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言念受不了他的技巧,阻止中,被他推向那只长桌,只轻轻一提,身子坐在了上面,被他欺压在下。
她急了,开始胡言乱语说:“林暮年,你再这么无赖下去,我可喊人了,告诉他们你非礼我,让他们把你抓起来!”
林暮年越发的坏笑,“你叫啊,我听着呢。”
“……”这感觉,怎么这么像流氓要干坏事时的专用名词?
这男人压根是软硬不吃,他想做的事情,她永远都阻止不了。
言念瞪着他,面红耳赤的,还是败在他的攻势之下。罢了,反正到头来都是要被他吃干抹净的。
她喘息着,迎合他的动作,整个重心都挂在他的身上,由着他熟练的动作牵引着她,跟着他一起达到最高点。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做什么事都那么积极有热力,就连做这种事都异于常人的有耐力有魄力,总是能不遗余力的,让你连丝毫的招架力都没有,只有被动的被他牵着鼻子走。
到最后你会发现,其实是心甘情愿。
这种想法,说出来丢脸,被他知道了,肯定要嘚瑟起来吧。如此以往下去,怕是真要被他掌握在手心里了。
一场激烈的欢|愉,言念已累得气喘吁吁。
林暮年还在她的身上,动作依然不停歇,明显意犹未尽的态度。
言念拨开他不安分的手,软软的倚靠在他怀中,央求说:“不要了,不要了,好累。”
林暮年抬着她的下巴,眼中的炙热未退,“这就开始叫软了?小媳妇还没真正开始呢。”
言念红着脸撇开头,“不正经。”
林暮年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太正经你会这么喜欢吗?”
言念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被林暮年抱了个满怀,替她穿戴好衣服,直接抱着回预定的房间,一直脚步快极,目不斜视的完全不在意身边投来的异样的目光。
她将整个脑袋窝进他的颈间,羞得不能见人,热气喷在上面,对他无疑是一种忍耐力的挑战。
房间门刚关上,他便送后面圈住她,手指熟练的沿着她光滑的肌肤一路摸索至下,轻易的再次挑起她的感知,引着她再次配合着他。
一场更持久的激战,在之间蔓延开来,一路彼此相邀,进到浴室。
热气的水洋洒下来,只一会儿,便是满室的迷雾,白烟缭绕,她纤细的身子在幻雾中像迷上一层白纱,更显得吸引人。
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将她的身子抱起,就那么直接的坐在了他的上面。
言念差点尖叫,圈紧了他的脖子,随着他愈发快的动作中,紧紧地咬住他的肩膀,还是忍不住的,偶尔要失声叫出。
……
一场结束,已不知是什么时候,言念累及,困及,最后的清洁,都是由着他带动下完成,洗了澡全身都清爽起来,被他抱着走出浴室时,她便歪着头,直接靠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林暮年无奈的摇头,抱着她给她吹干了头发,才拥着她一起入睡。
言念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下午,起床时没想到林暮年还在,衣着早已穿戴整齐,想是起床许久的缘故,正衣冠楚楚的坐在她的身边。
林暮年从电脑间抬头,噙着笑说:“醒啦?”
“哼,”言念歪着头不理他,这男人外表衣冠楚楚,其实一光就整是只禽兽,她昨天求饶了那么久,居然还无动于衷的,执意要完成。
哼哼,她要理他才怪!
林暮年拿开了电脑,过去圈住她,“怎么一早就发脾气了?是昨晚不舒服?嗯哼,我不介意再次为老婆服务。”
一大早上的,他能不能不要天天这么无下限的无耻?
“你敢!”言念急了,立马警告的瞪着他,“你要再这样,我马上回家去。”
这次的散心,为毛她总感觉是他的别有用心呢?特地将儿子丢去受苦,然后一来就对她这样,该不会就为了能安静的好好享受他的乐趣,所以才不辞辛苦,大老远的跑来法国吧?
shit!
这男人心机好重!
看着她纠结的小脸,林暮年好笑出声,故意说:“好,不碰你,我们可以晚上再继续……”
可到底是不忍吓她,抱着她起床,又说:“你怎么这么傻,起床,我们出去吃饭,带你去玩。”
“……”言念忍不住翻白眼,一副你别和我说话的表情。
换好衣服跟他去用了份早点,就一起离开酒店。
去游巴黎圣母院,游卢浮宫,游埃菲尔铁塔,游凯旋门,游他们心中想去的地方,一起手牵着手,漫步在每个景点中,看每个景点的宏伟高大,听每个景点背后的历史故事。
几天的时间,什么都不做,就只单纯的走过每个景点。
这些她曾经期盼的事,后来都快遗忘的事,今日都成了真实的事。
是与叫林暮年的男人正经历着的事。
手牵着手,仿佛心连着心。
因他掌心传来的温暖,而感到安逸。
站在埃菲尔铁塔的最高点,她感受着他从后面圈在腰间掌心的温度,以及他在耳边轻细的声音,“老婆,对不起,现在才带你来渡蜜月。”
言念在怔忡间,终是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
将璟煜安排走,将她执意带来法国,原来是这样。
这样想给她一个惊喜。
试问惊喜吗?确实。
现在的男人,有几个会这么为了一个女人,停下手头所有的事,只为陪着她,给她一个惊喜,弥补她一个蜜月旅行。
不止惊喜,还感动。
生活被他的惊喜打乱,明明说好的几天,愣是被他延期到一个月。
不得不在她央求的情况下,打道回家。
言文楠天天催打她的电话,都要将手机打爆,一听她说在旅游,就更加哀怨了起来。
公司现在忙的要死,老板天天没时间过来处理紧急的事物,连着称心的小秘书也玩失踪,他这经理当的可真够苦的。
言念在得到林暮年的应允下,当天就收拾了行礼,紧赶着回去,连休息都不敢,到家卸了行礼,就直奔公司去上班。
言文楠劈头盖脸的就将她臭骂了一顿,“我的祖宗,我的老祖宗,你可真是会享受啊你,啊!一走就是整整一个月,说好的出去几天的承诺呢?我要是不一天几个电话的催你,你是不是还打算待在法国不回来了?啊!”
言念心虚的任由着他骂,“对不起嘛,就是风景太好看了,所以一不小心就入迷了。”
言文楠头大的扶着快要炸开的脑袋瓜,“得,你也扪说了,这些可都是这一个月积累下来的工作,你给我看着办吧!”
桌上两大堆文件垒得高高的,她一坐下去,连身影都被淹没在起来,脑袋都露不出来。
“啊!这么多。”言念唉唉叹息,任命的赶制着从上面拿来的第一份报表。
晚上加班到老晚,言文楠虽然嘴巴一直叨叨的骂着,但也义气的留下来陪她一起加班。
下班时,他执意要送她回去,言念看着也挺晚,就不推脱的上车,车子到达楼下,才想起这要是在这里遇见林暮年了怎么办?
下车时有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跟着言文楠说再见,便匆匆地走开。深怕林暮年半途给钻出来,那铁定整个公司就会立马知道他们的关系。
进楼梯间按了电梯,身后突然探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言念恐慌的挣扎,却听得头顶一声轻笑,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心中顿时窝火起来,将手中的包直接砸到林暮年身上,大吼了一声,“林暮年,你滚蛋!”
是真被吓到了,看她后退一步,小腿儿虚着,仰靠在电梯间的墙壁上。
电梯一打开,她便率先走了进去,林暮年紧随其后,软着声音道歉,“老婆,我错了。我只是看你从言文楠的车里下来,你又一副小心翼翼的摸样,所以一时嫉妒心发狂,你就原谅一下好不好?”
“不好!”言念只想一掌糊过去,拍的他傻掉。
到达家里,也是自己上楼,丝毫不理身后还在求好的男人。
言璟煜在屋里听见声音,立马奔了出来,直接扑到言念的怀中,“妈咪,我可想死你了。”
分开一个月,早上到家后她便直奔公司,儿子还是现在才见着。
看着比一个月前黑了一半的儿子,言念心中一震,眼神带刀似的扫向一旁满脸无辜的男人,咬牙切齿问,“林暮年,你这是将儿子送你非洲了么?才一个月怎么成这样了?”
言璟煜立马跟着附和,吐着这一个月的苦水,“是呢,爸比太不够意思了,说好了的,我告诉他妈咪的事,他就带我去玩,玩都没见到,还拉我去军训,太可恶了!妈咪,你不知道我这一个月瘦了多少斤,你就应该好好管管爸比的!”
言念脸色瞬时黑了下来,难怪这小子前段时间老缠着她问她喜欢的东西,原来都是被这大小子给唆使的!
所以,这俩人是联合起来隐瞒着她了?
呵呵,两个都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