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真是无语,英雄无用武之地,两个大男人被两个小女人晒在一边,甚是无奈,二人只得品着手中的茶,看着歌舞。
齐子馨看了看桌案上的白纸,手执毛笔又开始画了起来,经过几番斟酌之后,她终于止住了笔峰,小手拿起图纸,用嘴吹了吹未干的墨迹。仔细的看了一番后,齐子馨将手中的图纸递到慕容鹤奇面前。
慕容鹤奇伸手接过图纸,在旁边苦等半天,如今终于可以看看馨儿究竟画了些什么了,他兴致勃勃地看起了图纸。
随着手指翻动着图纸,他脸上的表情也在变换不定,不消片刻,一层红晕已经悄悄地爬上了他的双颊。
看着慕容鹤奇变换的脸色,赫连云简在旁边也是好奇的很,这二皇嫂到底在纸上画了些什么呢?怎会使得慕容鹤奇变成这个样子?
赫连云简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伸手抢过慕容鹤奇手中的纸张,眸光急急地扫向纸上,“啊?这……,二皇嫂,你……?”他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二皇嫂画的是什么呀?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这也太大胆了?怎的会画出这种东西来?
慕容鹤奇脸上红晕更深了一些,原本他在看了这几张图纸后,想立刻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没想到赫连云简的动作会这么快,图纸竟被他给抢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齐子馨被面前这二位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怎么看完她画的图纸,竟会是这种表情?她的画作虽称不上名家大作,也不至于画的这么差吧?“唉,你们两个是怎么了,一个不说话,一个话只说了半截,到底是什么意思嘛?说啊,快点说,要不我可生气了。”
“那,那个,二皇嫂,九弟可直言不讳了,您这画的是春宫图?”赫连云简吱吱唔唔地把憋在嗓子眼里的话,问了出来,他实在是搞不懂,这图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齐子馨听完赫连云简的话之后,这才明白,原来他们都以为这纸上画的是春宫图。难怪慕容鹤奇与赫连云简的表情如此古怪了,看来他们根本不明白这现代的内衣是怎么回事。与古人的沟通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哈哈哈,你们俩个,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I服了you啊,你们两个也称得上人才了,你们不明白我画的是什么吗?我画的是女子穿的内衣呀,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亵衣和亵裤。”齐子馨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她总算弄明白了,这两人脸上的表情为何如此古怪了。
“亵衣?亵裤?女子内衣?”慕容鹤奇与赫连云简同时疑惑的摇了摇了头,可这图上画的分明是春宫图嘛。
“那当然,这样的内衣穿起来即塑身又简约,那些亵衣、亵裤在这炎炎夏日穿起来既热又不塑身,难道你们不知道做女人‘挺’好吗?”说话间齐子馨挺了挺她的小胸脯,“你们不知道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吗?”齐子馨完全没有把他们二人当作男子看待,对待他们二人如同与闺蜜谈心似的。
慕容鹤奇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赫连云简的脸上也浮上了红晕,二人都在心中暗暗地佩服齐子馨的直爽,她说起话来不矫揉造作,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虽然听了齐子馨的解释,但是慕容鹤奇与赫连云简还是持怀疑态度,他们二人均未见过齐子馨画的这种内衣,无法想象穿在身上是何效果,如何将这内衣出售给贵夫人和闺阁女子更是毫无头绪,他们二人同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了头,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齐子馨见二人如此表情,心中了然,将现代的东西带到古代,古人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瞧你们二人的样子,肯定还是对这物件不太理解,我既然画了这图纸,当然会帮你们做出全套的推广计划,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别小瞧这几张纸哦,慕容公子,它所能创造出的价值,可不止十万两黄金哦,如果这个东西给你带来丰厚的利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分红呢?”齐子馨心中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这东西若是能风迷天下,它所创造的价值,何止十万两黄金,“钱”途不可限量啊。
慕容鹤奇见齐子馨自信满满的样子,一扫之前的疑惑。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望着齐子馨,开口说道:“好,一言为定,有劳馨儿,至于分红嘛,咱们就三七分,你三,我七,给你三层纯利,如何?”
“三层嘛,还算可以啦,我可是只出技术的哦,我可不会缝衣服的哦。”齐子馨面色如常的答道,她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她在心里暗暗地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yes,纯利三层啊,以三千坊的知名度,这内衣很快就会闻名天下的。金子、银子会哗啦啦地流进自己的荷包里,到时自己岂不是发大财了。
慕容鹤奇完全没有料到今日齐子馨画的几张被他们称作“春宫图”的纸,会给慕容世家带来意想不到的巨大财富。
赫连云简还在一旁勿自发着呆,眼前是何光景?他这二皇嫂真是个奇女子啊,不肖片刻的功夫,就凭这寥寥数笔画的“春宫图”,就与这天下间人称“金算盘”的慕容鹤奇做起了生意,竟然还成了慕容鹤奇的合伙人。
纯利三层?那是什么概念?这事儿若是真的成功了,那么二皇嫂就会成为富甲一方的富婆了。
看来这“金算盘”如今也变成了“傻算盘”了。美人啊,美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慕容鹤奇这小子,这次也栽到女人手里了。
赫连云简无奈地耸了耸肩,他是不相信这什么内衣会带来巨大的财富,他心想,反正慕容鹤奇这小子有的是银子,他破财,活该呀,赫连云简暗自偷笑起来。
慕容鹤奇用手中的羽扇敲了敲赫连云简的肩膀,“你小子在想什么呢?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傻笑,莫不是中邪了?”
“你小子才中邪了呢,本皇子好的很,本皇子在想如意楼的含嫣姑娘呢,今晚可是她弹曲子哦!本皇子肯定不会错过的,你小子要不要一起去?”赫连云简连忙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在旁边胡思乱想着,一时间竟走神了。
“唉,你小子真是风流成性啊,本公子可是清白之身,才不会像你那样到处眠花宿柳的。”慕容鹤奇不屑地撇了撇嘴,自己可是一向洁身自爱的。
他自小见惯了家中的姨娘们与自己娘亲争风吃醋。那些个姨娘们为了在爹爹面前争宠,使尽了各种手段,其中的腌臜事情,他见得太多太多了。兄弟姐妹众多,为争这家主之位,大家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他此生的愿望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绝不会妻妾成群,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的,让他的孩子们只有一个娘亲。
“呀呸,你清白,我风流,好好好,道不同不相为谋,哼,本皇子自己去享齐人之福,等你小子成亲那天,看本皇子怎么整你。爷都在这里给你记下了。”赫连云简愤愤不平的说着。
慕容鹤奇无所谓地耸耸肩,“本公子也记下了,看你小子到时能出何花样,大不了,爷大婚的时候,不告诉你小子,你奈我何,哼。”
赫连云简被气得不轻,手指着慕容鹤奇,“你小子,重色轻友,损友呀,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