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璃被抽了一巴掌,疼得捂着脸直掉眼泪。
“这是怎么回事?”尚霁在经过秘书室的时候,看到爸的秘书正在批评孙璃,就沉着脸,走进秘书室。
“凌总。”陈秘书立刻恐慌地弯下腰,偷偷观察尚霁的脸,“孙璃做错事,我正在指导她。”
“你就是这样指导?”尚霁指着孙璃脸上的巴掌印,严厉地瞪着陈秘书。他从来不喜欢这种仗势欺人的小人。陈秘书不过是个代理秘书,竟然就嚣张到这种程度,如果真把她转正,那以后这秘书室的人不是得全受她欺负?
“凌总,是我管教不当。您别告诉总裁。”陈秘书意识到危机,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尚霁面前,抱着他的大腿求情。
“去会计处领三个月工资,你被开除了。”凌尚霁踢开陈秘书,然后用冷肃的目光瞪着全场,“鹰集团内部要团结,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们欺负新人!”
“尚……凌总,你别开除陈秘书,本来也是我不对。我把总裁要的文件搞丢,害陈秘书被总裁批评。”孙璃柔弱地一边掉眼泪,一边替陈秘书求情。
“跟你无关。这是公司的规矩!”尚霁说完,就走出秘书室,去找爸谈事情。
凌刻骨坐在豪华地办公室内,掏出雪茄看着儿子,他点燃雪茄后,诡异地笑问:“你说由谁接任陈秘书的工作合适?”
“这事该由爸决定。”尚霁轻松地说道,“我只是替您教训一下恶毒的员工。”
“不是心疼孙璃?”凌刻骨微眯起深幽的黑眸,看着儿子。
尚霁拧起剑眉,正色地摇头:“爸,我有事要跟你说,是关于……”
尚霁的话突然止住,他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然后递到凌刻骨面前……
半个小时之后,凌刻骨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他将雪茄按熄后,做了一个重要决定:“我决定让孙璃做我的秘书。”
“您不怕……”尚霁抬起黑眸,看着凌刻骨。
“小心隔墙有耳。”凌刻骨立刻抬起右手,制止儿子的话,“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爸小心。”尚霁出去之前,不放心地叮嘱爸。
尚霁走出总裁办公室,进入专属电梯,他刚按下关门键,孙璃就跟在他后面跑进电梯里。尚霁看着电梯门在孙璃身后合上,没说一句话。他只是用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沉冷地看着对方。
“尚霁,刚才谢谢你。”在没有外人在的场合,孙璃一直称呼尚霁的名字,她不喜欢叫他凌总,那让他们之间有一种不可跨越的鸿沟。
“不用谢,换作任何人我都会出面。”尚霁淡漠地说道。“你的脸肿的厉害,如果不舒服就回家休息。”
孙璃眼眶里转动着泪水,她咬咬嘴唇,无助地眨着卷长的睫毛,盈盈如水的秋眸透着凄凉:“尚霁,我想回到你身边去。秘书室的勾心斗角让我感觉疲惫。我不想跟她们争什么,可是她们却天天想着法设计我。凌叔叔要的文件我昨天明明做好放在文件柜里,今天却找不到了。尚霁,让我回去,我真的只想跟你着。”
“你该学着独立。爸刚跟我说,升你为贴身秘书,好好干,秘书室那些人不是洪水猛兽。”尚霁伸出大掌,轻轻碰触孙璃的脸,“你的鼻梁痛不痛?”
“刚才陈秘书下手太重,”孙璃立刻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鼻梁很痛。”
“我带你去医院。”尚霁皱起眉,冷冷地说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孙璃有些慌乱地摇头。
“我给银豹叔叔打个电话,让他亲自给你检查检查,别被打折了。”尚霁在电梯降到一楼后,就拽起孙璃的手,强势地拉她走出鹰集团。
“真的不用。”孙璃用力抽着自己的手,惶恐不安地看着尚霁,“你那么忙,千万别因为我这点儿小伤耽误工作。”
“你真的可以?”尚霁深邃的黑眸紧紧盯住孙璃的鼻梁,似乎探究,似担忧。他的注视让孙璃慌乱地垂下眼睑。
“真的可以。尚霁,我的车就在斜对过,我走了。”孙璃说完,就转身跑掉。
尚霁幽冷的精眸闪着魅惑的光芒,他挥了一下手,立刻从暗处走出一名黑衣人。尚霁低声吩咐几句,对方点点头,就迅速钻进路边一辆黑色的现代里,消失在车阵中。
尚霁冷魅地勾起薄唇,似笑非笑,看着远处的目光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在孙璃的车消失在车阵中后,尚霁转过身,正要回办公室,就看到允儿倚着门口的大理石石柱,幽怨而倔强地瞪着他。
“允儿,你别误会。”尚霁揉揉眉心,直觉点背。怎么偏偏允儿这时候出现在总公司。
“我误会什么?你关心公司员工,我不会吃味。只是你的关心千万别过度。”允儿走上前,带着威胁的语气警告尚霁。
尚霁拉起允儿的手,笑着摇头:“我有分寸。”
“希望……”允儿告诉自己别瞎怀疑,她也没看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尚霁只是关心孙璃的伤而已。她不能做个歇斯底里的女人,遇到点小事就跟尚霁吵。
“怎么会过来总公司?”尚霁抬起允儿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像个宠溺妻子的好丈夫,语气非常轻柔。
“来找赵赫。他还在上面等我。要来不及,我先上去。你要去找孙璃请便。”允儿看了看手表,意识到自己要迟到,立刻跑进电梯。
“我没说去找孙璃。”尚霁跟在允儿身边,几个大步就跑进电梯,把允儿搂进怀里,“我陪你去找赵赫。”
“我是去谈工作。哪有人带着老公去跟上司谈工作的?”允儿满意地看着尚霁的酷脸。他不去追受伤的孙璃,让她的心里稍稍舒坦了些。
“你的上司归我管。”尚霁盅惑地抵住允儿的额头,沙哑地说道,“你也可以直接找我谈。”
“才不要!”允儿红着脸躲开尚霁。这几天他变得跟只饥渴的野兽一样,只要他们两人独处,他就会把她弄得全身疼痛。她快要受不了他的狂野,再这样下去,她恐怕要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