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兰儿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你说出来,本王就放了你。”幕夜寒却想没听到林葶兰的那番话,继续的追问着她。
“不知道,你本事,你自己去问她,不是说我是妖怪吗,不是说她怕我吗,她被谁杀的怎么会告诉我。”林葶兰是伤了心,脾气也开始倔了起来,一口就拒绝了回答幕夜寒。
“王爷不要信她的话,那妖孽只是在编谎言,骗取王爷同情,真的兰妃在前些时,已经被她封住了灵魂,身子也被她占住,就是从王爷受伤后,没多久,兰妃每天给你取药,身子显得弱了时,她就借机占了兰妃的身子了,王爷想一想,从那时,她有没有什么变化,也许她是妖怪,能把兰妃的习性全都了解,王爷或许一时没法发现,可是王爷自己又没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例如有没有做过奇怪的梦,或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呀,只要是她一出现,就全都消失了呢?”那假道士开始用假话,诱引着幕夜寒做回忆。
他对王府的事,自然是没法了解的那么清楚的,一定是洛怡烟她们告诉他的,不得不说,洛怡烟还是很会抓住人的心理的,知道用幕夜寒受伤之事说话,说林葶兰是因为侍候他养伤,才遇的害,这对幕夜寒来说,肯定是心痛加愧疚的,自然也就对事少了好多考虑,外加他们还有那个迷香幻境,不怕幕夜寒不生怀疑,他们的胜算也就是稳稳的了。
只是幕夜寒倒不是全在想着那个梦,让他回忆起来的是,林葶兰那些时间对他冷淡了好多,虽每天同枕而眠,可是林葶兰却总是找着理由不让他亲近,要不就说他有伤,怕碰到伤口,要不就说太累,总是借口不断,那时他就对她有了怀疑,不过不是怀疑她是妖怪,只是以为她是在外面碰到了谁,想起了些什么,才对他这样的。
亏他还好这样怀疑,他都不知道,这是因为林葶兰有了喜,才会有了这种反应的,他也没发现林葶兰那是每天吐的要命,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他也没多关心一下,居然还怀疑她。
“是这样的吗?怪不得你那时会这样,你告诉本王为什么选中兰儿,为什么要在本王府上来作乱?”幕夜寒这次是真的信了他们的话,对林葶兰的问话也冷了不少。
“这还不简单吗,因为你的兰妃漂亮,因为你三王爷侧妃的身份高贵呀,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吧?”林葶兰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带着冷笑的声音,却是透着凉气。
“王爷,别跟她废话,还是让贫道收了她,然后再想法救回兰妃吧。”那假道士见时机成熟,赶紧的向幕夜寒进言道。俗话说夜长梦多,这种破绽很多的事情,还是不宜拖得太久的,免得再生枝节,就不好了。
“王爷,道长说的不错,这兰妃要是朕灵魂被封印了,也该有些时间了,要不早点动手,弄不好到时候,久救不回来了。”洛怡烟也赶紧的附和着那无尘,说道。
幕夜寒手握得紧紧的,眼里有着犹豫,但是最后还是做了一个动手的手势,同意了洛怡烟和那无尘的建议,得到幕夜寒的允许,那假道士心下一喜,拿着银针再次的向林葶兰走了过去。
“王爷不要,万一错了,万一他是兰妃,那刺伤了她,那样就不好了。”又是在那假道士银针就要刺下时,幕桁突然出声向幕夜寒为林葶兰求起了情。
“她自己都说她不是兰儿了,而且难道你没觉得她和兰儿差太远了吗,他不是兰儿,刺吧,只到刺的她肯说出真相为止。”这次,幕夜寒却没再做半点犹豫,下的命令是那样的坚定果断。
“是。”随着他的命令,那假道士应了一声,银针也狠狠的刺入了林葶兰的左手手臂。
“啊。”林葶兰忍不住的惨叫出声,在银针扎下的那一刻,她的心也被狠狠的扎了一针,银针拔出,白嫩如莲藕的手臂上鲜血一下如泉涌般流了出来,瞬间都染红了衣袖,那份疼痛却不及心里疼痛来的严重。
“说吧,如果不想受苦,就说出真相。”幕夜寒却还在逼这她说真相。
“真相,真想我早都告诉你了,可是你不信,我还怎么说?”林葶兰努力地咬牙忍下了那刺骨的疼痛,冷声的回答道。
“再刺。”咬咬牙,幕夜寒的命令再次的传来。那道士再次的回应了一声,拿着银针,再一次狠狠地刺入了林葶兰的右手。
“啊,幕夜寒,我恨你。”林葶兰的惨叫声也是毫无悬念的传来,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她,虽自小家境比别人差点,不及其他孩子那般娇生惯养,但也不曾受过这般的刺骨疼痛,会惨叫也是自然的,而且这次,那道士居然是没把那银针拔出,那份疼痛更是重了几分,白嫩小手,芊芊玉指握成了拳头,又展开,然后又握成了拳头,可是也无法减缓那种刺心的疼痛。
“说吧,要不还会有你受的。”幕夜寒却还是那般的冷然。
“幕夜寒你杀了我吧。”林葶兰怒视着幕夜寒,眸子里泪水打转,但却硬忍住没让滑落,但是这份恨意却是无尽的流淌开来。
“兰妃,你别在倔强了,你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吧,这样王爷就会放了你的。”牧业在旁边看的心疼了,也开始劝林葶兰,她也不知道幕夜寒想知道什么,只是觉得林葶兰应该明白的,所以才劝说林葶兰的,却不知道林葶兰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能说的都说了,幕夜寒听不懂,也没法理解,甚至是也不信,还叫她怎么说嘛,所以对于幕云的话,她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真不说吗?”幕夜寒却依旧不放,继续的追问着,见她没做回答,又再次的对那假道士做了继续的手势。
那道士一如之前一样,先对幕夜寒点头回应,然后走到了林葶兰身边,这次是她的左脚,一如第二次一样,银针也没有拔出,鲜血渲染了她的鞋子,疼痛也已经让她没了惨叫,当又一根银针刺入她的右脚时,也不只是太痛,还是流血过多,她的眼神开始涣散,感觉眼皮有点撑不起了。
“王爷,不要再刺了,这一针可是心脏,万一刺下,错了,后悔都没机会了。”在那假道士就要刺下最后一针时,幕桁出手拦住了他,扭头求起了幕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