”
“好,我跟你一起去,今天开始,我要跟他们母子一刀两断,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
萧晨一竖大拇指,脸上露出一丝赞赏:“好杨婷,这才是了吗,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杨婷跟着萧晨来到地下车库,萧晨发动自己的兰博基尼,朝着云家而去。
云氏集团在中沙也算个不大不小的企业,这个企业每年也有好几个亿的营业额,云家也在交通便利的地方买了一套别墅。
萧晨在杨婷的指引下,来到了云家所在的区域,这个区域中的别墅群,自然没有苏芷婉海西别墅群那么豪华,但是这片别墅群也不算很差,算得上中上水准。
萧晨开着兰博基尼前往云家的别墅时,守门的保安见了萧晨的兰博基尼,直接放行,能够开这种车的人还用得着查么。
陈杰母子坐在云家别墅的大厅中,与一个颇有几分威严的中年男子正相谈甚欢。
这中年男子正是云家的掌舵人,云中天,在云中天的身旁,则是坐在一个身材肥胖的青年,一双绿豆大的小眼睛,凹鼻朝天,相貌丑陋,那下巴几乎叠加了好几层。
一双小眼睛转来转去,面色有些苍白,一看就是酒色过度。
这青年便是那所谓的云少,云安。
“云少,杨婷那丫头只要经过我们母女好好的劝说一番,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像云少这种年轻俊杰,人长得又帅,哪个女孩不喜欢。”杨婷的后母一张肥脸露出谄媚的笑容对那云安说道,言语中充满了巴结之态。
云安被她这么一夸,在一旁裂开嘴笑着,他这一笑,肥胖的五官挤成了一坨,如同一块磨盘一般,模样有多寒碜就有多寒碜,让人看一眼就要反胃,都无法用词语形容的丑。
“阿姨,那就有劳你好好的劝说一番杨婷了,让她早日跟我完婚,以后嘛,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杨婷的后母与云安的母亲是小学同学,这云安自从上一次见了杨婷以后,见杨婷生的貌若天仙,就起了色念,听说这那陈杰喜欢赌博,而且欠了不少的钱财。
一听,这机会就来了,提出只要杨婷陪他睡一觉,再嫁给他,那就可以帮陈杰还钱了。
陈杰母子爱钱如命,巴不得攀上这么一门亲事,毫不犹豫的答应,并且保证将杨婷送过来,这让云少很满意,想起杨婷的美貌,这云少就立马变成了猪哥,口水直流。
“云少放心,这杨婷是我的女儿,我想要她嫁给谁就嫁给谁。”杨婷的后母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郁了几分。
陈杰在一旁也附和道:“能够嫁给云少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年轻俊杰,打着灯笼都寻不到,嫁给云少是她的福气,回头我这个做弟弟的,一定要好好的劝说她一番。”
云少听了,一张肥脸抖了两抖,听得那个心花怒放,他人长得胖,又矮小,很少有人说他英俊潇洒的,以往与一些阔少们出去游玩,总是受到他们的奚落,说他长得丑,在阔少中他又不敢得罪人家,也只有忍气吞声。
要不是仗着老子有点钱,玩弄了不少的女性,否者这寒碜模样,哪个女子见了不说是鬼。
萧晨在杨婷的带领下来到了云少的别墅,杨婷迟疑的看了一下萧晨,紧抿着唇道:“我要按了,萧晨,咱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萧晨看出了她内心的忐忑,苦笑道:“开工没有回头箭,咱们既然来了,就要把话说清楚。”
杨婷听萧晨这般说,将手按在了门铃上。
正在聊天的云中天几人听到门铃声,几人相视一眼,陈杰母子还以为云家来客人了。
杨婷后母立刻站起身来,去开门,通过猫眼看到杨婷在外面,心中一喜。
转头对那云安说道:“云少,我家那丫头应该已经回心转意了,她来了。”
“是么,杨婷来了。”云安听说杨婷过来了,激动的搓了搓手,一张肥脸变成了一张磨盘,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