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是。”帝枭尧不悦道。莫名其妙的,他对花菱晚承认自己是‘女仆’所感到不满。
我现在不是?
哈?
什么意思?这是把我解雇了?
花菱晚鼻子一酸,她卷起被子便跑了出去,打开门以后,帝枭尧也追上来了。
而这个时候……
“你跑什么跑?”帝枭尧眉头微蹙,他的眼眸怒气冲冲地瞪着花菱晚。
“挖槽,帝枭尧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了?”玄朔一脸懵逼。看看花菱晚只裹着被单出来,在看看帝枭尧……
额,衣冠禽兽,绝逼是衣冠禽兽!
身后的言靳卿眯了眯眼眸,有些不悦地瞪着帝枭尧。
突然,言靳卿主动上前将花菱晚拉到身后,他薄唇轻启道:“不要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他眯了眯眼,“还有,你是谁?”
帝枭尧冷笑。玄朔也就算了,这白痴笨猫家里居然还有其他陌生男子,呵……
“我是她老公。”帝枭尧邪笑道,他一手揽过花菱晚的肩膀,故意做出暧昧的姿势将花菱晚拉走。
老公?
what?
花菱晚一脸懵逼。帝枭尧这个死变态大苍蝇什么时候成了他老公了?
“我是她老公,所以做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那你又是什么人呢?嗯?”帝枭尧冷笑。
“你瞎说什么?!”花菱晚狠狠地瞪了眼帝枭尧,她死命地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可就是被禁锢得死死的。
“别乱动,老婆。”帝枭尧睨了眼花菱晚,语气非常温柔。
帝枭尧的嘴角嗜着淡淡的笑意,他赤红的眼眸紧锁着花菱晚,好似那片琥珀中只有她一人。
“……”花菱晚鼓了鼓腮帮子,原本想说出来的话,却莫名其妙地被噎在喉咙里了。
“呵,他是你老公?宝贝儿你可真伤我的心。”言靳卿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可眼眸里却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花菱晚石化了,准确地说,她是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拜托这是什么个情况?玄朔瞬间有种局外人的感觉。
可偏偏……
这两个人非得把他拉扯进来。
“玄朔,本王是不是她的老公,嗯?”帝枭尧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一旁的玄朔。那赤红的双眸完全毕露出尖锐的锋芒,狠狠地在他身上刮夺着。
“呵,你最好是说实话。”言靳卿也同样以凉薄凛冽的目光剜着玄朔。
“……”玄朔的嘴角不禁抽搐。
他轻咳了一声,双目瞥了瞥三人的面部表情,到现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能怎么说?
帮着帝枭尧,这个叫言靳卿的肯定会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把他那啥了,然后野_外_抛_尸。
帮着言靳卿的话……帝枭尧这个家伙儿,他又不是不知道个性。
看花菱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地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啊……
帝枭尧:“说不说?!”
言靳卿:“我可没心情在你这里瞎耗时间!”
玄朔:“……”
“别吵了!”花菱晚这才说道,她咬了咬牙,干脆转身离开。