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年,你不可理喻!”言念怒极,腾出的手揪住他的耳朵,在他抽气的瞬间,抽身逃开,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了回来。
“还想逃!”林暮年直接欺上身,将她不安分的手箍至头顶,狠狠地驱入她的身体,粗暴的、带着激烈的掠夺。
她死咬着下唇,呆滞的没有反应,可逐渐的,还是失了力气,瘫软在他的圈禁中。
等男人的怒火渐渐平息了,她的心里却积累了与他怒火相等的郁气,有了解释的机会,却早没了解释的心。
两两相对无言,言念背过了身,不愿看那张糟心的脸。
……
第二天起来,言念没在家里看到他的身影,糟心的男人,她也不愿意多瞧,简单的用过早饭,她特意上网去搜了一下昨晚林暮年给她看的新闻,却已经不在了。
想必是被人隐藏起来了,那么是谁?
林暮年?
他会有那么好心?
言念自动闭屏他的可能性,这个男人生气起来,简直不可理喻的像变tai,她才不相信他会这么为她着想。
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拿了包出门。
陈译恒也正从家里出来,看到她,径直走过去,眉间有忧虑,“不开心?难道吵架了?是因为昨天的新闻?”
被他这么一提,言念更愁了起来,面上维持着笑,“你也看到啦?其实也没什么,误会总会解开的。”对上他的视线,她又歉意地说:“对不起啊,连累你也被误会。”
“就像你说的,没什么,误会总会解开的。”陈译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问:“去哪儿?我也正好出去,我送你。”
言念不暇思索地摇头,发觉动作太过,惭愧地一笑,“谢谢,不过不用了,这种时候,还是避嫌一点好,不能再更连累你了,那些记者脑洞都很大,再被抓拍到,肯定又要写的很难听,你是恒誉的总裁,记者肯定也很想拍到你的新闻,所以,你还是少和我牵扯的比较好,免得形象被写差了。”
“你介意我的身份?”
言念摇头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就得了,记者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我对这些无所谓。”陈译恒淡淡地笑,推着她上车,又问:“去哪?”
言念只好报上地址,“玛丽妇产医院。”
陈译恒微不可擦地一滞,立马恢复脸上的笑意,“你去找赵嘉琦?”
“是。”言念疑视着他,“你认识她?”
陈译恒一摊手,“不认识,你知道,这两天连续都是报道她的新闻,最后一次还有你的照片,所以,难免就有些映像了。”
言念靠着座背,不在说话。
陈译恒侧眸过来,睨了她一眼,视线重新回到马路上,然后,眼中的笑意消磨殆尽。
车子停在医院的楼下,他问:“用不用我陪你上去?”
“谢谢,不用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解决的。”言念一笑,朝他挥手离开。
陈译恒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医院的大门,拿出手机发送了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