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年揉着她的发丝,挽唇浅浅的笑起,这样的相处于他而言还是蛮对胃口的,属于两个人的世界,一起手牵着手,漫步在静谧的夜色中,没有别人打扰,就像对最平常的夫妻,一起做简单的想做的事。
平凡的,带点快乐的,温馨的,远离城市硝烟的生活。
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期盼的生活。
也是她所渴望的。
绕了一大圈回家,在门口与对面的陈译恒不期而遇,他像是喝醉,从车上下来步履不稳的摇摆着走,在身上摸索着钥匙,看到他俩站在不远处,也是一愣。
默默的对持,陈译恒突然趴下来,猛地吐了一地。
言念一肚子的烧烤,差点就跟着吐了出来,忍受不住的转过身,强忍着要干呕的冲动,深呼吸调整状态后,转回来对着林暮年轻轻扯了扯,询问:“过去帮忙一下…?”
林暮年自然千百个不愿意,但自己的小女人都这么尊重他了,他怎么着也得给她一点面子的。
“好啊。”他很干脆的答应,结果却是拉着她就走,“我去喊张姨下来照顾他。”
言念:“……”
男人的心眼怎么能比针还小?
那边陈译恒醉得都快坐到地上,言念为难地看着,最终还是不经过林暮年的同意,径直走了过去,扶起他,“钥匙在哪里?我带你进屋。”
林暮年脸沉了几分,刚觉得他的小女人懂事点,怎么这男人一出来,她所有的懂事都消磨殆尽。
可恶!
他过去,在陈译恒的口袋摸索一番,然后强制的拉开她,将找到的钥匙甩到她手里,“我来,你去开门。”
言念乖顺地听着,开门,陪他一起安顿好陈译恒。
临走,陈译恒却突然拽住她的手,迷茫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带着不真实的感觉,“念念,你又出现到我梦里来了,今天的你很漂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漂亮都要真实…念念,我想你了,好想…”
她一惊,甩掉他的手,下意识看向林暮年,果然就见后者整张脸明显的一寸一寸黑了下来。
“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言念对着醉酒的陈译恒说,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然后拉着林暮年就回了自己的家。
刚入房间,林暮年直接抵上去,将她欺压在墙上,表情又变得深沉而淡漠,眯着的眼透着危险的气息,“看情景,你早知道他住我们家对面,怎么不说?”
“邻居而已,住谁不都是住,难道我们邻居换一个,我都要向你报备一次?这又与我们无关。”言念嘟着嘴,很不满他的态度,“林先生,你最近的醋意很高耶,而且醋点都好奇怪,不是说男人的肚里能撑船吗?你的肚量呢?”
“我的肚量都拿来装你了,再也装不下除了你以外的东西,所以,你最好不要做让我吃醋的事,真让我吃起醋来,我敢保证,我一定会将你一起拽进醋坛子里,将你浸泡的尸骨无存。”
言念脖子一缩,咬着下唇不语。
林暮年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满意地捏住她的下巴,“老婆,我现在的心情很郁闷,你得想办法治愈我。”
言念翻白眼,“我又不是心理医生,怎么治。”
“可你是我的生理医生,”林暮年邪邪坏笑的低语,“况且,白天的时候你也是答应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