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就是我的偶像哦,只不过这个政治***充满算计和虚伪,当年我和京城太子党的一个成员是好朋友,知道他们这一代的生活,你能想象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就开始计算着身边每一个同龄伙伴的利用价值吗?他的爷爷教育他如果不走政治道路,家族就会放弃他,在那个军区大院,当年我认识的许多同龄人或者稍大一些的都已经是最差正科级别,一般都是人民大学和北京大学的高材生。”
肖梓萱叹气道:“幸亏我们家没有这么实际,要不然我肯定会疯掉。”
“你如果真的要在政界发展就像那群京城太子党一样可是最轻松不过了,我想按照你的潜质和家族的资本弄个省级干部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进不进中央那就要看把握机会的能力了,可惜肖家的势力范围只是在南方,天高皇帝远固然不错,但是离权力中枢也不可避免的疏远了,唉,不管怎么说像你这种有个强势长辈的人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叶昊宇看到全副武装的肖梓萱就好笑,没有见过这么怕冷的家伙,第一次生冻块的她恨不得把整只手给剁掉,叶昊宇摘下她的手套把她的那双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柔声笑道:“就这么怕冷吗?”
“有你在当我的暖炉,怕冷也不要紧啊。”
肖梓萱灿烂笑道,在叶昊宇脸上亲了一口眼神深邃道:“其实我也知道父母和爷爷都希望我能够在他们的庇护下进入政界,不过他们十分尊重我的选择,我很多时候想我如果按照他们的意志今天的我也许会对你有更大的帮助呢。”
经营一家集团公司的东方倾城成熟而妩媚,肖梓萱知道东方倾城的商业才能和成*人韵味都是自己不能媲美的;
上官菀卿的家世相对自己家只高不低,而且现在已经在英国皇家建筑学院深造的她给她的压力无疑越来越大,肖梓萱不得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她不想自己成为叶昊宇身边可有可无的女人,所以她要成为叶昊宇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角色就必须发挥自己的特长,那么肖梓萱就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家族和自身的优势所在。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让自己变得有利用价值才会被我重视?”叶昊宇捧着肖梓萱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温暖脖子里微笑道,只是这份笑容的苦涩就像是咖啡里的那块糖,慢慢把忧郁的味道浸润开来。
利益,利用和被利用,棋子。
这就是构成叶昊宇绚烂世界和传奇生涯的基本元素。
肖梓萱使劲摇头,她对这个社会的认知和观察都不是一般大学生所能相提并论,她当然清楚叶昊宇已经不需要重视自己身边女人的身份和地位,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个家族的力量根本就是无足轻重,而且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他似乎潜意识里十分忌讳这一点,但是肖梓萱知道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能够自己为自己的心爱的男人献出自己的能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几个女人的原因吧。
“那就好,我希望你们明白,只有强大才有资格享有没有杂质的爱情,只有不被生活*的人才有资格*生活,谁说真正纯粹的爱情也需要考虑面包,我要做的就是不停的变强,这样我才有能力抗衡所谓的狗屁命运。”叶昊宇好像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自嘲的微笑摇头,凝视着包裹得像个粽子的肖梓萱缓缓道:“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怎么样也就是那么回事,人生的意义或者生活的本质这类无聊的问题千万不能多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多和你聊天呢。”
“终于回家了呢”。肖梓萱猫在叶昊宇的怀抱松口气道。
“是啊,三个学期就这么过去了,是不是我也要感叹一下岁月如梭白驹过隙呢。”叶昊宇捏着肖梓萱的鼻子坏笑道,仰望着斑驳陈旧的天花板感慨颇多的他喃喃自语,小如斧头帮,龙虎帮以及青帮都已经被他清扫垃圾一样扫进太子党的前进途中的基石行列,大如杭州经济联盟,天门和山口组都已经试探性的交锋,这么繁复而精彩的经历压缩在短短这三个学期内简直就是奇迹。
“昊宇,你过完年真的不回学校了吗?”肖梓萱带着点伤感问道,虽然知道叶昊宇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但潜意中仍然希望叶昊宇能够尽量的出现在淅大校园,因为这是她最大的优势所在,毕竟在肖梓萱看来淅大就是她的领域。
“嗯...”叶昊宇淡淡的点了点头。要不是因为一年前的那次意外对决使得自己被迫隐世一年,自己早就从这个踏出大学的校门。
肖梓萱在到车站后就被她父母开车接走,并没有通知家里的叶昊宇婉言谢绝肖梓萱儒雅如文人的父母的邀请,独自走出车站准备回家。
正当叶昊宇准备走出火车站的时候,一位算命的老人拦住了他,:“年轻人,有时间下下象棋聊聊嘛。”
叶昊宇想想反正还早也没什么急事,干脆就坐在了老人的对面开始下起了象棋。
两人兵来将挡烽火连天的斗得不亦乐乎。那个邋遢老者吃掉叶昊宇的一枚横冲直撞的车后哈哈大笑道:“年轻人,你知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道理,却忘记人有远虚必有近忧,其实你单刀直入的话这盘棋你赢的会更加干净利落,你的锋芒就像是被刻意的压制既无法铿锵出鞘也无法韬光大隐,这可不好。”
叶昊宇无视周围人流的怪异眼神,和这个棋文深厚的算命老者在楚河汉界左右厮杀,爽朗笑道:“锋芒太露容易折断,隐藏过深又容易被看作城府太深,做人难,难于上青天,中国崇尚中庸之道,我没有错。”
白发老者浑浊的眼神渐渐清澈,苦苦抵抗着叶昊宇的凶狠攻势,微笑道:“为人处事不应处处锋芒毕露,有时候也有必要避过锋芒,韬光养晦。杀破狼格局如今已逐渐形成,王者破军,一代杀神,杀人无血,势不可挡!年轻人,身在棋局之中要有足够大额胆识和手段,必要时也必须压下锋芒韬光大隐!”
捏着颗卒子的叶昊宇皱眉思索着老人说的话,一时之间竟忘了落子。
看着叶昊宇一脸疑惑老人神秘笑道,神色玩味的看着对面凝视着棋局的叶昊宇:“你就当作是我的一派胡言,一笑置之就可以了,世界上能够当真的事情本就不存在,怪力乱神是我们这种算命骗钱的家伙的专长,算不得数,哈哈……”
“真到假时假戏真做亦真,谁知道呢。”
叶昊宇喃喃道,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似乎有所感悟的他缓缓走出了人群拥挤的火车站。
因为是太子党的大本营所以在叶昊宇一下火车林凡便来到了火车站,叶昊宇拍了拍这位战将的肩膀只说了几句话便开车回家了。
“到家了。”叶昊宇望着熟悉的清雅别墅自言自语道,家,一个神圣的起点,也是终点。
也许是听到停车的声音,似乎心有感应的沈暮娅急匆匆的跑出别墅,刚踏出门槛的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虽然已经富有饱经沧桑的感觉,但是她始终都不能把这个含笑而立的青年当作茧自缚一个大人,在她眼里他就是当年那个叫嚷着要不弹钢琴不用背书不用练字不要下棋的孩子,在母亲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长不大需要照顾的孩子吧。
已经习惯独立不依赖任何人的叶昊宇静静依偎在杨凝冰的怀里,对于母亲的依恋就像是深入骷髅的烙印,永远也抹不去,就算是强大坚忍如叶昊宇也不能破例,相反他更加能够体会这份血浓于水的深刻亲情,精明严肃著称的沈暮娅红着眼睛哽咽道:“也不知道给家里打电话,让你不去浙江这么远的地方不听,不要惹事生非也不听,不要随便旷课逃课也不听,你是不是一定要让老妈*心才开心!”
虽然嘴上都是埋怨叶昊宇的不老实,但是心底的欣喜却从脸上一贯冰霜神情的融化透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