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洗浴后,独自回到睡房,掩好门窗。洗浴后所穿的衣服不怎么舒服,也许是水渍没有擦干的缘故吧?反正是是不舒服,拿出一套衣裙,将此前所穿的衣服徐徐解下。刚解下腰带,日照忽地心神一紧!“谁!”猛地回头!却见面前缘故年轻男人嘴里叼着个什么东西,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不由勃然大怒!俏脸通红,娇叱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本宫禁地?”随即祭起宝剑将这个胆大妄为的色鬼碎尸万段!却不想手中空无一物!日照大惊!心下愕然!
日照却是明白了,自己今日遇到了高人!而且是高了自己不是一星半点的高人!也明白自己这准圣境界的修为被眼前这个色色的家伙给封印了。法力没了。这寝宫和外界的空间想必也被这家伙隔绝了!叫也是枉然。自知道今日陷入了绝地,怒视着那家伙,却不得不在那色眼的逼迫下一步步后退。
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这时,那讨厌的色眼就在日照眼前。双手撑着墙壁,将日照死死地围在了怀里动弹不得。一口烟雾将日照呛得眼泪迷离。终于,那家伙开口说话了,不过就是这一句话将日照打入了万丈深渊:“宽衣解带的这种粗活呢?还是有男人来代劳!”
日照:“。。。”也不待日照说话和反应,那双贼手开始很自然的一只手搂着日照纤腰,另一只手很“温柔”地开始了如他所说的“粗活”。被这家伙肌肤相亲的日照顿时感到酥软难当,在本能下进行坚决地抗争。只不过在那家伙的强势下,所谓的抗争是多么的苍白,是多么的无力。可怜的日照女神,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剥的只余下贴身内衣。
被丢在床上的日照,自知今日难以幸免。狠狠盯着那兀自退下他自己的束缚的男人,嘴里蹦出几个字:“我要杀了你!”
忙着解下自己衣物的那人却是一愣:“杀了我?”又摇摇头,继续干自己的事,由日照说去吧!
看着那解除的一干二净的男人,看着他那倚天而立的架势。日照闭上了眼睛,两行屈辱的泪水顺着桃腮滑下脸庞,把绣着鸳鸯戏水的绣花枕头湿了一大片。随着日照最后的那一点遮羞布被扯掉,那年轻男人的双手开始了在日照身上的游走。是那么的老道,是那么的娴熟。
不久,日照愕然发现,随着那双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自己却不由生出莫名的冲动!一股燥热又丹田逐渐延伸至全身,延伸至每一个细胞。难耐地酥麻也逐渐替代了悲愤和屈辱,而生出了些许期待。日照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唔!”随着日照一声闷哼,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狂风骤雨地冲击。一次次把日照抛向巅峰,又一次次狠狠地摔下来。一次,两次。。。待一切归于平静,一切归于原始时。脸上红晕未消的日照恨恨地盯着这个夺走自己守护了千万年童贞的家伙,却见他一副欠揍的满足模样。很是惬意地吸着什么东西,吞云吐雾。
“你是谁!”
这个男人懒懒地回头一笑:“你应该猜得到我是谁,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是跟随者东洋天庭一起灰飞烟灭,二是做我的女人,带着你那十二个美女弟子跟我走!”
慢慢穿着衣服,又朝日照酥胸上拧了一把:“怎么样?是做我的女人,还是今后在战场上相见?”
“。。。。”日照。
“三日内撕碎你手中的纸符我便知晓,否则不要说我没有通知你!如果在战场上相遇,我不会念今日之情!我叫梅小秋,好自为之!”
斯人已去,只余下日照一人依旧躺在床上。那浓浓地交合味道仍在,而那个欺负了自己的那个叫小秋的男人早已踪影全无。耳边回响这他那软绵绵但不容置疑的话语:“做我的女人,还是在战场上见?”日照一时间陷入了百回千转的心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