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几岁的少女直到如今已年近三旬,宰子只能待在大将军府的深宅大院里,一步也不能离开,这种折磨,与坐牢何异?难怪她不顾别人的嘲笑,也要厚着脸皮往程越身边靠近。因为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路可走。
顾夫人就坐在程越怀里,程越闻着顾夫人身上的幽香,手上摸着顾夫人柔韧的腰肢,一边与宰子说话,一边也禁不住地心猿意马。
顾夫人感觉到了程越身体的变化,脸也越来越红。
宰子敏锐地察觉到程越在揉顾夫人的腰肢,再看到顾夫人的脸色,哪里还能看不懂?马上行礼道:“王爷刚醒,妾身不敢让王爷劳累,这就告退。”说完,迅速退出房门,并把门关了起来。
程越心中暗赞宰子处事得体,一把按住顾夫人,贪婪地吻了起来。
顾夫人娇喘道:“王爷,要不要先用饭?”
程越脱去顾夫人的衣服,露出她光洁如玉的**,笑道:“我先把你吃了。”
顾夫人娇羞地盖上被子,与程越颠凤倒鸾。
众妾听说程越已醒,纷纷前来探望,却全被站在门口的宰子挡住。不用细问,只听屋里的声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顾夫人受到的宠爱,委实不是她们比得了的。
风流快活了一回,程越又饱餐一顿,完泽和张淑芳才找到机会对他详述他昏睡间发生的事情。
程越听到忽必烈亲自率文武百官相迎,微笑着点点头,道:“父汗给我殊荣,我却无福消受啊。”
完泽笑道:“王爷以后还有西征的仗要打,我看父汗定要再迎接一次。”
程越摇摇头,笑道:“这种殊荣,一次就可以了,不可贪多。”
当听到察必派出大批御医来给他诊治却一无所获时,程越道:“这本来就在我意料之中,大都的医生我都很清楚,没有高人能看得了我的病。”
囊加真抱住程越,道:“王爷,父汗没有让我先回宫,看来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嫁给你了,害我白担心一场。”
程越微微一笑,道:“我早说过,父汗不会改变主意的。不过明天你随我入宫以后,还是得留在宫里,等我去娶你。”
囊加真轻轻地打了一下程越,嗔道:“我不想回去都不行么?”
程越道:“不行,必须回去,听话。”
囊加真委屈地点点头。
听完泽讲完她与真金的对话,程越突然问道:“真金太子入宫之后,还有没有派人来过?”
完泽一怔,道:“没有,来拜访的大臣我也统统挡了驾。”
程越若有所思,思忖片刻,道:“知道了,我去书房写些东西,有事到那里找我。”转身便往书房而去。
顾夫人和宋夫人连忙跟上去服侍。
众妾散去,管道杲却趁人不注意时悄悄跟进了书房。
程越正在伏案认真地画着什么,见管道杲进来,不意外地笑了笑,道:“你去找曹家那三兄弟来,我要马上见他们。”
管道杲答应一声,快步离去。
不久,曹氏三兄弟便从后门进了镇南王府,钻进程越的书房。
曹氏三兄弟对程越说了很多大都发生的事情后,程越只问了三个问题:“忽必烈有没有召集群臣商量?商量到什么时候?都有谁?”
曹睿芳早知程越会问到,已经探听得清清楚楚,当下便如实道来。
程越听说忽必烈没有召他的心腹入宫,微微一笑,道“好,我知道了,你们去吧。”
曹氏三兄弟悄悄出府,程越随即便陷入沉思。
顾夫人和宋夫人听得清楚,又见程越面色严峻,知道他必定在想很重大的问题,而且此事攸关忽必烈,连忙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大气都不敢喘,唯恐干扰到程越。
良久,程越转过头,吩咐道:“宋夫人,你去叫金夫人来。”
宋夫人应了声是,立即起身,快步去找金夫人。
不一会儿的工夫,宋夫人便带着金夫人回到书房。金夫人嫣然一笑,妩媚地站到程越面前。
程越笑着伸手把金夫人揽进怀里,重重地亲了她几下。
金夫人撒娇道:“王爷叫妾身过来,只是想亲一亲么?”
程越点点头,道:“你说的对,当然不是为了这个。”
金夫人好奇地道:“那是为了什么?”
程越正色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大汗对我已经有所打算,不忽木被归为我的心腹,不再被大汗信任了。”
程越此言一出,不要说金夫人,连顾夫人和宋夫人都大吃一惊!
金夫人吓得浑身僵硬,看着程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程越微微一笑,道:“你们怕了?”
顾夫人闻言马上摇头道:“怕倒是不怕,可忽必烈现在就想下手,是不是太早了些?”
金夫人忙道:“王爷,大汗为何要对王爷下手?”
程越叹了口气,道:“当然是因为我的病。”
金夫人脱口道:“大汗想要王爷手中的权力?”
程越点点头,道:“显而易见。”
宋夫人一惊,道:“不好,那完泽公主岂不是……”
程越淡淡地道:“恐怕还有囊加真。”
三位夫人面面相觑,都感到十分为难。
完泽和囊加真身为蒙古公主,正直勤恳,对几位夫人和众妾也很好,她们实在难以想象,转眼间,众妾就要和两位公主反目为敌!
金夫人作为不忽木的母亲,更是心惊胆战。不忽木身为最年轻的重臣,位高权重,前途无量,但在忽必烈和程越面前,却成为了一颗棋子,很可能要面临重大抉择,而这也正是程越特地叫她过来的原因!
事实上,不忽木没有选择,忽必烈已经认定他是程越的心腹,他想靠过去也没机会了!
金夫人急道:“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么?”
程越淡淡地道:“此事非我发动,我只是被动接招罢了。”注视着金夫人又道:“不忽木的安危,我会负责到底,你可以放心。”
金夫人心中一松,轻轻地倒在程越怀里,小声道:“那妾身呢?能不能跟着王爷去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